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魔鉞哈哈大笑,“这个王媒婆,她就是来搞笑的吗?老刘一个大男人,需要用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来补吗?”
路飞笑道,“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要装,装逼过头,露馅就不好玩了。不过呢,王媒婆后来居然这个明显的错误也给圆过去了。”
魔鉞笑道,“这也能圆过去吗?怎么可能呢?”
路飞笑道,“可是这种错误的确是被王媒婆圆过去了,你继续听我说下去,就会明白了。面对母亲的训斥,小刘哪里肯服气,扯开喉咙道,妈妈,这个阿姨说得本来就很有问题,哪有男人用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滋补的?儿子这么一喊,老刘媳妇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心说了,也是啊,这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不是女人们调理身体的时候,专用的中药吗?这个大姐咋楞说是给男人吃的呢?此时,母子俩再次转过头,一起打量王媒婆,他俩的目光已经由之前单纯的信任变成了重重的疑惑。王媒婆见状,哈哈大笑,啊哟,我说你们俩啊,真是不懂医术,你们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小刘咳咳两声,阿姨,我们的确是不懂医术,可是我们也知道,这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是给女人服用的,没有哪个大男人会服用这两种药。王媒婆笑道,说你们不懂吧,你们还真是不懂。这两味药的确是女人们调理身体用的。但是,男人们也可以服用啊。人的身体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如果只是补阳而不补阴的话,肯定还是不健康的。比方说你父亲目前的状况,你父亲现在非常虚弱,就需要阴阳一起补。所以,药方里必须有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懂了吗?小刘抓着头皮,看着王媒婆,使劲摇头,还是听不明白。老刘媳妇伸手在儿子脑门上敲了一记,咳咳两声,你呀,年纪不大,脑子就已经转不动了?这个老姐姐说得很明白了,要想让你父亲尽快痊愈,必须阴阳一起补。小刘这才似懂非懂地抓着头皮,傻笑,啊?还有这种说法呢?阴阳一起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老刘媳妇皱眉,你这孩子呀,怎么回事?人家阿姨都给你说得很清楚了,甭管男女,都要阴阳一起补。你咋还这么多的问题呢?王媒婆笑道,大妹子,相信我,你老公啥事没有,他现在只是太虚弱了,你就按我说的,把那六味中药熬一个时辰,再给你老公喝下去,多服用几次,就能痊愈了。老刘媳妇傻眼了,听到这样的回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看一脸诡异笑容的王媒婆,再看看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丈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听见的,不由地抓住王媒婆的手,着急地道,真的吗?我丈夫他真的没事吗?王媒婆摇头,没事,他只是虚弱而已。老刘媳妇再次问道,那我丈夫真的会好起来吗?王媒婆点头,当然会好起来了,你放心吧。他一定会按照我说的那样,恢复健康的。小刘看着面无血色的父亲,结结巴巴地道,可是父亲的样子,不像是能很快恢复的模样啊。老刘媳妇怒道,你这孩子,问题太多了吧?王媒婆笑道,问题多不怕,只要照办就行。说完,伸手拍拍老刘媳妇的肩膀,笑道,行了,别磨叽了,赶紧去熬药。小刘皱眉,妈妈,这药方真的没问题吗?老刘媳妇怒道,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爸爸熬药。你在这里守着你爸爸,听见没有?小刘点头,嗯,知道了。老刘媳妇欢天喜地地出去了,此时,老刘媳妇的心情自然是不错的,因为她听信了王媒婆的话,王媒婆告诉她,她丈夫没事,只是身体虚弱而已,只要喝了这个药方熬的药,很快就能痊愈了。你说要是谁家有病人,而且是病入膏肓的病人,听见这样的话,能不高兴才怪呢。小刘看着母亲的背影,仍旧是满腹狐疑,小声嘟囔道,这益母草和乌鸡白凤片给男人吃,根本屁用没有啊。王媒婆见老刘媳妇走了,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小刘的疑惑,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因为小刘才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这个家是轮不到小刘来做主的。所以,小刘不满,不要紧,只要小刘的母亲能被她忽悠动,这就没问题了。可是,等老刘媳妇走了,王媒婆才想起自己刚才有点言过其实了,至于按照她说的方子,熬得了药,吃下去,真能好吗?这事,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另外,小刘依旧是满腹狐疑地望着她,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堂屋里现在就剩下三个人,王媒婆、小刘和躺在床上的病人。病人是垂危状态,双目紧闭,不能说话。而屋里仅剩的两个人,王媒婆和小刘,小刘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王媒婆,就像在看着一个外星球来的怪物。王媒婆被他看得尴尬,只好没话找话,嗯,那个最近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你父亲吗?小刘摇头,不!还有我母亲,我们俩一起照顾父亲。但是父亲的身体一直没见好转,真的很愁人。对了,阿姨,你的药真的管用吗?看着小刘不信任的眼神,王媒婆故作轻松地哈哈大笑,傻小子,当然管用了。阿姨一把年纪了,还能忽悠你不成?小刘皱眉,可是我咋感觉不对劲呢?这药方明明有问题啊。王媒婆笑道,能有啥问题?其实来说,这种话,要是小刘再年长几岁,绝不会当着王媒婆的面说出来,可是小刘毕竟还小,而且又是村里长大的孩子,心眼比较实在,直接就说出来了。小刘叹气,可是我感觉父亲目前的状况压根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好,他脸色很差,他的脸和嘴唇看上去一点血色都没有。王媒婆笑道,你父亲都几天没吃饭了,脸色能好才怪呢。他只要吃了按照我的药方熬制的药,准保会好起来的。小刘苦笑,但愿如此吧。说完,习惯性地伸手去探父亲的鼻息,没曾想,他刚把手放在父亲的鼻子下面,立刻脸色大变,妈呀,不好了,我父亲他好像已经停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