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药王 !与此同时,这些紫气,也正转化成能够被画中仙吸收掉的灵气,不停的被她吸收到体内。
她整个人的气势,也立刻开始从化神境的巅峰,一点一点的攀升起来。
“破境之时,竟能引来大道之音,这女人,莫非是传说中的闻道仙体?”
林昊震诧的看着眼前的画中仙。顾夕颜,乃是灵阴之体,那等体质便已经是修真界,几乎绝无仅有的珍稀体质,每出现一个,都能引来修真界的腥风血雨。也亏得顾夕颜自己一直隐藏着体质秘密,以及
夕颜的灵阴早已交给了他。
否则,便只是夕颜的灵阴体,就能让顾夕颜的修行之路,再填诸多波折。
而现在,他的眼前,竟然再度出现了一个,几乎比之灵阴体还要稀少难见的体质。
闻道之体,或者说,应该叫先天道体。这等体质,天生便与大道相契合,甚至于说,拥有这等体质的人在出生之前,便已经被注定了,日后的成就无法限量,他们,都是冥冥之中被选择了的,终将能够开创出
属于自己的一条“道”路的存在!
先天道体,未出生便被天道庇佑,出生之后,更是早已被所谓的天道,铺就好了必定会成为一道之尊的道路!
可以说,拥有这等体质的人,简直就是天道所选择的人,乃是天选之子!!
林昊禁不住想起这画中仙进入仙藏古界以来所经历的事情,无论是被血圣教的人追杀,还是方才差点被她误杀,这个少女,全都险之又险,幸之又幸的避了过去!
进入仙藏古界的五名墨池苑弟子,其他四人全部都已经死在了这里,可唯独画中仙,仍旧还存活到了现在。
这等命格之硬,要说冥冥中没有天道庇佑,才是有鬼了!更不要说,这女人被自己误伤之后,还阴差阳错的,让他拿出了珍藏的仙丹,喂给了她一半。现在,她不仅凭靠这半颗仙丹恢复伤势,更是借着这半颗仙丹,直接冲破化
神桎梏,成功晋升虚神境界!
这,难道不就是她受到天道庇护的佐证么?
自己,竟然都成为了她成长之中,造化机缘的一环!
先天闻道之体,恐怖如斯!
如此来说,也就怪不得画圣前辈,都会如此的关注此女,而且还要立这个尚未成长起来的少女,为下一代墨池苑的道子了。
不对!
此时的她,已经晋升了虚神境界,怎能还说没有成长起来?
看来,只待走出这座仙藏古界,这少女就将取代薛晓飞,成为墨池苑的新一代道子了!
林昊唏嘘的看着眼前的画中仙,他倒不似血圣教的桑叶长老,或者澹台家以及阎家的那些人那样,无比垂涎画中仙的先天闻道之体。一来,他的女人,顾夕颜,本就也是一个比起先天闻道体,差不了多少……不对,这两种体质,灵阴之体与闻道之体,全部都是极为特殊的体质,它们之间没有强弱上下之
分,非要说哪里不同,那也只有她们之间的道路不同!
灵阴之体,走的是女修极阴之路。而先天闻道体,则是走的天道早就为她铺就好的道路!
是以,他没什么好垂涎画中仙先天闻道体质的理由,他的女人顾夕颜本也是个万古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甚至于他自己,他自己都同时具备妖魔双体,以及人族仙体!
他是妖,在他的脊背之上,有妖体专门开辟的第九脉!
他为魔,他全身上下每一处经脉里,都充满了魔意森森的嗜血魔气!
他,亦为仙!
哪怕早已成就了妖魔双体,但他的根本,仍然还是人族之身!
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独属于他林昊的血液!
甚至,他早就已经具备了斩下斩灵第三刀的实力,只是,却无法斩去所爱的女人罢了。
否则的话,他何至于被那灭生老祖,满神州的追杀??
若论体质,此时的他,早已得证仙妖魔三道至尊之体。
这样的他,又何必要垂涎画中仙的先天闻道体?
要说体质之特殊,万古开来,有哪一个人,如他一样,共具仙妖魔三体??
所以,他根本没有贪婪先天闻道体的理由,要说贪婪,那也只有别人垂涎他的份!
不过说到底,这先天闻道之体,绝对可以助这个少女,成为墨池苑的,下一名,如同画圣,甚至还要超越画圣的存在了吧?
林昊唏嘘看着眼前的画中仙,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盘坐在他跟前的画中仙,竟然睁开了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林昊愣了一下,顿时跟眼前的这个少女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跟这个女孩子说点啥。
能说啥?这少女仍旧还处于破境晋升之中,一身紫气浓郁至极,呼吸之间,口鼻中进出的全是最为纯粹的仙灵之气。甚至,画中仙吞入腹中的那半颗仙丹,都还仍旧有三分之一没
有炼化干净。不过这最后三分之一的仙丹药力,却不需要他来帮助炼化了,正处于破境晋升之中的画中仙,自己就能将这仙丹药力炼化个干净。而这浓郁汹涌的药力,则怕是能够助她
直接突破虚神境,达到虚神斩灵境界!!
“你……咳,你醒了?”林昊深呼吸一口气,略带着点关切的问了一句。
只是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话,顿时一股虚弱感涌上心头。
要知道,他虽然在给画中仙的治疗之中,自己也能汲取到一些仙丹药力,但那药力对于他自己的体内虚空来说却根本只是杯水车薪。
这数个时辰之中,他不断的帮画中仙炼化药力,所使用的灵力,远远比汲取到的灵力要多。
可以说,他的体内现在简直比几个时辰前还要匮乏空虚。
若不是对先天闻道之体的好奇,勉强吊住了他的精神,恐怕在他停止帮画中仙炼化药力时,便会直接瘫倒在地,就此昏死过去。而现在,他这股虚弱感便正式涌了上来,就好像是一个暂时在溺水状态中抓住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