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小神农 !“两位,之前的事是我错了。”在张部长目光威压之下,张成这才不情不愿的低下头。
他半响没听到回应,忍不住抬头,却见唐亦凡若无其事的和李二炮在那交谈,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张部长见状,眼中也闪过一丝怒意,但一想到自己有把柄落在文思凝手中,纵有万般不满,也只能强忍下来。
一旁的宋母看着张氏父子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小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宋母和张部长的亲戚关系不错,不愿将事情闹得太僵,勉强开口道。
她不敢向唐亦凡求情,只得把目标放在李二炮身上。
李二炮冷着脸,想起之前张成父子的嘴脸,恨不得当场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唐亦凡淡淡道:“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他话音刚落,张部长便露出一丝喜色。
如果唐亦凡只是青台县大佬,张部长还不至于放在眼里,可对方竟然和文县长关系不错,这就不得不让他掂量一番。
之前文思凝和高进斗得不可开交,张部长等县官干部都在坐山观虎斗。
原以为高进会借着这次机会,将文思凝拉下马。
不料这女的倒有些手段,不仅洗脱受贿的嫌疑,反将高进给整倒了。
要知道,高进在阳安县,无论是人脉还是根基都不是文思凝可比的,可最后却输的一败涂地。
面对文思凝,张部长心中始终有些忌惮。
如今唐亦凡都这么说了,张部长暗中松了口气,在他看来,文思凝此来多半是为了给唐亦凡撑腰的。
只要搞定唐亦凡,文思凝未必会追究张成转正一事。
而宋家一众亲戚,却一脸怪异的看了过来,看向宋珍珍的目光越发的嫉妒起来。
这小妮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结识到这样的大佬。
阳安县组织部副部长,这在宋家众亲戚眼中,已经是天大的官了,如今却在唐亦凡面前低声下气的。
想到自己之前对唐亦凡和李二炮的嘲讽,众人吓得一言不发,生怕唐亦凡找他们麻烦。
唐亦凡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以他如今的身份,这些人哪在他眼里,今天既然是给李二炮提亲来的,他也懒得和宋家这些亲戚一般见识。
只不过,他虽不想为难宋家的亲戚,但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张成父子。
张部长连声道歉,正准备拉着满脸不服气的张成离开。
却听到唐亦凡冷漠的声音传来。
“只不过水利局编制上的问题,那是阳安县的事,张部长还是自求多福吧。”
张部长蓦地回头,满脸惊愕的看着唐亦凡,他先是一怒,随后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心中一片冰凉。
“姓唐的,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就开个饭店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充大头。”
一旁的张成终于忍耐不住,凭着张部长的关系,他在阳安县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话音刚落,宋家顿时陷入沉默,安静的出奇。
在场的谁都知道唐亦凡和文思凝关系不一般,张成这个时候还要和唐亦凡作对,不是作死又是什么。
就是林秘书眼中也闪过讥讽之意,见张成这番有恃无恐的模样,倒也有些好奇。
这小子究竟有什么依仗,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敢如此放肆。
文思凝皱了皱眉,语气冷漠道:“张部长,你身为组织部副部长,却利用职务之便操纵事业编考试。”
“这件事,你去跟纪委解释清楚吧!”
张部长先是一愣,随后露出哀求之意道:“文县长,编制的事,整个阳安县这么做的不止我一个,我只求你能放我一马。”
在场的人微微一愣,没想到堂堂组织部副部长,竟然当众向文思凝求情起来。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只怕他的仕途是彻底走到头了。
“不可能,现在事业编逢进必考,你们利用职权之便,操纵考试,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应有的责任。”
文思凝的性格嫉恶如仇,她原本对编制的事并不怎么清楚,如今眼见一个组织部副部长都能安排自己的儿子顶替他人,这样的风气不及时制止,阳安县的官场还得了?
张部长这一刻仿佛苍老了十余岁,他看向一旁的唐亦凡,开口道:“非要如此吗?”
唐亦凡淡淡道:“我是个生意人,官场的事跟我没关系。”
张成见到父亲这种无奈的模样,一颗心仿佛沉入了谷底,忍不住道:“县长又如何?我舅舅是青台市副市长,要是把我惹急了……”
“还不给我闭嘴!”张部长脸色一变,拉着张成离开张家。
直到张氏父子李家,林秘书这才小声提醒道:“文县长,这张家在市里有些背景,你可得小心了。”
文思凝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毫不在意。
众人沉默不语,只是闷头吃饭,宋父率先打破平静,看着唐亦凡道:“唐先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成就,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办事员呢。”
宋母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哪能跟唐先生比,听说青台县的凡欣酒楼生意火爆,每年的进账都不少。”
她现在越看李二炮,心中越是满意。
那张成虽然是张部长的儿子,但为人过于嚣张,面对县长都敢出言不逊,这样的人,即便眼下得势,以后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可笑自己之前还想撮合宋珍珍和张成,好在李二炮及时上门。
宋母和宋父对视一眼,暗中点了点头,唐亦凡这次过来,是给李二炮提亲的,这一点,双方心知肚明。
若是以前,以李二炮的条件,宋家绝不会同意。
可如今得知李二炮是唐亦凡的兄弟,而唐亦凡和文思凝关系不错,宋父以后想有所作为,还得求到文思凝头上。
想到这,宋父也不等李二炮开口,开口道:“李二炮啊,你和珍珍交往了这么久,以后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