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路飞叹气,“魔钺,说真的,你对故事中的老鸨子把韵秋的初夜标高价的事,是怎么看的?”
魔钺笑道,“这有啥怎么看的?不是很正常吗?像一血这种东西,是每个妓馆最来钱的服务项目了。标高价不是很自然吗?再说了,像韵秋这种知书达理,能弹能唱的色艺俱全的粉头本来就该标高价啊。”
路飞叹气,“好吧,只是有点为韵秋感到悲哀。”
魔钺苦笑,“那有啥可悲哀的,她生在乱世,又遭遇了家庭的变故,会赶上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啊。”
路飞再次叹气,“果然是生在乱世中的美人,十有八九都没有好下场。”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打住,我还是继续说下去吧。秦玉凤冷笑,真是没有想到,连你也去参加竞标了。年轻人不好意思地道,当时,我一个好朋友拉着我,撺掇我跟他一起去妓馆找老鸨子,其实,我只是打算跟他去看看,就是陪着跑一趟,谁知,到了妓馆才知道,大厅里已经坐满了,那些人有的我认识,大部分我都不认识,好像都是从外地赶来的,他们是为了得到跟美人共度春宵的机会,特意从外地赶来的。小五皱眉,妈呀,不就是一个粉头的初夜吗?居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从外地赶来的?年轻人苦笑,小伙子,看来你没生活在那个时代,对韵秋不了解,我也不说啥了。当时的韵秋,可以用红遍大江南北的来形容。所以,那些老票们一听说韵秋的初夜竞价,立刻从全国各地赶来了。话说我当时看见满大厅的人,几乎是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妓馆的丫鬟们都是人群中挤来挤去地送茶水。朋友找了一个相熟的丫鬟,让丫鬟带着我去见老鸨子。我们跟在丫鬟身后,从人群里艰难地往前挤,当时,不光是大厅,走廊里也站满了人,全都是一水儿的寻芳客。丫鬟带我们在一间厢房跟前停住,还没敲门,就听见老鸨子在屋里说话,声音很大,像是在跟什么人吵架似的,不行,肯定不行。话音刚落,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从屋里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看他步态不稳地模样,应该是被人给推出来的,我和朋友赶紧把那年轻人扶住。我一眼认出那人,我认识呀,急忙打招呼,唉,这不是赵公子吗?赵公子也认出了我,哦,这不是钱兄吗?你怎么也来了这里?我不好意思地道,唉,我是来凑热闹的,陪着朋友来的。赵公子笑道,哦,其实你也好这口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说完,朝着大开的房门,一挥手,有啥了不起的,出价这么高,也要有人肯睡她才好。我抬头一看,发现妓馆的老鸨子春姨正插着腰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春姨年纪大约五十开外,依旧保养得很好,身材苗条,脸上的脂粉涂得很厚,像戴着一张假面具那样,面无表情,倒是一张嘴,给涂得血红,跟吃了死耗子一样。春姨冷笑,我说你,吃不到葡萄就别说葡萄酸了。你放心,我家韵秋绝不会没人要的。只是你,出不起钱,就别再这里废话。赶紧走!说完,伸手指着妓馆大门的方向。此时,春姨柳眉倒竖。一脸凶相,看上去很凶,尤其是她修得过细的眉毛,给人感觉很刁。赵公子气得冷哼一声,这个韵秋,不就是妓馆里的粉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跟她睡一觉吗?她现在的确还值点钱,可是很快,她就不值钱了,跟那些老粉头一样,任凭男人们作践。老鸨子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放心,韵秋,我会拿她跟女儿一样疼爱,她绝不会像普通粉头那样,我会把她的一生规划好的。赵公子冷笑,你们这些老鸨子,太虚伪了。谁不知道窑子就是火坑,女人一旦掉进去,这辈子不得翻身,结局全都很悲惨,你们这些老鸨子,表面上跟粉头们都是以妈妈女儿相称,其实呢,你们所谓的女儿只是你们的摇钱树,是你们赚钱的工具罢了。老鸨子气得指着妓馆大门的方向,哆哆嗦嗦地道,你给我马上滚!如果你再不滚,我只好叫保镖来赶你出去了。赵公子笑道,好了,鸨妈妈,不用劳烦你家的保镖了,我自己出去就好,至于韵秋,我决定放弃了,就请妈妈把韵秋留给最适合她的人吧。老鸨子冷哼一声,你放心,我不会亏着她就是了。赵公子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钱兄,你努力出价就是了,不过,这个鸨妈妈很难讲话的。说完,扭脸看了眼依旧满脸怒容的老鸨子,嘿嘿一乐,好了,我走了,祝你们好运。说完,再次拍拍我的肩膀,步履轻快地走了。我和朋友待在原地,目送着赵公子挤入人群,消失在人群当中,才回过头来,看着老鸨子,老鸨子冷笑,哼,以为我是要饭的呢,出这点钱,就想要韵秋的初夜,想多了吧?真是做梦啊。我听了老鸨子的话,不由地脊背发冷,熟悉赵公子的人都知道,赵公子家底丰厚,他父亲是贩私盐的,家里很有钱,因为有钱,人又帅气,很得妓馆粉头们的喜欢,再加上他对女人一向很大方,所以他在花街柳巷中的名声还是蛮好的。可是此刻,有钱帅气又大方的赵公子都被老鸨子给赶了出来,这就可见,韵秋的初夜一定是一个高的离谱的价位。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拉着朋友,催他赶紧离开。可是朋友使劲摇头,说既然来了,不如去试试看。我拗不过他,只好被他拖着,一步一拖的,别别扭扭地走到老鸨子跟前,老鸨子冷笑,嗯?你俩来干嘛?该不会也是来跟我出价的吧?我吓得不敢抬头,朋友咳咳两声,挺起胸膛道,嗯,是的。老鸨子冷笑,好,既然是出价的,那就请进屋谈吧。这种事,咱们还是在屋里谈比较好。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