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小神医 !赵铁柱刺针必须要狠,甚至是残忍。
这种奇怪的病,表面看来是腹痛,其实是王洁的小腹有暗红色的凝聚。这种暗红色的凝聚就是经脉受阻,血液流通不畅,导致生理功能失调。必须刺针将阻塞的经络挑开。
赵铁柱想到这里,就直接对着王洁的小腹扎针。
“啊——”这一声刺耳的尖叫,就像一把利剑一般地穿透出去。屋外的人群听到这声音,立时议论纷纷。
“出大事了!赵铁柱这下麻烦了!”淳朴的村民都担心地说。
“小子,想出风头,嘿嘿,这下让你好受的!”王泽民的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
“宋姐,怎么办?要不要进去帮忙啊?”杨姗姗显然被吓着了,刚才病人的尖叫比任何时候都痛苦。
宋晓芸则冷冷说了一句:“这是他自找的!明摆着这样的怪病是治不好的!”
几乎所有人不相信赵铁柱能够治王洁的病。
楚巧曼在厨房烧热水,由于灶膛里烧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直响,加之厨房与堂屋有些远,没有听到这声音。但楚巧曼的心里也为赵铁柱担心:铁柱究竟能不能把王洁秘书的病治好呢?不过看铁柱那自信的样子,应该能治好吧!
这还未完,由于王洁长时间处于经络阻塞状态,需要对王洁的全身进行按摩,让其通经活络,活血化瘀,调节阴阳,促进体内生理平衡。
赵铁柱便开始对王洁的膻中穴等关联穴位进行按摩,为了确保按摩疗效,必须进一步治疗才行。
看来问题比想象的严重,缝衣针刺穴成功,腹部不再疼痛。
刻不容缓,必须检查。赵铁柱在王洁的疼痛稍稍镇定下来的时候,开始伸出双手,对王洁膻中穴周边进行按摩。赵铁柱的按摩之术,全部来自《神农百草经》。
这种按摩,并不是普通的按摩,里面融入了神农玄功的功夫,还有内练一口气所修炼的真气。
赵铁柱在膻中穴周围旋转按摩,先顺时针再逆时针方向按摩,直到凸起处的肌肤微红微热为止。每个穴位按压十秒、停五秒,共按约七次。
同时赵铁柱将内练一口气的真气再次通过按压渗入王洁的膻中穴中,立时,一道清凉之气钻入王洁的身体。很快,促进气血、淋巴循环,那淤青的印记渐渐消失转为正常的颜色。
赵铁柱看到了果效,才松了一口气。
赵铁柱立即伸出一个指头,对着王洁的某个穴位点了一下。立时王洁浑身一颤,接着双眼一闭,重新昏迷了过去。
既然王洁已经治好了,那么必须给她穿上衣服才行。替王洁穿上了那套黑色职业套装,依旧让王洁躺在床上。
赵铁柱完美地收手后,楚巧曼刚好将烧好的热水端过来了,还顺便给赵铁柱泡了一杯山花茶。
“铁柱,怎样啦?”楚巧曼边递茶边关切地问。
“过一会就会醒的!”赵铁柱说这句话有些有气无力,刚才为了给王洁治病,动用了修炼的不少真气。自己这会儿额头上还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呢!口干舌燥起来,好在楚巧曼这会儿递过来一杯香茶。
“太好啦!铁柱,谢谢你啊!哇!脸上出这么多汗!我来帮你擦擦!”楚巧曼在赵铁柱喝茶时,掏出了纸巾,轻轻地为赵铁柱擦汗。
赵铁柱呷了一口茶,感觉到茶香四溢,唇齿留香,精神一荡,刚才的疲乏缓解了许多。
这个时候,一个“水、水、我要喝水”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王洁醒了,楚巧曼很激动。连忙转身朝着王洁过来,当即给王洁喂了一大碗温开水,王洁出了一身香汗之后,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句话就是“巧曼,是宋医生给我治好的吗?”
“不,不是!”楚巧曼连忙否定着。
“啊?!不是她治好的,那是谁呀?”王洁惊诧地问。
“是赵铁柱!”楚巧曼说。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王洁连忙起身,一咕噜从床上坐起,然后直接下床走路。楚巧曼心里一阵暗叹:铁柱的医术真是绝妙,竟然说能治好就治好了。
楚巧曼于是准备喊赵铁柱,可是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赵铁柱不在堂屋里,原来赵铁柱悄悄地离开了。他记起了自己的黑豹还饿着呢!自己必须要去村部。
赵铁柱走出屋外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屋外所有的人齐刷刷地朝他看。
王泽民贼溜溜的眼睛朝着赵铁柱瞅着,心中盘算:这个铁柱一个人出来,而且脸上目无表情,这只能说明,肯定是没有把王洁的怪病治好,这可是王泽民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宋晓芸和她的助手杨姗姗也认为赵铁柱是不可能治好这种怪病的。
村民也摇摇头,心想:赵铁柱这回要丢人了。
但奇怪的是,在赵铁柱走出了一百米远的时候,突然一个甜美柔和的声音传来:“赵铁柱,你等等!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神马情况?”众人都纷纷地循声望去。突然人群一阵沸腾:“天哪!这是真的吗?”
但见喊赵铁柱的不是别人,正是丰山市富盛农副产品公司的总裁秘书王洁。王洁顾不上羞涩,朝着治好这个久治不愈的顽症的赵铁柱奔过去。
由于赵铁柱并没有停下,因为他并没有要图什么回报,治好了病就离开,自己也不指望能够获得什么意外报酬,所以显得很低调。而越是低调,却越是对王洁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本来王洁也认为赵铁柱是不可能治好自己的病的,可是老天却给她开了一个玩笑,这种病非得赵铁柱才能治好。刚才宋晓芸医师用尽各种方法,也是无济于事。
其实这种病,已经折磨了王洁整整三个月。不发作还好,一发作简直比要她的命还难受。自己也曾在丰山市各大医院诊治,也是治标不治本,断不了根,甚至越来越严重。这一直像一个魔鬼一般地纠缠着她,让她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