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魔鉞笑道,“这个后妈,还真是执着,非得跟小宝的父亲算账。”
路飞笑道,“是啊。的确是很执着,手拿高跟鞋,而且是十公分高的鞋跟,对着小宝的父亲。想想都觉得渗人。好了,我继续讲故事。当时,后妈拿着高跟鞋,眼睛里凶光毕现,惨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看上去格外的骇人。因为此时,她还没有卸妆,脸上的白粉和嘴上鲜艳的口红依旧还在,此时,月光惨白,照在她的脸上,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惨白,而她涂了口红的鲜艳嘴唇,则看上去更像是刚喝完人血的样子。小宝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父亲,抱歉了,请原谅,我的想象力有些过于丰富了。汉子冷哼一声,小宝,我知道你对你的后妈意见很大,可是你也不用刻意去丑化她吧?小宝笑道,爸爸,我可没有丑化她的意思,当晚,她涂得口红很鲜艳,真的就跟喝了人血一样。说实在的,当时我看见她,感觉她特像传说中的吸血鬼。汉子怒道,呸!你会讲故事吗?讲着讲着,就开始搞人身攻击了。小宝郁闷地道,爸爸,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晚,她看上去的确给人鬼魅般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月光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她脸上的妆容太浓了。所以当时,给我的视觉效果就是这个样子。汉子怒道,够了,你不是愿意当着众人说自己父亲洞房花烛夜的故事吗?那就继续吧。看见父亲一脸负气的模样,小宝有些委屈,低声道,爸爸,我都是实话实说的,可没有半点的添油加醋哟。小个子笑道,大叔够了,我们正听在兴头上,你干嘛跑来插嘴呢?真是扫兴啊。汉子怒道,这小子胡说他的后母,我能坐视不管吗?小宝苦笑,爸爸,我说的都是真话呀,我可没有冤枉后妈呀。汉子叹气,孩子,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你倒是好,大嘴一张,不管不顾的,呼突突地往外说,只图自己嘴痛快。小个子笑道,大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的新婚之夜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故事,那么我们当然有权力知道了。干嘛掖着藏着呀?小个子说完,其余几个孩子一起起哄,汉子窘得满脸通红,恨不能钻地缝。毕竟这是自己的隐私,被自己的儿子当着这群坏孩子的面说出来,的确是有点难堪。小个子笑道,好了,小宝,你继续讲,不要管他。小宝咳咳两声,爸爸,实在对不起。我这人有个毛病,听故事的时候,不喜欢听半截,我希望听到最后,搞清故事的结局,相信我的这些小伙伴也跟我一样,不喜欢半截故事,所以我必须把这个故事讲完。不过,故事已经进入尾声了,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于紧张了。孩子们齐声惊呼,啊?接近尾声了?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听见呢?小宝笑道,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想听什么,只可惜,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看见什么刺激夸张的画面,你们叫我怎么说呀?我总不能胡乱瞎编吧?小个子冷哼一声,小宝,我知道,你就是担心说出来,你父亲会更难堪,所以你要给你父亲留面子,所以不肯说,其实那晚,你什么都看见了。小宝摇头,小矮子,你这么说还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没看见。好了,我现在接着给你们把那晚的故事说完,你们继续听下去,就会明白了。我父亲听后母说要跟他算账,吓得魂不附体,我看得出,父亲对于那只高跟鞋,还是有所畏惧的。说真的,别说是父亲本人,就连我站在窗外往里看,看着那尖细的鞋跟,也是一头的冷汗。当时,后妈拿着高跟鞋在父亲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的。父亲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只高跟鞋,后妈冷笑,我说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说完,立刻拎着高跟鞋扑了上来,父亲吃了一惊,打算往后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后妈抡下来高跟鞋恰好砸他的脑门上,父亲惨叫一声,捂着脑门,倒了下去,原本听见父亲的惨叫声,我的心就立刻收紧了,再看见父亲倒下去,我更是感觉惊骇万分,这个狠心的女人,她究竟想要干嘛?不是打算把我父亲打死吧?此时父亲用手捂住脑门,我看不见他的脸,无从判断,后妈刚才那一记鞋跟对他能有多大的伤害,当时,父亲的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掩面,不住地呻吟,在这种状况下,正常女人应该会住手了吧?然而,后妈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拎着高跟鞋走到父亲跟前,蹲下身子,用细长的鞋跟在父亲的脸上划来划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算账,听得父亲头皮发麻,还没等他再次开口求饶,就看见后妈举起高跟鞋,照着父亲身上一通乱打,啪啪啪的,小宝吓得捂住了眼睛,哪里还敢看,可是父亲的惨叫却一声声传入他的耳朵里。片刻之后,小宝还是按耐不住,在指缝里偷看,他发现父亲满脸是血,样子十分骇人,父亲额头上有一个窟窿,正在往下流血。小宝看见父亲额头上的窟窿,心里止不住哆嗦一下,妈呀,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把我父亲的额头用鞋跟给敲破了。我看见父亲不停地求饶,可是后妈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用高跟鞋抡他,至于抡的具体部位,好像是没有规律的,全身上下,一通乱砸。看到这里,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小个子叹气,妈呀,你的后妈这么厉害呢?居然敢动手打你的父亲?而且还是在新婚之夜的晚上?小宝苦笑,是的,这种事,谁能想到呢?接下来,我不敢再看下去,而且缩到窗台的下面,爬下椅子,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钻进被窝里,重新躺好。可是此时,隔壁父亲的哀求声和呻吟声仍未停止,还有那女人抡起鞋跟打在我父亲身上时所发出的啪啪声也未停止。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才重新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