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黑王爷套路深 !第219章 骋王府小世子?哪来的?
“没事,”君轻暖摇摇头,“有点晕而已。”
殊若扶住了她,“难为你了,先休息吧。”
三人进了院子,屋檐下便传来将骋王低醇好听的嗓音,一下子撞进她心底!
“暖儿怎么了?”他快步上前来,有些心疼的扶住了她!
在他的手握住她手臂的那一瞬间,君轻暖一颗心总算安全着陆,软软靠在了他怀中!
“暖儿!”慕容骋心里一慌,赶忙将拦腰抱起,这才发现,她暮色里的脸有些苍白!
“南慕,叫司筠来!”丢下一句话,慕容骋抱着她,大步往屋里走去!
殊若和扶卿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君轻暖为什么突然就晕过去了!
慕容骋抱着她在软榻上坐下,抓起了了她的手,被她腕间的无力镇住!
这丫头怎么了?
慕容骋从未有过的紧张,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的唤,“暖儿,夫王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好不好?”
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的一歪头,将自己整个人藏在了他怀中!
父王,你终于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心里才能真的踏实下来,否则我连倒下都不敢……
实际上,在外面和夜倾止等人聊天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快撑不住了。
但是,那时候四面皆敌,最信任的人不在身边,她只能强撑着,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一切。
人的脑力和神经,都是不能超负荷运太长时间的,今天一整天,她步步为局,已经到了极限。
累。
从未有过的累,让她好想好好睡一觉,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让她安眠的怀抱中……
慕容骋看着她的样子,难免担心,伸手给她把脉。
但他终究不是医者,最多就是判断她的身体有没有出大问题,其余的什么也感觉不到。
心烦意乱足足半个时辰,南慕才带着一个一身青色布衣的女子进来,道,“王爷,司筠来了。”
“属下司筠,拜见……王爷!”在看到慕容骋怀中的人时,司筠将“阁主”两个字吞了回去,有些好奇,“王爷,是小姐身体不舒服?”
其实,看着自家主子那忧心忡忡的模样,司筠心里更多是八卦的成分。
毕竟,自家主子不近女色呢,这突然这么抱着一个,她不惊讶都不行。
慕容骋已经顾不上自家下属怎么想,道,“你帮她看看。”
司筠上前来,拉过君轻暖的手腕把脉,而后表情变得精彩起来!
慕容骋看着她的表情,狐疑,“怎么了?”
司筠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他半晌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的话,“王爷,小姐有喜了!”
“……!”慕容骋搭在君轻暖腰间的手,都抖了一下!
这么快?
司筠狐疑的看着他,“王爷……”
“昏迷过去,也是因为有喜了?”慕容骋嗓音变得极其奇怪。
那种感觉他说不出来。
一个男人,突然有一天有了自己的孩子,要当爹了……
微妙神奇的情绪,让他一刻心轻轻颤抖着,他的掌心里,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喜悦还是紧张微妙的其他情绪!
司筠的表情也变得特别古怪,道,“女子有孕之后,消耗会比正常人大,也容易精力脑力透支,小姐应该是紧张过度,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便陷入了昏迷。”
“那怎么办?”慕容骋一阵心疼,将怀中的人又搂紧了一些。
“养着就好,没有大碍的。”司筠很想问,“王爷,孩子是你的吗?”
但终究,她也没敢把话说出来,只是在内心深处忍不住暗戳戳的笑。
相对于慕容骋而言,他的属下们基本上可以做他的哥哥姐姐。
已经快三十岁的司筠看着他,仿佛看到一个不小心闯了祸之后尴尬又无措的孩子,忍不住的就笑了,“让她休息休息,属下再开点保胎滋补的方子每日给她的吃,身体不会有大碍的,王爷请放心。”
慕容骋点点头,“可万一被她自己发现了怎么办?”
要知道,君轻暖可是个神医啊,明天起来一定会给自己把脉……
看着慕容骋头痛忐忑的样子,南慕心想,要不是眼前这人是自家王爷,他真的很想说声:睡了人家的时候,你难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慕容骋自然是想过的,可那种微妙的心情,只有经历了才能明白,哪能未卜先知?
他尴尬的揉了揉眉心,半晌没说话。
司筠低眉,想了很久之后,道,“王爷要是暂时还不想让小姐知道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哦?”慕容骋眼底染上明亮的晴光,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要躲过大人的教训了一样!
司筠看的忍不住的笑,“办法是有,不过,估计要请琴婆婆前来。”
司筠顿了顿,笑着,“这样瞒天过海的事情,怕是只有琴婆婆可以做到。”
慕容骋想了想,伸手从九弦琴上面摘下琴刻印着繁复花纹的琴徽递给南慕,“南慕,你用最快的速度回阁中一趟,请师尊她老人家出山!”
“是,王爷!”南慕笑的合不拢嘴。
王爷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腥风血雨自己螳,就算是遇上再危险的场面,也绝不会把琴婆婆请出来,可这一次,竟然为了小姐怀孕的事情……
南慕想到这个,就感觉自己要笑的憋出内伤。
走出院子,迎面而来的北辰狐疑,“南慕,你笑什么?”
“王爷闹出了人命,要我去请琴婆婆来哈哈……”南慕笑的不能自已。
北辰惊讶的张大嘴巴,“不至于吧,王爷这些年杀的人还少吗?他这次动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竟然要琴婆婆亲自出面才能平息这件事情?
就听,南慕暗戳戳的道,“骋王府小世子!”
“……”北辰愣神,嘀咕,“骋王府小世子?哪来的?”
屋里,司筠手上拿着银针,指间轻柔的捻动,银针一点点没入君轻暖的肌肤。
慕容骋怀抱中她,问司筠,“司筠,听闻你早年便跟了师尊,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在慕容骋的记忆当中,琴婆婆是不会医术的,而司筠却总是说,她从小就跟在琴婆婆身边了。
司筠闻言笑了笑,道,“这件事情,王爷怕是得问琴婆婆才好,属下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