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流狂兵 !蝴蝶不止一次,向老头子建议去金水城,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在金水城为凡人派寻找一个立足之地。
但是,他们在不久前的那场战斗中,让金木王盟等几个主要角色逃走,这些人回到龙炎城,势必会搬援军卷土重来,甚至在前往金水城的路上阻杀凡人派师徒。
老头子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所以听从龙炎城外的白袍众领袖无心,即那个懒散的中年男子的建议,先跟随他们返回白袍众的营地,然后寻找其他机会,迂回前往金水城。
他们当天晚上在古柳林歇了一阵,尽管在清晨下起一片大雾,仍然准时动身,继续赶路。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雾气渐渐的退去,阳光重新的降临到古柳林里。
在白袍众的引路下,众人白天没有休息,也意外的没遇到凶兽,直到晚上赶到另外一株古柳树。
“难怪白袍众在龙炎城外这么多年,始终听见动静,都没见到踪影,原来隐藏的这么隐蔽。”连续折腾了两天,似乎距离目的地还差很远,老头子对无心说道。
“红袍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城搜查一番我们的踪迹,如果不藏的隐秘一点,早就让红袍众端了老巢了。”无心淡淡的睨了一眼昏迷的银月,为了保险起见,银月和金飞羽等人白天始终处在昏迷状态,打死都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可藏在古柳林深处,如果有凶兽出没,你们自己也有危险吧?”老头子怀疑的问道。
“不承担一点风险,就容易被红袍众发现,有时候总得取舍利弊。”无心环视四周,淡淡的一笑:“而且,我们利用白天全速赶路,每次在天黑前,都能赶到下一棵古柳,休整一晚上。”
“这古柳的庇护之力也是神奇,”老头子看了一眼布满皱纹的巨大古柳,他们连续数个夜晚平安无事,都是靠着这古柳的庇护,“你们找到这些古柳的位置,恐怕花费不少功夫吧?”
“我们有地图,”无心笑了笑道:“不然,我们怎么有这个本事?”
第四天,他们终于安全抵达白袍众的营地,一株古老的柳树,一座低矮的山头,一片绯红的桃花林,数座简陋的茅屋,数十名白袍众在这里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
营地里不但有女人,甚至还有小孩,瞪着眼珠子望着这些陌生人,低声对母亲说着什么。
“你们在这里生活多久了?”林涛好奇问道。
“自从红袍众将我们赶出主城,有好几代人了。”无心斜眼看了看银月,这一切都是红袍众的错。
“好几代人的时间,足够改变一群人,从前我们还只想回到主城生活,现在,我们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向红袍众复仇。”旁边的白袍众兄弟道。
当天晚上,白袍众为众人举行一场接风晚宴,“白袍众兄弟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必要的欢迎仪式是少不了的,”无心如是说道。
他们品尝了白袍众自己酿的米酒,多年在主城外的荒郊野岭生活,让白袍众们掌握许多必备的“生活技能”。
老头子说,他们还
将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怎么都要等龙炎城那边的风头过去,再迂回前往金水城。
老头子追问过蝴蝶,到底如何替他们安排在金水城住下,蝴蝶只说在金水城有她的朋友,可能帮很大的忙。
第二天早上,林涛缓缓的睁开眼睛,头疼欲裂,而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林涛侧头看去,银月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刚刚推门进来,她径直的走到床头,拧干手里的湿毛巾,说着就往林涛脸上贴去。
林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干什么,霸王硬上弓啊?”
