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 !孙家母子二人进村的时候,被村口玩耍的孩童看见,其中有两个拿了夏大伯和夏小叔给的糖,正巴巴盯在村口,一看见他们两个人过来,当即跑去报信。
“嘿!他们还真回来了?走走走,咱们去看热闹,我就不信夏清斋还真能治病了,孙家母子两人肯定是回来找他算账的,我到要看看他以后有什么脸面跟人说话!”
夏大伯冷笑出声,撸起袖子就出了门,又派儿子去隔壁喊夏小叔,自己一马当先,飞快往孙家跑去。
与此同时,村子里大部分的人也得了消息,冬天本就无聊,难得有好玩的事情,立时便捧一口袋花生,一边磕着,一边兴致勃勃走去看戏。
果然,一到孙家门口,就见村长瞪大眼睛站在哪儿,他脸色十分惊愕,显然是听到了什么没预想到的事情。
夏大伯知道村长偏袒夏清斋,心道肯定是他听说了没治好,想到之前自己还庇护夏清斋,这会儿没脸了吧!
他心里大喜,嘿笑着一路小跑过去,隔着老远就喊了起来:
“孙铁虎!我就说你这什么病治不了,你还不信,去让夏清斋看,活该你花钱受罪!怎么样,去城里呆了三天,天天晚上跑出来乱窜,县城里可不像咱们村里这么有人情味,要是让衙役抓住你,非打你个半死不可!”
众村民到的晚了一步,就听见夏大伯得意猖狂地小声,不少人哗的一声,神色犹豫起来:“不、不管用啊?那我之前还让他帮我看看……”
“他是骗子啊?”
“我就说嘛,他一个**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
“散了散了,回家去了!”
夏大伯这时候也跑到了孙家门口,正等着孙铁虎露出一副懊恼羞愤的样子,好在说两句奚落他。
却没想到孙铁虎一瞪铜铃大眼,拽住他的衣服领口,凶巴巴地骂了起来。
“什么挨打!我吃了清斋给我开的三剂药,晚上早就不出去游荡了,连心慌意乱的毛病也好了!什么口里苦、舌苔红的情况,全没了!清斋就是医术好,他帮我治好了郎中都看不好的病,你他妈要是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非打死你不可!”
村民们瞪大了眼睛:“还真治好了?”
夏大伯一时没准备,被他提着领口拽了起来,脸气得通红,夏小叔匆匆赶到,慌张把哥哥救下来。
“好好说话,动手做什么,夏清斋要是真这么厉害,当初他妹妹生病,他怎么就没治好?”
这话一出,都用不着孙天虎回答,村民们就先叫起来:“还说怪他没有治好,那不都怨你们吗?”
“他们兄妹两个染了风寒,好几天都昏迷不醒,夏二娘子求你们帮忙去城里请个郎中,你们俩兄弟两个左拖延右拒绝,舍不得花钱,又懒得不想动,就是不去!”
“害得他们兄妹两个昏迷了七八天!”
“清斋病得更早,他昏迷以后,朝槿才生的病——只是后来朝槿病得更厉害了,她病亡了,清斋才醒,你让清斋怎么帮他妹妹看病?”
“要是你们两个当叔叔伯伯的,早点帮她请郎中,她就不会病死了!你现在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