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上官燕婉被她看得发毛,“还有什么事?没事的好,就滚吧,我挺忙的。”
上官燕飞趁她不注意,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皇姐,还有一事想请你拿个主意,我母妃最近都快头疼死了,可你也知道,我脑袋瓜子不灵,也帮不上她什么忙。”
所以呢?就死皮赖脸地来麻烦我!我是你们母女俩的丫鬟吗!
上官燕婉还未发作呢,上官燕飞已经噼里啪啦地说开了,生怕她会拒绝。
“就是上次冬猎,我皇兄从猎场带回来一个军妓,他那人,你也知道,天生好色。
就算被打了八十大板,也不忘女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母妃拿他也没办法。
原本他府里进一两个女人,没人在意的,左右玩了就丢,我母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的这个军妓就有些麻烦了,皇姐,你知道她是谁吗?”
上官燕婉早就想打断她了,这他娘的还要操心上官泽浩的女人不成!她就那么闲吗!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又控制住了,听她那语气,应该是个熟人,有些心痒难耐。
“是谁?”
上官燕飞凑近她,一脸神秘,“穆寒珊。”
上官燕婉是真的没想到,眸子不觉瞠大,“穆寒珊?她不是被抄家没籍了吗?”
说到这里,忽而顿悟,是啊,正是因为抄家没籍,才有可能被充为军妓啊。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穆寒珊还有这本事,竟然攀上了上官泽浩。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穆寒珊起初想攀上的人并不是上官泽浩,而是她心头的白月光孙启晏。
可惜,如意算盘落空,孙启晏对她弃若敝履,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人把她丢出来了。
上官燕飞说起穆寒珊,眉飞色舞的。
“没错,就是她,也不知她给我皇兄下了什么迷魂药,简直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打了八十大板,躺在床上都动不了,成天还惦记着呢,巴巴地把人带回了成王府。
若穆寒珊老实地待在后院里,也还好,又没人认出她,就当是个小妾,相安无事。
可偏偏,之前我皇兄不是跟顾玥娆搞到一起了吗,感觉捅了马蜂窝一样。
顾玥娆也不傻,清白身子没了,估计也嫁不了好人家,干脆破罐子破摔,赖上我皇兄了。
这都没过门呢,天天往成王府跑,你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的跟个泼妇一样。
她是不打算要什么面子了,反正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了,也不怕丢人。
驸马知道这事,只摇摇头,摔了个杯子,似乎也不打算管了。
他都不管,我更不可能管,可问题是我母妃头疼啊,天天缠着我哭诉。
顾玥娆那泼妇,见天儿地去成王府闹,吃饱了,就跟穆寒珊斗智斗勇,大骂几百回合。
如今我皇兄身体还没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干脆装死,也不再问这事。
成王府鸡犬不宁,估计整个上京都知道了,我母妃觉得丢脸,派了几个嬷嬷去镇压,可惜也没什么效果。
本以为那个穆寒珊都成军妓了,性子该收敛收敛了,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那叫一个猖狂啊。
我母妃倒是想把她弄死,一了百了,可我皇兄正在兴头上,以死相逼,谁也不让碰她。
所以这事就一直僵持下来了,今日来宫里看母妃,瘦了一大圈呢,我实在不忍心,就……”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
上官燕婉听完之后,虽然觉得有些出人意料,但也没心情去插手。
说到底都是上官泽浩好色惹的祸,自己惹的祸,凭什么让别人买单!
活该受着,最好把他吵死!
上官燕婉看她一眼,“你以前不是挺讨厌穆寒珊的吗?怎么感觉现在对她这么仁慈?”
还记得当初赏花宴上,上官燕飞红着一双眼,差点上去咬死穆寒珊。
上官燕飞听她提起往事,脸一红。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我已嫁给了驸马,而她又家道中落,没必要对她落井下石。
再者说,我虽然不喜穆寒珊,可我更讨厌顾玥娆啊,让她们两个斗来斗去的,不挺好。
若不是看到母妃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才不会掺和这事呢。”
倒是个明白人,难得还有点脑子。
上官燕婉已经不耐烦地下逐客令了,“赶紧走吧,不要再烦我。
你想的没错,就让她们两个一直斗下去吧,这都是你皇兄的风流债,活该他受着。
你要做的就是劝劝蒋贵妃,让她不要再为这事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过度溺爱,下场就是景嫔那样。”
上官燕飞委屈巴巴地看她一眼,但想着她说的很有道理,又欢天喜地地走了。
上官燕婉看着她走出去,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了想,又把魑离叫了过来。
这个穆寒珊突然出现,总觉得不是偶然,还是趁早把她的底再查一查,才放心。
交代完这些事,还没歇一会儿呢,尚书府的人又来了。
钟灵岫的大丫鬟飞星走了进来,神情凝重,把主子交代的话跟她说了一遍。
“公主殿下,我们夫人想让您过去一趟呢,三小姐病重,如今药石无灵,怕是撑不了……”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能听出来什么意思。
上官燕婉乍然听到,吓了一跳,陈琇蓁病重了!
在木兰行宫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才回来不久就突然病倒了?
上官燕婉不敢耽搁,当即就出了宫,直奔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