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 !皇城的天,有点阴沉,连吹来的风都好像干燥阴冷。
云综带着人一路冲到宫里时,早不见了小女皇的身影。
硕大冰冷的宫里死寂无声,太监和宫女瑟瑟发抖在宫门口跪了满地,脸色惨白,牙齿都咬得咯咯响,恐惧地垂着头,丝毫不敢抬起。
他看也不看,暴怒地冲进去,大喝:“人呢?!”
门被轰的踹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撞到墙壁又被弹回,荡起声声回响,殿中帷幔寂静垂下,弥漫出层层黯淡的阴影,却不见人影。
“陛下去哪儿了!?”
宫人的声音颤颤抖抖,明显在害怕,看到云综狰狞的脸色,吓得话也说不利索:“陛、陛下带着禁卫去行猎了,还、还带走了好几个宫女……”
屋里冷飕飕的,几分阴气,云综咬住牙根,神情越发暴怒、
她这是要脱离他逃出去?
可她又能往哪儿逃?
“来人,进来给我搜!派去追行猎队伍的人,有消息传回来吗?”他眸色一狠,“一旦发现,能活捉活捉,活捉不了——”
“就地格杀!”
他挥手叫人进来,一众人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很快有人回报:“九千岁,殿中瓷器一类还在,但不见了大量金银珠玉。”
“九千岁,陛下的寝室里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已经尽数搬空,按照留下的痕迹来看,似乎放过无数金银。”
“陛下的龙床底下发现了半截书页,是一本游记,写的是江南隐居生活,书上有很多批注……”
云综拿过书页细细看下去,上面的批注零零星星,更像是计划,字迹跳跃,可见向往:
“居三进院落,门前傍河,垂柳飘扬……”
“月初入山拜佛,食素斋……”
“院中挖池塘,饲锦鲤,盖假山小亭,午后荷塘荡舟,采莲子……”
还有一行墨色淋漓的大字:“谁要留在宫里整天被人欺负,孤走了,再也不见!”
书页边缘撕裂,像是匆匆走时扯裂,没来得及带走。
云综心里咯噔一声:“她离宫出走?”
彤家皇帝历代都出疯子,先帝还有过令宦侍在宫内设立市肆,叫宦官扮成买卖人模样,自己端着算盘,持着帐簿讨价还价的疯癫经历。
小女皇一直都十分叛逆,尤其是在他强压之下,性格越发张狂,如今日渐苦闷,一时逼急了干出卷着金银离宫出走的事情,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云综倒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一面封锁消息,一面督促下属往八面官道而去,寻找小女皇的踪迹。
尤其是往纸页上记载的,去往江南的那条官路上寻去。
他转身离去,出了宫门,院中跪着的宫人都哀求地向他看来,尤其是一大批他派来的钉子,如今都在外院干粗活,根本没能靠近小女皇,不受重用,更是打探不到消息。
连小女皇跑了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下属问:“九千岁,这些太监和宫人怎么办?”
云综在宫人们苦苦哀求的目光里,毫无感情地挥手:“玩忽职守、侍候不力,全部杖毙!”
风卷落他的冰冷的声音,院中顿时响起声声哀求哭嚎,宫人们跪地向他爬去,凄厉哭叫:“九千岁!九千岁,饶命啊!饶命,我是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