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小神医 !赵铁柱看到常蕾喜欢吃自己提供的蔬菜瓜果,于是说:“蕾姐,你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呗,以后啊!咱们的蔬菜瓜果不仅每天热销,而且也可以自己享用。满足自我需求的同时,又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何乐而不为?”
常蕾看到赵铁柱这么说,也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感叹不已地说:
“铁柱,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种蔬菜啊!姐也很喜欢种菜,只不过嫁到城里来,城里没有菜园地,也就种不成了。以后要是有空回乡下,姐想开辟一块地儿,种蔬菜瓜果。不过姐种不出这样的品质和口味,到时候你教教姐。”
赵铁柱看到常蕾喜欢种菜,拍了拍胸脯说:“没问题。”
常蕾看到赵铁柱答应了,心情舒畅。这会儿将那瓶丰山大曲倒入赵铁柱大酒杯中,自己也倒了一小酒杯,继续陪赵铁柱喝酒吃菜。
不知不觉酒足菜饱,赵铁柱感到醉意朦胧,而常蕾也不胜酒力,脸蛋儿泛起红云。
醉酒后的常蕾,比平时更妩媚。尤其是赵铁柱醉眼看常蕾,越看越迷人。
丰山大曲是高度酒,酒力大,常蕾平常不喝酒的,今天为了陪赵铁柱喝个尽兴,竟然喝了三小酒杯。此时她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就像有千万条蚂蚁在身上爬。
“好热,热死了。”常蕾边说边脱去外面的一件翠绿色的褂子,她褂子一脱,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衣。
醉眼朦胧的赵铁柱立时眼睛瞪得圆圆的,这内衣不就是刚才在电脑中看到的第三张写真照片中的内衣么?这内衣小了一号,裹不住那两团傲人之物。赵铁柱看到了常蕾春光乍泄,忍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这会儿,醉酒后的常蕾很是大胆,反正昨天已经做了赵铁柱的女人了,此时不如趁着醉酒,再一次诱惑赵铁柱。
常蕾这会儿故意将自己的傲人之物挺了挺,立时那两座峰峦高耸入云,让赵铁柱联想到仙女山两座主峰,不由得眼睛有些发花。
这个常蕾,太诱人了。竟然比刚才在电脑中看到的三张画面还要诱人,再看下去,估计要喷鼻血了。
赵铁柱想到自己吃饱喝足,也该离开这里。趁着自己还有理智,必须赶快撤。
赵铁柱于是起身,不再看常蕾摆弄各种诱人姿势,要离开厨房餐桌。哪里知道常蕾急了,趁着醉意,一把握住赵铁柱。
赵铁柱压根也没有想到常蕾会这么泼辣大胆,而且还握得这么紧。不由得两腿一紧,身子一僵,口喘粗气地说:“蕾姐,你握轻点儿。”
可常蕾却反而握得更紧了,对着赵铁柱威逼着:“你个铁柱,姐刚才那样,你竟然无视要走,是不是嫌弃姐了?”
“我……没有……”赵铁柱说话支支吾吾的。
“那你咋对姐不感冒,跟昨天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常蕾秀眉一挑,紧紧追问。
赵铁柱装作疲乏的样子说:“蕾姐,我有点累,想去神农百草堂休息。”
可常蕾却不干,她知道神农百草堂有雪莉、邓秀娜、黄佳蓓三大美女,可谓美女云集。
常蕾担心,铁柱一回去,指不定会和其中哪一个好上。想到自己守了两年活寡,日子过得枯燥无味。昨天和赵铁柱翻云覆雨,让她食髓知味,很期待能够再做一回幸福女人。
想到这里,常蕾就更加不肯放赵铁柱回神农百草堂,这会儿她劝说:“铁柱,你如果累,就在姐这里休息。姐去把超市的门关了,咱们还是像昨天那样,关起门来姐弟亲。”
常蕾说完,就松开了手,晃动着身子去关了店门。这会儿整个蔬菜超市,就剩下了自己和赵铁柱了。
“铁柱,你再看姐美吗?”常蕾这会儿更是大胆起来,脱去外裤,只剩下了一件内衣和小裤了。这小裤又小又薄,赵铁柱醉眼朦胧看常蕾,不由得喉咙口再一次发出了“咕咯”声。
“铁柱,你快来追我呀!”常蕾朝赵铁柱抛了一个媚眼,同时摊开双手,亲了一下手掌,然后双手朝赵铁柱捧了出去。这是极为诱人的飞吻,赵铁柱看得心猿意马。
爽啊!这个常蕾,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借着酒兴,赵铁柱快步追赶起来。常蕾在超市内来回奔跑,这奔跑的样子极美。
那前面的两枚硕果晃荡不止,看的赵铁柱口干舌燥。还有常蕾那杨柳腰一摇一摆的,让人有双手一握的冲动。最为吸引赵铁柱的是常蕾那圆润挺翘的臀部,赵铁柱看着看着,心底里的那种野望被激发起来。
“蕾姐,你个狐狸精,等着,我会好好收拾你。”赵铁柱边说边追赶着。
常蕾哪里跑得过赵铁柱,就差点被追上了。不过常蕾连忙跑到了收银台前,而赵铁柱也扑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常蕾。
常蕾很期待能够再次做赵铁柱的女人,可赵铁柱看到了这电脑,立时想到了刚才看到的常蕾高清写真集。虽然常蕾诱人,可常蕾为何拍写真集呢?难道……
赵铁柱这会儿松开了手,常蕾发现赵铁柱没有继续,眼眸里有些失落,问着赵铁柱:“铁柱,你咋啦?”
“蕾姐,我问你,你为啥要拍写真集?难道你当过模特?”赵铁柱借着酒兴直截了当地问。
常蕾被突然一问,先是一愣,之后脸色恢复正常,说:“铁柱,你看过电脑里的写真集了?”
“是的,无意中看到的。”赵铁柱承认说。
常蕾知道瞒不住,也就一脸无奈地说了出来:
“铁柱,不瞒你说,姐的男人死后,姐被婆家说成克夫命,婆家不能回。回娘家也因为没有住的,哥哥不热情,让我不得不独自一人在城里打拼。姐本来想做点小生意的,可没钱。姐只能到处找工作,可姐没啥文化,工作特别难找。
那是两年前的一天,姐又累又饿,晕倒在丰山美术学院门前。等姐醒来后,已经躺在了美术学院的校医务室,事后得知,是美术学院的一个宅心仁厚的老教授救了我。老教授得知我的遭遇后,深表同情。
为了帮我,老教授说可以做摄影模特,待遇方面不错。不过就是在特殊情况下要脱掉衣服,拍一些特殊照片。我本来不同意的,但想到生存艰难,只能咬牙答应,于是有了这些大尺度的写真集。不过我只做了三个月,就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