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我们骑着蝴蝶继续往前飞,再次听见瘆人的惨叫和哀嚎声,这才发现整栋建筑的采光并不好,墙壁上挂着一溜长明灯。
在如此血腥恐怖的建筑物内点着这样的长明灯简直是如同鬼火一般的存在,特别是冷风一吹,灯火忽明忽灭,更是令人想起地狱里受着各种酷刑的小鬼们。
借着长明灯昏黄的光,我看见前方大门上写着改造人基地,这又是什么鬼?
改造人又是什么鬼?
他们是要把什么怪物改造成人还是要把人改造成怪物?看见这三个字,我满脑子疑问。
来不及细想,蝴蝶已经振翅飞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发现这间屋子比之前的剥皮室取血室和储藏室都要大好几倍。几乎是之前房间的五倍大。
房内用白布隔成几个隔间,隔间内人影晃动,每个隔间内都在不断地传出瘆人的呻吟和哀嚎,令人不安的是,每块用作隔间的白布上都溅有点点的血迹。
他们在里面干嘛?尽管还没看见人,我感觉一定还是那些黑袍人在隔间内作恶。那些黑袍人就是一群明明是人类却把自己的同类当做实验品的两足兽类。他们冷血残忍,恐怕是最残暴的四足野兽也无法与之相匹敌。这些特质在之前的剥皮室取血室和储藏室里已经见识过了。
我们飞进其中一个隔间。
眼前所见,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我立刻感觉自己骇得连呼吸都要终止了。
我看见几个黑袍人正围着一个血人,这个血人当然是因为剥皮所致,一个黑袍人拿过一张新剥下来的虎皮,大家一定要问,你怎么知道虎皮是新剥下来的,因为虎皮还在不断地滴血嘛,简单啊。
黑袍人拿过一张新剥的虎皮在那个没有皮肤的人身上比划半天才像决定了似的,“就这一张吧,这家伙体格强壮,正好用整张虎皮包住。”
血人不住地惨叫呻吟。
黑袍人哈哈大笑,“你嚎丧什么?现在我们给你缝上新皮肤,你马上就要成为光荣的九黎部落士兵,你将为九黎部落的荣耀而战,我们要让看见你的所有敌人都瑟瑟发抖,所以现在,收起你的眼泪吧,年轻人。”
接下来,几个黑袍人拿起针线把那张新鲜的虎皮缝在不断惨叫的血人身上。
黑袍人吼道,“奉劝你还是老实点不要乱动,否则只能承受更多的痛苦,现在你只需乖乖躺着别动,让我们给你换上这张新皮肤,三天之后,虎皮就会跟你肉体融为一体了,到那时候,你就成为一个光荣的虎人战士了。希望百兽之王残忍冷酷的嗜血性格也会随着这张虎皮一并融合到你的身体里去。”
黑袍人的说教似乎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催眠效果,我们发现血人的反抗渐渐变弱,任由黑袍人把那张正在滴血的虎皮一针针地缝在他的身上。
那场面是何等的残忍可怖,作者菌就不再赘述了。
我低声道,“简直是一群畜生啊,就这样把虎皮硬生生地缝在一个大活人身上,连麻药也不打吗?”
高鹏叹气道,“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麻药这种东西吧。”
我们又飞进旁边的隔间,发现几个黑袍人正把一张狮子皮缝在一个血人身上,同样的,黑袍人中的一个也是大言不惭地进行说教,示意血人放弃反抗,乖乖听他们的摆布。
这时,相邻隔间的刺耳嚎叫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急忙飞进去一看,不由地怔住。
几个黑袍人正围着一个刚刚被缝上蛇皮的人的头部,他们在干什么?可是我们之前看见的蛇人都是长着人类面孔的呀,印象中他们的脸上并没有蛇类鳞片啊。
那人的躯干和四肢已经被缝上蛇皮,难不成他们还要给他的头部也全都缝上蛇皮不成?
带着这个疑问,我们又飞得近了些,发现更加骇人的一幕。
几个黑袍人按住被实验者的身体和头部,还有一个黑袍手持铁锤,他要把被实验者嘴角的牙齿敲下来,几番敲击下来,被实验者早就疼得痛不欲生。
黑袍人道,“光缝上蛇皮,你还不是彻底的蛇人士兵,必须得装上蛇的毒牙才行,没有毒牙的蛇打起仗来根本没用,所以你必须拥有一对蛇的毒牙,只有毒牙才是蛇类最棒的防身和攻击的利器。尽管装上毒牙的过程有点疼,必须先拔出你已有的犬齿再把毒牙装上去,不过,我们相信,你会喜欢上这对新牙齿的。”说罢,他右手忽然用力。
被实验者嘴角一颗犬齿竟被生生拔了出来。
随着犬齿拔出,被实验者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黑袍人道,“好了,我已经告诉过你,只要你别动别叫,这个过程将会很顺利地完成,现在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就是装上毒牙。”说罢,他弯腰在被实验者头部边上的铁盆里翻找,我看见那铁盆里有许多牙齿。他挑了半天,又拿起其中的几颗牙齿,在被实验者嘴边比划了半天,才像是终于选定了一颗。
我目测了一下,那颗毒牙大约五寸来长。
在被实验者不住的哀嚎中,一对毒牙被强行装在他的嘴里。
黑袍人道,“按理说,还应该给你装上毒蛇的副牙,既然你疼成这样,那就下次再说,把这个弄出去吧,让他休息几天就可以正常站岗巡逻了。来,换下一个!”
至此,我终于明白,原来储藏室里的兽皮和毒牙都是用来改造所用,那些样貌恐怖的蛇人虎人狮人就是这样诞生出来的,把新鲜的兽皮缝在剥去皮肤的人类身体上,以期让士兵们获得更强的战斗力,这样真的可行吗?
答案貌似是肯定的,因为当时黄帝与蚩尤交战,似乎打得很辛苦。
原来九黎部落的半兽人军队就是通过改造人体实现的,我现在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后来我所看见,又很快推翻了这个想法,其实改造人体只是获得半兽人方法的一种方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