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皇帝打江山 !夏花抱着两件里衣羞答答道:“怎么能让大人动手干这些脏活,大人的贴身衣物确实不好送去浆洗,奴婢这就去洗了。”
夏花抱着唐宁的里衣红着脸袅袅的去了,唐宁坐在那里有些窘迫,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是哪天他夜里做个春梦,难道这里衣也要丫鬟去洗?
唐宁坐在软榻上十分窘迫,春草见到唐宁的这样子没来由的一阵轻松,这个小大人还真是有些可爱呢。
“大人,奴婢四人伺候大人的起居,这本就是我们丫鬟应该做的。给大人铺床叠被,捏肩捶腿,给大人更衣宽衣这都是我们做丫鬟的本分,给大人浆洗里衣也是寻常。”春草软语解释道。
其实唐宁心里也明白,只是毕竟没有经历过所以有些窘迫,现在倒也平复了不少。
好在过了没一会儿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进来,“大人,门房上收到了一封请柬,请大人过目。”
这终于将唐宁从窘迫中拯救了出来,唐宁接过请柬还有些好奇,谁会给他下请柬呢?
不会又是公主府的诗会吧?这个他可是真的怕了,诗会是绝对不会再去了。
打开来才发现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来自二皇子的请柬。在聚香楼设宴答谢唐宁救了李昊。
因为当初李昊去流舫河是二皇子怂恿的,若是李昊真的在流舫河出了事,二皇子身上的责任不轻,所以说起来二皇子确实应当感谢唐宁。
当初在馨园诗会上,二皇子就曾经说过有时间一起喝酒,但是唐宁并没有放在心上。有空请你喝酒,这绝对是最不走心最假的约请。
所以唐宁也知道二皇子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想到如今请帖竟然真的送来了。
唐宁当然不认为二皇子派人送来请柬是因为当初在馨园说过的话。这请柬在这个时候送来,只能是因为皇帝御驾亲临骁骑卫。
因为皇帝降下了隆重的赏赐,因为觉得他唐宁有可能青云直上,所以值得拉拢。
但是这张请柬绝对是唐宁不希望看到的,宁愿收到一千张公主府诗会的请柬,唐宁也不愿收到二皇子的请柬。
这可是皇子之争啊,站队有风险,若是站错了队,别说官位前程,搞不好连身家性命都丢了。
这种皇子之争最是血腥,连失败的皇子最好的下场也是圈禁,更何论那些追随失败皇子的人,一般都得家破人亡。
所以唐宁拿着这封请柬感到十分沉重,去赴宴的话,那很容易就被打上二皇子一党的标签,这还没法辩驳,总不能到街上去大喊我和二皇子是清白的,还不被当成神经病啊。
但是拒绝的话,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登基为帝会不会记恨他?如今他孤身一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等他有了妻儿呢?
唐宁合上请帖沉吟良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一个皇子怎么也不会小心眼到因为拒绝了一场宴请就要杀人吧?
唐宁下定了决心,便准备回绝了这场宴请,正要起身磨墨,春草已经上前来伸出纤纤素手开始磨墨。
唐宁慵懒的斜倚着,俏生生的丫鬟亭亭玉立于侧温婉的磨墨,纤纤玉手优雅的转动,幽香浮动,唐宁真个体会了一把软玉温香的感觉。
不过唐宁可没有心思荡漾,待春草磨完墨之后,唐宁便提笔准备写回绝的帖子。
这一封回帖可真不容易,如何措辞让唐宁沉吟良久。写废了好几张宣旨,唐宁才终于完成了,拿在手里再次读了一遍觉得满意了才作罢。
“秋叶,将这封回帖交给庆伯,明天送给二皇子。”唐宁吩咐。
秋叶接过请帖应声去了,冬雪进来脆声道:“大人,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沐浴更衣。”
唐宁点头向浴室走去,春草和冬雪抱着要换洗的衣物也跟着走了进来。
唐宁在浴室里站定,等着春草和冬雪放下衣物出去。但是出乎唐宁的意料,春草和冬雪将衣物放在榻上之后,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开始挽袖子。
唐宁有些窘迫道:“你们要干嘛?”
春草和冬雪理所当然道:“伺候大人沐浴啊!”
唐宁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
春草为难道:“那,那怎么可以?奴婢们就是伺候大人的,怎么能让大人自己洗?”
冬雪直接小脸都白了:“大,大人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吗?”
虽然春草和冬雪伺候着洗澡确实香艳,但问题就是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伺候着洗澡实在太香艳了,他怕把持不住啊。
唐宁问道:“谁规定一定要你们伺候了?”
春草为难道:“可是宫里的郭嬷嬷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唐宁摆手道:“既然你们已经入了我的府邸,那就要听我的,你们先出去吧!”
春草有些不甘道:“大人是嫌弃我们粗手笨脚伺候不好吗?”
皇帝赐的这些丫鬟都是精挑细选的,温柔贤淑心灵手巧身姿婀娜,唐宁当然不是嫌弃她们粗手笨脚。
唐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不过他可不能这样和两个丫鬟说,你们太诱人了,我怕把持不住把你们给吃了。
唐宁挥手道:“我习惯了一个人,你们下去吧!”
春草和冬雪有些忐忑的退了出去,唐宁这才开始脱光光,然后钻到了木桶里。
真是舒服啊,不过舒服了没多久的唐宁突然想到以后房间里多出来四个如花似玉温柔可人俏丽丫鬟,却能看不能吃就觉得郁闷,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唐宁在里面洗的郁闷,两个丫鬟站在门外更是忐忑,其中冬雪更是快哭了,小声道:“玉姐姐,你说大人是不是对我们不满?若是将咱们赶回去了怎么办?”
春草宽慰道:“不会的,我观大人不是什么恶人,只要咱们尽心尽力服侍,大人不会将咱们赶回去的!”
冬雪听了问道:“那,那大人为何不要我们服侍?”
春草不由想起了夏花抱着大人的里衣的时候大人那窘迫的模样,莞尔笑道:“也许,大人是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