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在墙外的人焦头烂额的时候,墙里的人也打得不亦乐乎,话说这乔娜即使被毁容打瘸之后还是不肯去投胎,她对自己的美貌是有多自恋?
对于乔娜的再次消失,吃瓜群众们自然是唏嘘不已。
庄梦蝶咳咳两声,“齐董事长,理由我已经跟您解释得很清楚了,目前这栋大厦必须被炸掉。损失的话,您可以找保险公司理赔。”
齐韦博倔强地摇摇头,“不,我绝不会炸掉它。”
一直站在齐韦博身后、一言不发的艾莲忽然使劲拉了他一把,“齐总,不要再坚持了,咱们还是赶紧估算一下这栋大厦的价值,这样理赔的时候,以免被保险公司忽悠了。我先把大厦的外观拍下来,有照片的话更有说服力。对了,还要拍内部装潢呢,现在咱们的大厦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装修费的话也得要他们赔的。”说完,她不等齐韦博点头,便举着手机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
叶天道,“齐董事长,您看,还是您的秘书较懂得审时度势,与其站在这里喊不许炸毁,还不如赶紧拍照,多争取些赔偿金。”
李元泰道,“叶警官还是赶紧疏散周围的住户,避免炸楼的时候,伤及无辜百姓。”
叶天点头,“我这通知特警队,让他们赶紧带着炸药过来。”
李元泰笑道,“炸药不必了,我自有办法炸毁这栋大厦,你让特警把周围的住户赶紧疏散一下。”
我低声道,“起爆符吗?”
李元泰点头。
几分钟后,几十辆警车呼啸而至。
防爆特警从警车里跳下来,打头的特警道,“叶组长,接到您的通知,我们立刻赶来了。”
叶天道,“赶紧疏散周围的住户,我们要赶紧炸掉这栋大厦。”
刺耳的警笛声引来了更多的吃瓜群众,荷枪实弹的特警也没有打消他们围观的热情。
门外楼下警笛声呜呜响个不停,早引起大厦内班族的慌乱,他们拎着公事包争先恐后地从大厦里跑出来。
一时间,楼道里挤满了拼命往外跑的人,楼里的四部电梯全都在严重超载的情况下急速下降。
“不要乱,一个个地出来。”
“你们再这样胡乱往外挤,最后谁也出不来。”
特警们跑进大厦,把正在班的公司职员们疏散出来。
墙壁再次浮现出那辆玛莎拉蒂的身影,当然车里坐着之前那对男女。
拥挤的人群见到这对男女,更加沸腾了。那些刚跑出大厦的公司职员显然是头一次见到他俩,一时间,尖叫哭喊者、相互踩踏者无数。
女的走下车,鄙夷不屑地看着大厦前乌央乌央的人群,哈哈大笑,“这些蠢货,竟然还敢留在这里看热闹,真是嫌命长啊。”
男的道,“这世最贱的是人命,尤其是老百姓的命,简直贱如草芥,既然他们这么好,死死了吧,咱们还多些人作伴呢。”
俩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时,墙再度浮现出乔娜的身影,她满脸是血,拎着棒球棍,恶狠狠地朝着那对男女,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狗男女,这次你们死定了。”
我看见乔娜也惊呆了,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复仇女神啊。
女的惊呼道,“你哪来的棒球棍?”
“刚才在你们车里找到的。”
乔娜脸的神色与其说是平静,毋宁说是得意。
男的吼道,“这臭婆娘,竟然敢偷我媳妇的棒球棍。”
乔娜把手里的棒球棍左右挥动,怒吼道,“来啊,狗男女,你们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你们以为毁我容把我打残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说完,她尖叫一声,抡圆了棒球棍,照准男的脑门是一下。
由于她出手太快,男的毫无防备,竟然被她打了个脑花四溅。
噗通一声,男的仰面跌倒在地,一动不动。
女的见状,像疯了般的尖叫一声,扑在男的身,“老公,老公,你不要死,不要死啊。”
乔娜哈哈大笑,“你这个喜欢嫉妒美女的丑八怪,脑袋也残得厉害,你老公已经被我打死了,他起不来了,现在你的保护伞没了,你不是刮花我的脸还打瘸我的腿吗?现在我要一样样地还给你。”
女的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你已经疯了。”
我冲着乔娜大喊,“大美女,拜托你了,墙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们墙里面的人能不能消停一点。”
乔娜用沾着鲜血和脑花的棒球棍指着我道,“小崽子,给我闭嘴,少管闲事。”
擦,我瞅她那架势,如果此刻我在墙里,她非给我一棍不可。
李元泰嘘了一声,“不要管。”
她拎着棒球棍笑吟吟地朝着那女人走去了,“嗯,用高跟鞋打我的脸,还用鞋跟划我的脸,你的心肠是有多歹毒?”
她抡起棒球棍照准女的脸身一顿狂砸,整个画面血腥至极。女的起初还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渐渐的一点声音都没了。
看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女人,乔娜还感到不解恨,她蹲下身子,抓起女人的高跟鞋,对准女人的脸一下下地用力划下去,“我叫你嫉妒我,叫你划破我的脸,现在你也要跟我一样。”
女人的脸即刻被她划得没有一块好皮。
乔娜又把视线转向女人的双腿,冷笑道,“你打瘸我的腿,我打断你的腿,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狗一样在地爬。”说完,她抡起棒球棍照准女人的膝盖骨拼命打下去,直到打得膝盖骨粉碎才罢手。
然后,她又走向男的,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她一瘸一拐地朝跑车走去,像疯子般的哈哈大笑,“跑车,终归是属于我的。”
在这时,躺在地的那对男女忽然动了。
我吓得惊呼一声,“活了,又活了。”
李元泰道,“什么活不活的,他们早死了。”
“那这算什么?”
“游魂野鬼之间的打斗呗。这种事在阴间司空见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