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血脉 !横天大帝登上了那传说中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最高处,但是却没人知道他在上面看到了什么,遇见了什么,甚至得到了什么。
甚至知道此事的,也寥寥无几。
无数年来,南疆天才辈出,妖孽无数,可是却无人可以登上那传闻中的最高处。
甚至连踏上三万层的人都少之又少。
“看!那绝无灭已经登上两万七千层了!”
不知道谁惊呼起来,原来就在这短短时间内,绝无灭几乎以一种无可匹敌的霸气,登上了两万七千层。
这个高度,已经超越了之前所有人!
包括古泽,清夜等等一个个南疆出了名的天才。在他的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尤其是古泽,两人同样身为帝门传承的传人,自然平日里也都是对手。
但是如今一瞧,这差距可就大了!
古泽在登上两万层之后,就举步维艰,虽然并未停下脚步,却速度缓慢下来。
至于清夜等人,连这个高度都无法企及。
真正跟在绝无灭身后的,只有一人!
耶轻!圣妖门弟子一辈中,足以排进前五的绝世天才。
比起古泽等人,耶轻在南疆名声不大,知道他的人并不多。
然而今日,他却几乎用一种最无敌的手段,让整个南疆都知道,圣妖门可不仅仅只有一个传人!
两万五千层,虽然不及绝无灭的高度,但是从他的脸上却可以看出,他还留有余力。
“圣妖门不愧是圣妖门,这耶轻平日里不显山露水,没想到居然如此强大。”
“他在圣妖门弟子一辈中,并不算是最出色的,但是看样子,同样有希望登上三万层高度!这可是意味着,将来至少有八九成可能,成为一代帝储!”
不少人议论纷纷,只有李叶和极少数强者才心中冷笑。
帝储?
耶轻早已经有那个资格!
只不过他一直在压制着,压制着那种时刻的到来!
而这种作法只有一个目的!
为了更大的野心在铺垫!
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成为帝储!
“三万层了!”
一道道吸气声此起彼伏,只看见那绝无灭已然登上了三万层的高度!一览众山小,惟我独尊的可怕气息从他身上释放出来!
那一刻,他就是这片天地绝对无敌的王者,所有人,都要仰望他。
“他还要继续!”
众人已经难以接受这种巨大的冲击,然而那绝无灭,居然并未停留,继续攀登上去!
“莫不是,他想要登上那从未有人到过的最高处?”
一位宗门老祖忍不住发出惊叹!
无数年了,无数年来,没人做到过!
如今,诸如他这般的古老存在,却在一个后辈身上,看到了希望。
那是连曾经的他们,都无法做到的一步。
“绝无灭!卿苍门,当真是拥有了一位可怕的传人啊!”
绝无灭的出现,无疑给南疆所有帝门传承敲响了一个警钟!
如此一个妖孽出现,不出数百年,将会给南疆带来何等冲击?
首当其冲,作为南疆妖族心目中圣地的圣妖门,就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连圣妖门默不作声的一些存在,此刻也都一个个哗然变色起来。
从一开始,众人集结霊妖城,到朝圣天梯出现,都是圣妖门化解这一次事端的手段。只是他们没料到,却无心插柳柳成荫,让卿苍门这一代的传人一下子在南疆无数妖族面前,展现了那几乎可以说让一位位妖尊圣皇那等存在,都感觉到心惊的无敌天赋。
“此子,若是可以登上五万层之地,未来必将成为影响整个南疆局面的关键人物。”
如果说,踏上三万层的高度,就有着冲击帝境的资格!那么登上五万层,却足以让南疆一位位古老的存在,都忍不住从坟墓中爬了出来!
因为古往今来,那些能够在朝圣天梯上,登上这等高度的,最终只要不是中途陨落,都会成为一代大帝!
如果只是一个有望冲击帝境的小辈,圣妖门并不在乎。
可是如果是未来的一位大帝,那就不能等同视之!
有望冲击帝境,和一位真正的大帝,那可是两个概念。
九曜殿为何有野心?就因为诞生了一位日曜大帝!让九曜殿成为一门双帝的帝门传承。
卿苍门一旦有第二人证得帝道,将会让整个南疆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彻底的变的混乱起来。
前有九曜殿,后有卿苍门。
任何一个帝门传承,都不愿意见到这种局面发生。
甚至是九曜殿的强者,此时面色也变了。
“这个绝无灭,没想到藏得如此之深!”
“哼!他此次,看来是想要借助朝圣天梯,提前笼络人心!”
九曜殿一直是圣妖门之后,南疆第二大帝门传承。
如今,卿苍门突然冒出来这个一个可怕的传人弟子,一下子让九曜殿这边压力也同样变的很大。
“少主还未到么?”
一位九曜殿的长老皱着眉头。
他口中的少主,自然是九曜殿当代传人。
无涯公子!!
在南疆,圣妖门公主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那么九曜殿的无涯公子就是唯一有机会与其一争高下的另外一位天之骄子!!
显然,绝无灭的出现,已经隐隐触碰到了九曜殿的神经!
虽然如今他们暗中联手对付圣妖门,但是并不代表两大帝门传承就可以亲密无间。
“少主还未到,倒是让这个绝无灭抢走了少主的风头!”
“哼!不急,他绝无灭就算想要趁着少主不在,笼络人心,那也要他有这个本事!除非他登上五万层,否则终究还是差了少主一筹!”
几位九曜殿的强者都是冷哼,而他们口中的少主,如今却并未在霊妖城之中。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一双眼睛所捕获。
“九曜殿的这位传人。”
李叶心中默默念叨,对于南疆,他自然了解不多。
哪怕是天剑大帝,所知道的也是他所在那个时代的南疆格局。
如今,早已经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