银月厌恶的挑了挑眉头,不屑道:“你以为我想?是蝴蝶让我来服侍你的,她还说,让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蝴蝶?”林涛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蝴蝶觉得把银月和金飞羽两个人带回营地,实在是个累赘,还是定时*炸弹,不好好使用一下,就太浪费了。&
金飞羽和银月是什么样的人?如何肯轻易受人驱使,当即表示不如直接杀了她们。
白袍众无心一听之下,表示直接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给出两条路供他们选择:
第一,给白袍众兄弟当女仆,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因为现阶段林涛他们是客人,所以主要供林涛他们使用。
第二,砍掉四肢,割掉耳朵,放在一个坛子里面当人质,这样她们下半生都要在坛子里面生活。
于是,向来高傲不屈的金飞羽大小姐和银月,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一条。
“行吧,那你就先给我擦擦脸吧!下手轻一点,要是让我不舒服了,我可是有很多手段惩罚你的。”银月咬咬牙,开始给林涛擦脸。
毛巾热乎乎的,让人顿时消除疲劳感,银月因为受到林涛的威胁,每擦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林涛抓住把柄。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你,不会事事都跟你斤斤计较的。”林涛翻了翻白眼道。
银月没说话。
“我看你动作很熟练,你以前侍候过人吧?”林涛又问道。
银月不是那种倔到不肯吃一点亏的人,似乎感觉,再是这般态度,把眼前这主儿给惹恼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所以轻轻的答应了一句:
“我以前是服侍红袍众分舵主的。”
林涛想起了那个病恹恹的年轻人:“我见过你们分舵主,你们感情很好?”
银月再次咬咬牙,“我一直承蒙他的照顾,”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提起她和陆侯两人间的事情。
林涛哼的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银月纤细温腻的手腕,那手就像是水做的一样,“你出去吧,我有需求会再叫你来。”
银月走到房间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冷笑道:“你不必推推拖拖、遮遮掩掩的,你脑子里想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林涛看了她一眼:“我想的事哪档子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倒是比我本人还清楚?”
“还用我点明吗
?”银月轻哼一声:“如果你现在就要,现在就可以,省得以后你再来找我麻烦,来吧……”
银月把木盆搁在地上,款款莲步移到床头,外面一层长衫从缎子似的身体上滑落,“来吧,我现在就给你。”
林涛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这分明是阴谋诡计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谁上谁完蛋,她银月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看着好对他恨得痛心入骨,被逼无奈,实际上,目的只有一个……
要把生米做成熟饭,以后再以此威胁他!甚至挑拨他和白袍众的关系。
毕竟,现在她本人是白袍众的“私人财产”和俘虏,被一个外人随随便便给睡了,那还了得?
纵使白袍众无心碍于情面,不会怪罪他们,难保背后其他人不会心存芥蒂。
这个心机婊,无所不用其极的贱人,都已经成为别人的阶下囚,还不忘兴风作浪,整出这一堆幺蛾子。
啪!
林涛抬手就是一巴掌,被咒印封印了能力的心机婊,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跌倒在地上。
林涛这一巴掌,其实没怎么用力,但她抬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泪眼盈盈,泪珠子一串串的滚落出来,模样楚楚可怜,令人感到心痛。
但是,这一切都是假象。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人间尤物,竟然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真是应了某教教主之女的那句话: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林涛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心机婊:“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装模作样的演戏了。”
银月从地上撑起来,用长袖抹去脸上的泪痕,冷冷的看着林涛:“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今天这么对待我的。”
“我倒是想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些话来。”林涛冷笑道。
银月瞪视着林涛,转身向着门口踏了出去,却被林涛一口叫住:“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银月顿了顿,终于不甘心的扭过头来,勉强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服侍我更衣。”
“你……”
“然后再给我稍一壶茶。”
“你……”
林涛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道:“怎么的,你难道想去服侍其他人吗?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其他人那里可不一定比我这强,人是有欲望的,我可不敢保障,他们会对你提出什么要求。”
银月低头想了想,觉得林涛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没再多说话,服服帖帖的上前帮林涛更衣,然后忙里忙外的又去沏茶……
整整一天的时间,林涛都沉浸在折腾银月的乐趣中,他还给这种折腾起了一个名字,就叫调教。
当天晚上,林涛让被累的半死的银月休息后,自己也关门休息。
在白袍众修养这两天,难得没有其他事情压在心头,心里稳妥了许多,没过多久林涛就渐入梦乡。
但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