第27章 少爷,你怎么了?(1/1)

萌妻鲜嫩:神秘老公晚上见 !萧影萧卫陪着,一行四人,驱车赶往云城郊外的花圃。

到了目的地,萧影萧卫在外面等着,叶清瓷和简时初一起进了花圃。

这是云城最大的花圃,一眼看不到边际。

花圃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鲜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格外漂亮。

叶清瓷爱花,是这里的常客,也因此才和花圃老板混成了忘年交。

好说歹说,磨的花圃老板,把心爱之物,让给了她。

今天花圃老板不在,外出访友去了。

花圃的工作人员和叶清瓷很熟,领着叶清瓷和简时初,直接走进花圃,去看那盆叶清瓷心心念念的双色兰。

叶清瓷进了花圃,就像鱼儿进了大海。

心情一下变好,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对许多鲜花都爱不释手。

简时初只不过接了个电话,就把她给跟丢了。

花圃大的离谱,他找了几圈都没找着。

摸出手机给叶清瓷打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你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该死的!

刚刚看到叶清瓷见了花儿那么高兴,他还在心里想着,回头给她建一座比这个更大的花圃,让她天天这么高兴。

可现在看到眼前这堆东西,他只想一把火给烧了。

叶清瓷丝毫没发现,她把她的“金主大人”给丢了。

依旧兴致勃勃的一边欣赏,一边跟着花圃的工作人员,朝里面走去。

走着走着,对面传来女孩儿说话的声音:“枫,你看这盆花,是不是很漂亮,我们买了吧?”

又一道温雅的男声响起:“你说了算,你高兴就好!”

“枫!你真好!”张洁曼娇嗲的撒着娇,踮起脚尖吧嗒一口亲在云枫脸上。

瞥眼间,她看到了已经停下脚步的叶清瓷。

愣了一瞬,嘲讽的勾唇,“这不是叶小姐吗?怎么还不死心,千里追夫,追到这里来了?”

叶清瓷看了云枫一眼,静静说:“你误会了,我大哥生日,我来替我大哥选件生日礼物,与你们只是偶遇,你想太多了。”

“骗谁呢?”张洁曼讥诮的扬唇,“云城这么大,花圃也这么大,要不是你跟着我们,我们会在这里遇到?叶清瓷,别以为别人叫你声叶小姐,你就真当自己是叶家小姐了,左右不过是个父不祥的野种,居然妄想高攀云家的大少爷,你自己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云家怎么可能让你这种低贱的野种,玷污云家的门楣,你居然以为自己可以嫁给云枫,你真是……”

“曼曼,够了!”听她越说越过分,云枫忍不住出言制止。

“怎么?你心疼了?”张洁曼一改刚刚温柔娇嗲的样子,一下变得刻薄尖锐。

她从小娇生惯养,占有欲特别强。

她一直喜欢云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费了好大精力和时间追求云枫,却得来云枫和叶清瓷恋爱的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的她,把卧室砸了个稀巴烂,恨得咬牙切齿。

她从小长的漂亮,一直是校花,备受男生的追捧和瞩目。

可自从叶清瓷入学之后,以前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生,都在她面前讨论,今年刚入学的大一的一个叫叶清瓷的学妹,如何如何清纯,如何如何漂亮。

天天被他们在耳边荼毒自己的耳朵也就算了,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男人,居然也被叶清瓷给抢走了。

张洁曼恨不得一刀捅死叶清瓷。

好容易她透过家中长辈,给云家施加压力,让云枫甩了叶清瓷。

没想到,今天叶清瓷阴魂不散的追到了这里来,云枫居然还替她说话,让她怎么能忍?

她不敢朝云枫发火,扬手一巴掌朝叶清瓷打过去,“贱货,不要脸,你敢抢我男人,我打死你!”

叶清瓷没料到她上一秒还和云枫说话,下一秒就突然翻脸,动手打人,一时不防,被她猛的一巴掌甩在脸上,整个身子都朝左侧趔趄着摔下去。

左边摆放的,是一片各种各样的仙人球和仙人掌。

眼见着叶清瓷的身子朝那片仙人球和仙人掌上摔去,工作人员忍不住张大嘴巴,惊叫起来。

就在叶清瓷的身体就要摔在那片仙人掌和仙人球上时,一道身影猛的蹿过来,充当她的人肉垫子,将她接进怀里,自己却摔进了那片仙人掌和仙人球堆里。

“唔……”即使简时初一向隐忍,向来不把这种小伤放在眼里,可后背被密密麻麻的尖刺扎进去的滋味,绝对不比被人甩上几鞭子好受,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叶清瓷回过神来,从他怀中一跃而起,转过身,趴在地上,抓住他的手,将他从仙人球堆里拽起来,探过头去查看,“怎么样?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简时初没好气儿,“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叶清瓷扳了扳他的身子,让他的后背对着光,凑过去检查他的后背。

他的后背上,密密麻麻扎了一后背长长短短的刺,叶清瓷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这该多疼啊?

叶清瓷扶着他站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等会儿!”简时初转过身,看了张洁曼一眼,忽的一声冷笑,猛的抬脚踹在张洁曼小腹上。

张洁曼惨叫一声,摔入身后的玫瑰花丛里,被玫瑰花刺扎的啊啊惨叫。

简时初又冷冷看了云枫一眼,环住叶清瓷的肩膀,“走了!”

简七爷从不动手打过女人,但是打了他女人的女人除外!

只要敢动他的女人,他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猫狗还是鬼畜,格杀勿论!

叶清瓷也顾不得那盆双色花了,小心翼翼扶着他,和他一起离开花圃。

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密密麻麻扎的都是仙人掌和仙人球上的刺。

每走一步,对简时初来说,都是种酷刑一般的煎熬。

走出花圃时,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了。

脸色苍白,额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从未有过的狼狈。

“少爷!”萧影和萧卫见他这样,大惊失色,闪电般迎过来。

“少爷,怎么了?”萧影在另一侧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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