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1章 这的确是玄女。你的伤还疼吗?(1/1)

兽黑王爷套路深 !炽烈的、火焰的气息,将扶卿整个人笼罩。

她突然从封景云手中冲了出去,一道火色惊鸿掠过大地,直逼海面!

“唳——”

一声凤鸣忽而响彻云霄,她小小的身体消失在视野当中,宛如一团晚霞一样腾空而起。

很快,这一团火焰一般的色彩,逐渐显露出她本真的样子——一只金色的玄鸟直冲云霄,后面九条尾羽随风而舞,划出优美而梦幻的弧线,瑰丽的色彩晕染了大片云层,也映染了下方苍茫海面。

短短的时间当中,天地变色。

海天一色的瑰美,云蒸霞蔚的祥瑞气息,笼罩了东南边大片天地,吸引了无数人出门观看。

封景云仰头,定定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苏醒了!

强烈的爱慕,如同穿越了许多次生死轮回。

没错,他就是为她而来的!

没错,这就是他千万年来追寻的人!

一声龙吟忽而穿透梦幻般的世界,紧接着,一只奇异的神兽追随玄鸟而去,羊头,独角,龙爪,通体雪白!

逍遥海外面,池公子站在轩辕殿屋檐下,深深蹙眉,仰望天际,道,“羊有一脚当顶上,龙也,杀之震死!”

不安的感觉笼罩在湘丝的心头,她问道,“公子,那是什么?”

“洪荒神兽白泽,听说过没?”池公子看向湘丝。

湘丝没听说过,但是,鲲鹏老祖宗和轩辕家大长老的脸色都变了。

当年轩辕帝巡游天下,到达东海恒山,在海滨遇到过这种神兽。

正思忖时,就听池公子道,“白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万物之情貌,口吐人言,乃祥瑞之兆,杀之,必猝死。”

这话,轩辕一族大长老面色大变。

当年轩辕帝曾得白泽,但后世却其屠杀烹煮了!

这……

“公子,这白泽,又是从哪里来的?”轩辕家大长老有些惊悸的看向池公子,他很想确定,此时此刻东海之上腾空游云的白泽神兽,和当年死去的那只毫无干系。

池公子盯着头顶半晌,道,“这白泽,不像是本土神兽。”

“什么意思?外来的吗?”湘丝眼中腾起亮光,自从和池公子在一起之后,她对于外界的向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但鲲鹏一族老祖却狠狠瞪了湘丝一眼。

蠢女人!她知道什么!

外界强者何其多,像是她这样的,出去给人提鞋还差不多。

池公子面色却罕见的凝重,眯眼看着头顶异象,道,“白泽不是最重要的,你们没发现那只玄鸟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轩辕家大长老看了一眼上空,半晌之后惊呼道,“不好!这是玄女!”

“不可能,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湘丝闻言面色大变,“她不是在九王府养胎吗!”

鲲鹏老祖宗面色一片铁青,也道,“这……的确是玄女。”

此时,远在幽灵谷,后卿看着东南远天的异象,也在喃喃,“两个玄女!真的出现了两个玄女!”

沉吟良久的池公子也确定道,“这的确是玄女。”

湘丝快疯了,“她来干什么!”

“静观其变吧。”池公子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到玄女。

而此时,头顶的玄鸟在闭目遨游一周之后,豁然张开了眼睛!

刹那间,一对金色的眸子洒下万千光华,眼底睥睨一瞬间笼罩了下方苍茫汪洋。

“神的气息……”池公子有些骇然,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个残破的空间,再次感觉到这种气息。

上一次遇上的,是九皇叔……

轩辕一族大长老已经懵了,“神荼郁垒之流,不算是神吗?”

池公子道,“或许算,但这个空间的神荼郁垒之流,绝对不算……他们都是冒牌货。”

他面色凝重,却不忘嘲讽道,“在本公子眼中,你们所谓的轩辕帝,也是冒牌货!”

大长老面色一黑,“池公子,我等敬重你,也请你不要侮辱我们的先祖!”

“侮辱?”池公子笑,“他们连让本公子侮辱的资格都没有。”

大长老气的握拳,终究因为忌惮池公子的实力而只能选择隐忍。

湘丝盯着头顶的玄鸟,眼中嫉妒怎么都延时不足。

池公子斜了她一眼,无声哼笑,但表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次数,那白泽和玄鸟已经面对面,正静静地看着对方。

谁都没动。

但两人之间,那种亘古而缠绵的气息,却浩浩荡荡酝酿起来。

她金色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瞳孔,像是太阳照亮了黑夜。

烈火在她的羽翼上燃烧着,她的声音温柔似水,“第九世了。”

四个字,诉说了所有情意和坚持。

“第九世了。”他笑着回应,眼眸很亮,像是噙着泪。

十世轮回,只为了冲破天道枷锁在一起。

千万年前,高居神位的她,与偏安一隅的他一见倾心,却触犯了那个世界的规则。

十世轮回,是他们在一起的代价。

如果,是十世轮回中,他们各自走丢,这段感情也就断了。

如果,十世轮回之后,他们还紧握着彼此的手,那就完成了这份考验,终于可以大婚成亲了!

她眼中有泪,金色的睫羽颤动着,“你的伤还疼吗?”

第三世的时候,他为了救她,被人一箭穿心。

第五世的时候,他为她救她,闯入火海,浑身烧伤。

第八世的时候,他为了就她,葬身炮火,和她一起穿来了这里。

他为她承受了那么多,挡去那么多腥风血雨,他疼吗?

初见的时候,他儒雅温和,并没有任何战斗锋芒。

可为了她,他愣是学会了顶天立地,学会了面对所有的腥风血雨,学会了杀人,学会了残酷手段……

这一路,他走的……很难吧?

两行泪从眼尾滑落,她哭了。

下一刻,他靠近了她,头顶的独角轻轻抵在她的眉心,“乖,不要哭……你看,我不还好好的么?是不是和当年初见时一样?是不是?”

他一边蹭她,一边赖皮一样的问。

所有的坎坷都只字不提,所有的苦难都独自吞下。

他只要她。 瑞兽的手上沾上第一滴鲜血的时候,他就愿意化身为修罗,劈开荆棘走向她的所在,不在乎前路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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