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妻凌人 !“啊……”向雪刚要挣扎,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惊喜地问:“哲东,你今天怎么来蓉城了?”
“想你了。”卫哲东简单明了的回答,让向雪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最近忙着整合向氏,过两天才能回去。”她歉疚地说。
“知道你这里暂时回不去,所以山不来就我,只能我来就山了。”卫哲东叹息着,炽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颊上,带着滚烫的思念。
向雪轻叹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她又何尝不思念着这个男人呢?
相思相思,这思念本来就是相互的呀!
直到向雪重度缺氧,卫哲东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两人如连体婴儿般踉跄地倒在沙发上。安静的夜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却渐渐地调整成了同一个频率。
黑夜沉沉,云朵仿佛都被撕碎了似的,成条缕状布满了整个夜空,却又薄得无法遮住深沉的夜色。
他们没有来得及开灯,借着窗外一点星辉,眼前的男人大约也刚到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换上家居服,一身深色的西装,依然是他钟爱的意大利手工。那双眼睛永远是五官里最引人注意的,瞳孔如点漆,只要一点流光,就能璀璨生辉,衬得整个人都有股与众不同的气势。
“是不是刚到?先去洗个澡吧?”向雪的气息终于平了下来,开口问。
卫哲东却不急于起身,而是抓住她的左手,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很满意地说:“还戴着我们的婚戒。”
“你说不许取下的。”向雪白了他一眼,“查岗吗?”
“我也戴着。”卫哲东把自己的左手送到她的面前,两只手并排放着,两颗宝石只用一点星光,就能熠熠生辉。
两只手一大一小,可是因为那对戒指的原因,看起来却又那样的和谐,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的一对。
“赵淑云还不死心,每天都盯着我游说让她暂管向氏,并承诺了一堆不平等条约。”向雪想到赵淑云,有点头疼,“我实在懒得应付她,直接交代保安把她拒之门外。不过,她现在毕竟还是董事,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看来她还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卫哲东的眸子微微一闪,“不过一个跳梁小丑,我会处理的。”
向雪点了点头,没有问卫哲东用什么方法“处理”赵淑云。
她即使有心放她一马,可是看起来赵淑云贼心不死,如果姑息迁就,迟早会生出事来。
“陈焕青有没有给你出什么难题?”卫哲东想了想,又问。
“没有,他第一时间就离开了董事会,据说赵淑云连一点股份都没有给他,真是够抠门的。”向雪扁了扁嘴,“根据可靠的消息,连安妮儿也没拿到股份。自家亲生女儿都防着一手,也真是少见了。”
卫哲东失笑:“我估计她不是防着女儿,是防着女婿。”
“女婿难道不是一家人吗?”向雪不以为然,“都说女婿是半子呢!”
“陈焕青娶艾妮儿,本来就不是真心的,赵淑云防一手倒也无可厚非。不过,她越是这样防人,陈焕青越是不可能和她一条心。”卫哲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句公道话。
如果不是陈焕青对赵氏有二心,恐怕赵淑云也未必会自始至终都没有引起警觉。当然,他并不打算承陈焕青的情。
“或许吧。”向雪没有太在意,“幸好向氏还留着两个元老,不然整合的事会更让人头疼。”
“因为被收购企业的配合度不会太高,所以整合管理无疑会更困难一些。作为一项独立的业务功能,它就像行政、营销或者财务那样,是一个贯穿交易始终的过程。”
“虽然程明杰有意帮我,不过BOYA本身还需要他回去坐镇。再说,向氏……我还是想亲手完成资源整合工作。”
“你留在蓉城是对的,虽然我很舍不得。”卫哲东轻叹,“不过我挤出两天假期,可以在蓉城陪你。”
“那东雪……”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就当我是来巡视蓉城子公司的。”卫哲东好笑地看着她一脸的紧张,“又不是头一次离开京城,现在的东雪已经走上正轨,就算我消失十天半个月,也瘫痪不了的。”
向雪一脸艳羡:“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控制能力,不过现在也会空闲一些。”
“所以,把春节的假期留给我。”卫哲东提醒。
“知道,你都说过N回了。”
“怕你朝着工作狂的方向前进,所以得不时提醒。”
“又不是蜜月旅行,就算错过这次,也会有下一次啦!”向雪笑嘻嘻地说,“我说做了几波赵氏的短线,凑够了旅费,都当我要去蜜月旅行呢!”
“我们的婚期定在四月,你觉得怎么样?”
“这么快?”向雪下意识地反问。
“你觉得快吗?”卫哲东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想几月份嫁给我?”
“这个……我怕来不及筹备婚礼。”向雪期期艾艾地说。
作为女人,尽管她不太喜欢太铺张,还是希望有个别致而难忘的婚礼。毕竟,女人的一生,也就有这么一次机会穿上婚纱。
“婚礼的事情你不用操一点心,郑伯和爷爷热心着呢。再说,六婶也会帮忙,细节方面她会更在行一些。”
“我们的婚礼,都交给别人有点不合适吧?”向雪干笑。
“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当个监工。”
向雪皱眉:“就是怕没有时间。虽然我预计两天以后可以回京,不过向氏的整合还是需要关注的。”
“只要涉及管理层组织结构、业务配置、人员裁撤以及其他影响到公司整合进程的各种因素,尽快完成的话,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赵淑云,你太看得起她了,就算上蹿下跳,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向雪更加汗颜,在卫哲东和程明杰的眼里,赵淑云不过是个跳梁的小丑。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把曾经的自己哄得团团转。
自己当时得有多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