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上官燕婉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目光如剑,直接看向元净。
“元净大师真是好本事,披着人皮,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还能把人哄的团团转。
明明是个畜生,却把自己包装成金光闪闪的佛,真本事当真不小。
但是啊,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以为杀了了尘,便没人知道你干的勾当了么?!
你以为了尘一死,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元净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一通,面上依旧没什么过多的表情,真的把自己当成佛一般。
“这位施主,您从一开始便有心针对我,先是怀疑我杀了人,现在又空口白牙说我干了猪狗不如的事。
若不是贫僧一心向佛,休养所在,早就跟你起争执了。
但贫僧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贫僧问心无愧!更无愧于佛祖!”
上官燕婉忽而便笑了,眼底却寒凉一片。
“哈哈哈,好一个问心无愧!好一个无愧于佛祖!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脸皮比佛像真身还厚的人!亏你还把佛处处挂在嘴边!
你这般对佛不敬,就不怕遭报应么?
我若是佛祖,听你说这么一番没脸没皮的话,估计一巴掌便把你拍死了!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不成?你是料定了了尘一死,你便可以安枕无忧了,是不是?
可是你忘了,人死之后还有鬼魂呢,尤其是那些无端惨死的人,心有不甘,会化作厉鬼的。
人是不可以开口说话了,但是鬼可以啊,你说,了尘现在在哪里呢?”
说罢,上官燕婉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元净身后,又继续说了一句。
“有没有觉得脖子凉凉的?因为你的好徒弟正在啃你的喉咙呢!”
修行多年,元净自认为可以面不改色地处理任何事,可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动作虽小,却被元慧和元贞看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眸中闪过忧虑。
大殿众僧此时再看上官燕婉,就好似看妖女一般,睁大的眼里写满了惊惧,这个女人有毒!
要说唯一一个淡定自若的人,那便是云依斐了。
他悠悠然地站在上官燕婉身边,唇边挂着得体又不失礼貌的笑。
可是看在众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国师大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觉得他笑中流露出掩藏不住的得意?
我们都这么惨了,他还笑得出来!说好的悲天悯人呢?!
这样一看,出尘艳艳的国师大人,怎么可以和妖女同流合污?!
众僧眼里的妖女,正双眼放毒光的凌迟着元净。
上官燕婉心里寻思着,吓不死你们,我就不是虢平公主!
思及此,嘴角邪勾,问道:“呵,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胡说八道?”
大殿众僧同时点了点头,好似中了邪一般,就连元慧和元贞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
可不是中了上官燕婉的邪!
你们越是不愿意相信,我就越是要让事实鲜血淋漓地摆在你们面前!
上官燕婉淡薄一笑,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好,既然你们想要事实,我便让你们看个够!
不过好心提醒一下,一会儿若是见了口吐鲜血的了尘,可别被吓坏了。
尤其是那些做了对不起他事的人,万一被掐死了,或者咬死了,我也帮不了啊。”
说罢,转头看向云依斐,双眉弯弯,抿唇一笑。
“国师大人,借个符用用。”
话音落,不等他反应,人已经揽了上去。
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又悄摸摸地重新说了一句。
“依斐哥哥,借个符用用。”
一边说着,小手已经摸进了云依斐的胸前,左右试了试触感,忍不住低叹一声。
哎,不愧是本宫看上的男人,这身材,这手感,好想就地正法!
云依斐看着近在咫尺的素齿朱唇,只觉开合之间,幽韵撩人。
心头有一簇火苗瞬间燃起,又快速地朝身下冲去。
他俯下身来,侧过头去,遮住众人视线,含住那精致的耳珠,低声呢喃。
“婉婉,你摸错地方了。”
云依斐一边说着,大手已经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带着她从身前左侧移到了右侧,温热的小手在胸前划过一道直线。
他的声线浅淡慵懒,偏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味,让上官燕婉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抬头媚态横生的剜了他一眼,咬着红唇,低声说道:“依斐哥哥,这里可是佛门圣地。”
说罢,不等他说什么,身体已经撤了出去。
云依斐只觉身体突然一空,悬在半空的心没有着落,被撩拨的火苗只能暂时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