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术 !司徒明朗的心已经慌了。
在得知林晓峰学的更是传说中的鬼术时,他已经没有继续和林晓峰斗下去的信心。
司徒明朗心慌了,动作自然也慢了不少。
虽然勉强躲过这一刀,可林晓峰接着一刀又一刀。
司徒明朗知道林晓峰学的是鬼术,而手上的这柄刀,也诡异无比,哪里敢和他硬打?
此时他满脑袋所想的便是如何逃走。
不说其他的,只要能把鬼术的消息传回教内,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到时候他在圣金教之中的地位,自然会更加固若金汤。
林晓峰见司徒明朗只知道躲避,不和自己硬打,心中也焦急起来。
力气已经快用光了。
“去死。”
林晓峰这一下,拼尽全力,朝着司徒明朗的胸口便一刀刺去。
司徒明朗急忙朝着一旁躲去。
可林晓峰却突然转刺为砍。
目标也不再是他的胸口,反而是他的腿。
噗呲一声。
林晓峰一刀划过,司徒明朗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接着,他才感觉到一股剧痛从大腿的位置传来。
林晓峰砍断了他两条大腿,看着他血流不止,这才咬牙来到他旁边,抬起妖刀飘血,朝着司徒明朗的胸口便刺了下去。
司徒明朗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林晓峰。
他嘴里涌出鲜血,脸上露出一阵苦涩的笑容:“没,没想到会死在你的手中!”
说完,便一扭脖子,断了气。
林晓峰见司徒明朗死了,心中的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下。
想要拔出妖刀飘血,没想到这柄刀却跟长在司徒明朗的身体内一样了,如论如何拔,都拔不出来。
“怎么回事?”
林晓峰看到司徒明朗的尸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干瘪下去,浑身上下,一丝鲜血也没有剩下的模样。
妖刀飘血竟然吸干了他的鲜血。
好在司徒明朗的尸体干瘪下去后,林晓峰终于能拔出它。
拔出妖刀飘血后第一件事,便是把这柄刀插入刀鞘内。
鬼知道飘血吸了鲜血后,会不会又出现什么奇怪的事。
把它插入刀鞘的同时,周围那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知道了鬼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林晓峰低头看着司徒明朗的尸体,心中也有些可惜。
司徒明朗不管为人如何,好歹也算是年轻一代的一个英豪,死在这里,林晓峰难免心中也有些惋惜。
当然,惋惜归惋惜,林晓峰却很清楚的知道,要是今天放走了司徒明朗,自己肯定活不过三天。
林晓峰拿出一个空的玻璃瓶,把瓶口放到了司徒明朗尸体的天灵盖上,然后拿出一枚铜钱,拍在瓶底。
他轻轻的把这枚铜钱往后拉,很快,司徒明朗的尸体中,出现了一道淡青色的人影,被吸进了瓶中。
这便是司徒明朗的三魂七魄了。
林晓峰看着瓶子中这道淡青色的人影:“为了不让鬼术的事泄露出去,今日只能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瓶中的这道人影不安的到处乱窜起来。
林晓峰拿出一道雷尊降魔符,开口念道:“天雷尊尊,龙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急急如律令。”
接着,这道符拍在了瓶子上。
一道电光出现在玻璃瓶中,把里面这道淡青色人影,直接打得溃散,魂飞魄散。
做完这一切,林晓峰顿然感觉浑身酸软,忍不住躺到地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
此时成都郊区外,一个小村子内,乌岛明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茶,哼着小曲,显得颇为悠闲自在。
门被打开,一个人慌乱的从外面跑进来:“副教主,不好了,少,少教主他死了。”
“死了?”乌岛明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欣喜的想到:果然没看错那个叫林晓峰的小子,竟然真的除掉了司徒明朗。
他心中虽然欣喜,不过脸上却紧张的问:“这个消息确定吗?”
来人说:“恩,少教主半天联系不上,后来教主找人算了一卦,发现少教主竟然已经死了,教主正问我们什么情况呢。”
乌岛明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我会和教主解释的,你先下去吧。”
待这人离开后,乌岛明才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乌岛明便语气恭敬的说道:“教主。”
“明朗死了,这事你怎么给我个解释?”
乌岛明笑着说:“少教主他报仇心切,非要找林晓峰斗,可这次事关《死人经》,关系重大,我为了顾全大局,抓了徐向阳便离开,而少教主却非要留下来,如何劝说都不听。”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说:“如果你说的属实,那么你干得很好。”
乌岛明试探着问:“那少教主?”
电话那头冰冷的说:“死了就死了吧,不成器的东西。”
“不过,咋们圣金教的少教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杀的,三天内,带着林晓峰的脑袋回来见我。”
乌岛明问:“教主,毛麟龙那边?”
“就许他毛麟龙的弟子杀我儿子,我就不能派人杀他徒弟?这道理,说到哪都不为过,再说了,咋们这几天动静这么大,总要找个理由掩盖下去,对外宣传,说林晓峰杀了明朗,我们圣金教的人去成都,是为了报复。”
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乌岛明心中冷笑了起来,还真当教主这么好心要给自己儿子报仇呢,结果是为了掩盖此行的目的。
忽然,之前来通报的人又走了进来说:“副教主,我之前便让人过去查探,结果在成都体育学院的后山,发现了少教主的尸体。”
“恩,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会吧。”乌岛明说完,把自己刚才喝的那杯茶递了过去。
这人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毫不犹豫的一口气喝下。
可喝下没过三秒,他脸色变得青紫,瞪大了双眼,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乌岛明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哼了一声:“开口闭口的副教主,叫一声教主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