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小神医 !马鑫海被赵铁柱收拾怕了,哪里还不敢滚的。他连忙翻出窗户,顺着燃气管道往下溜。
可因为刚才被赵铁柱狂扁,浑身是伤。更重要的是他的肚子喝了溞水,浑身难受。从十层溜到三层后,他感到越来越体力不支。突然手一松,整个人从三层跌落下去。
“嘣”一声,马鑫海狠狠地砸在了下面一个垃圾桶里。这垃圾桶装着许多玻璃碎片,扎得马鑫海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杀猪般的嚎叫一阵高过一阵。
“马鑫海,这就是你动我身边女人的下场。”赵铁柱从十楼的洗浴间窗户看到了马鑫海被坠进垃圾桶,十分解气的骂了一句。
马鑫海惨嚎的声音惊动了翠屏小区的保安,当保安将马鑫海从垃圾桶中抬出来时,马鑫海已经奄奄一息了。
马鑫海被送往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多处骨折,尤其是腿部和腰部严重挫伤。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马鑫海原本被院长痛批回家反省一个月,却不思悔改偏要动赵铁柱身边的女人,落得个自食其果,至少要在医院躺一百天。身体受重伤不说,还要破费许多钱财医治。
赵铁柱狂扁马鑫海后,转向洗浴间的梁舒蕾,发现她仍然昏迷不醒,不由得担心起来。赶紧掐人中,两分钟后,梁舒蕾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梁姐,你醒了,太好了!”赵铁柱看到梁舒蕾醒了,十分高兴地说。
可让赵铁柱大失所望的是,梁舒蕾虽然眼睛睁开了,可神志并未清醒,而是心有余悸地浑身颤抖:“鬼啊!不要害我!”
赵铁柱知道梁舒蕾受到刺激和惊吓,连忙安慰说:“梁姐,别怕。我已经把鬼打跑了,你安全了,我抱你回主卧休息!”
赵铁柱说完,就抱起梁舒蕾快步走出洗浴间,进入主卧,将梁舒蕾放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看她浑身打冷战,赵铁柱怕她着凉,就在衣柜中找了一床厚厚的云丝被,给她盖上。
“梁姐,睡吧!如果寂寞,我这会儿给美玉打个电话,让她赶回来陪你。”赵铁柱说完,就要打电话。
这会儿,梁舒蕾翕动着嘴唇,用低沉的声音说:“渴,好渴!”
赵铁柱看到梁舒蕾嘴唇干裂,收起手机,赶紧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梁舒蕾说:“梁姐,喝完就不渴了。”
梁舒蕾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干。
赵铁柱看到梁舒蕾喝光了,说:“梁姐,好好休息吧!我得走了。”
赵铁柱说完,就要离开。可哪里知道梁舒蕾用异样的声音说:“铁柱,我还渴,越来越渴。”
赵铁柱并没有观察到梁舒蕾那火辣辣的目光,只认为她嘴唇干渴,又去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温开水。为了帮助梁舒蕾恢复身体,赵铁柱从衣兜中掏出药盒,从中取出一颗补血益气丸,溶入温水中,然后让梁舒蕾喝下去。
让赵铁柱大失所望的是,梁舒蕾喝完含有补血益气丸的温水后,虽然她的脸色大有好转,可神志仍然迷迷糊糊的。
赵铁柱心想,梁舒蕾是因为刚才受到刺激惊吓才导致神志迷糊,休息一晚应该没事的。
赵铁柱完全想错了,这会儿梁舒蕾可不仅仅是神志昏迷那么简单。她喝了补血益气丸的温水后,虽然嘴里不再喊渴,可她感到燥热无比,就像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般。
“铁柱,我好热,热死了!”梁舒蕾感到身体十分难受,忍不住地从厚厚的云丝被中钻出来。
梁舒蕾光溜溜一个白条儿,在雪白的灯光下直扎赵铁柱的眼睛。赵铁柱赶紧用手捂住双眼,脸红心跳。这个梁舒蕾,整个身子都被自己看到了,可谓肤白貌美身材好。
与高美玉不同的是,梁舒蕾浑身散发妩媚和熟稔的气质。梁舒蕾比赵铁柱大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偏偏赵铁柱喜欢成熟风韵的御姐女神,而眼前的梁舒蕾,是个御姐美女医生,韵味十足,十分吸引赵铁柱。
不过赵铁柱不能分神,梁舒蕾喊热,肯定是身体出问题了。自己是个医生,必须给梁舒蕾看看。因此赵铁柱稳住神,伸出手抚摸着梁舒蕾的额头,不由得一颤,好烫。
怎么会这样?该不是发烧了吧?
赵铁柱正在想如何帮助梁舒蕾退烧时,却发现她的眼神火辣辣的,好像在渴求着什么。她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催促自己:“铁柱,要我,快要我!”
这句话把赵铁柱吓了一跳,虽然梁舒蕾是个御姐美女医生,可自己并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连忙说:“梁姐,别这样,你发烧了,我配点药给你退烧。”
可这会儿梁舒蕾感到浑身越来越热,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左手勾住赵铁柱的脖子,将她傲人之处不断地与赵铁柱的胸膛磨蹭着,撩得赵铁柱浑身难受。
“别——”赵铁柱刚说一个字,嘴唇就被梁舒蕾火热的芳唇堵住了。
梁舒蕾主动热吻自己,让赵铁柱无可抗拒。
更让赵铁柱无可抗拒的是,梁舒蕾一边用左手勾住自己脖子热吻,一边用右手在自己的胸部、腹部抚摸着。
梁舒蕾的玉指每抚摸一处肌肤,赵铁柱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颤抖一下。尤其是梁舒蕾抚摸到不该抚摸的地方时,赵铁柱感到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一种潜藏的野性被完全激发出来。
“快给我——”梁舒蕾更是用诱惑至极的声音挑拨着赵铁柱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赵铁柱的理智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野望所占据,他看着梁舒蕾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
赵铁柱像仙女山里的一头野狼一般,扑向梁舒蕾这头柔软的白羊。很快,主卧里,响起了大床吱吱嘎嘎的声音,还有阵阵低吼和喘息声……
天亮的时候,主卧里的声音消失了,就像一场狂风暴雨停止了一般。
梁舒蕾终于恢复了神志,当她发现自己和赵铁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麻花一般地扭在一起时,又羞又急地痛斥:“铁柱,你混蛋,竟然占姐便宜。”
赵铁柱回过神来,看到梁舒蕾对自己痛斥,不由得叹口气说:“梁姐,不是我要这样的,是你主动的。”
“我怎么会这样?你说啊!究竟咋回事?你要是不说出原因来,姐饶不了你。”梁舒蕾看着洁白的床单上有玫瑰般点点嫣红,她接受不了眼前的残酷事实。自己的清白之身,竟然被赵铁柱无情地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