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启禀王爷,因为富察格格也在大膳房里炖煮了血燕。所以红翘姐姐每日也要去提。”小奴才道,他也知道年侧福晋中毒了,但是不知道与自己看管的这个血燕和雪蛤有什么关系。自己可是一刻不离地守着的,绝不会有人在膳房往里面下毒的。
翠玲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她居然都不知道,在自己去之前,那个富察氏的丫鬟都会提前去,不由得恨恨瞪了一眼这个小奴才,居然一点消息都没透给自己。
“也就是说,你是一个人看着两个炉子的?”四爷眼睛一眯道。
“是,炉子都挨在一起,奴才不用分身去照看,故而也没有离开的。基本上红翘姐姐都会先来提血燕。”小奴才偷偷看了一眼四爷,就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连忙垂下眼眸道。
“哦,挨在一起?红翘每次都先去提?”四爷仔细思忖着这些话,想从中嗅出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个富察氏居然有这么多心思,之前做过几次傻乎乎的事情,没想到暗地里做了这些小动作,不由得对她更添了几分厌恶。
“你去,将富察氏的血燕给本王拿来。”四爷道。
“王爷,奴婢遂他一起去吧。”翠玲这回长了一个心眼,连忙道。
四爷挥挥手,示意翠玲跟着那小厮去取那些富察氏的血燕。
待他们走后,兰琴便扶着司画来了。那一日,司画自然没有追到红翘的尸身,让兰琴懊恼了好几日。她听说杨太医又来了,故此特意过来看看。
“你怎么来了?”四爷坐在正屋里的主位上,见兰琴进来,略有些惊讶道。
“今日杨太医来了,妾身想来看看年侧福晋到底如何了?”兰琴道。她也知道年羹尧已经出府了,便知道此刻四爷心里肯定有点乱。
“过来,坐我身边!”四爷的确有些心乱。他本希望年家与富察家能和平相处,至少在这段时间内,可是富察氏所做的,已经大大超出了和平相处的范围,这令他感到头疼。
兰琴走到四爷身边,挨着他坐下了。
“王爷,妾身刚刚听到让膳房的人去拿富察氏的血燕,是怎么回事?”兰琴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四爷与那小奴才的话。
四爷遂将杨太医对年氏的诊断与兰琴说了一遍,然后又说到了年氏与富察氏都喝血燕的事情上。兰琴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王爷,您现在是怀疑毒就在那盅血燕里?”兰琴听完四爷的叙述后,便问道。其实四爷已经基本可以认定是富察氏所为,但是他又不能无凭无据,所以必须找到证据,可是即便找到证据,四爷到底愿意不愿意此刻处置富察氏?年家会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都下去吧!”四爷对着年氏的几个丫鬟道。
“王爷,富察氏也是大族,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而将家族的利益放置一边。王爷若是众望所归,他们也不敢不顺应大势。若是有了富察氏的证据,像这般心思缜密的女子,王爷留在后宅就是祸患。”兰琴道。那个红翘就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可见富察氏手段毒辣,为了自己,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来。
四爷点点头,不过片刻,富察氏所服用的燕窝连带着她的药罐一并被拿了过来。
经过检查,富察氏的血燕里也没有什么问题,这就让四爷很疑惑了,然道是自己的直觉错了,此事并非富察氏所为?
红翘已经死了,她有没有在血燕里放什么东西,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了。
“启禀王爷,这药罐居然跟我们侧福晋的药罐一模一样!”翠玲大声道。当她跟着那个小奴才去取富察氏的血燕时,居然发现她的药罐与自己给年氏炖煮血燕的一模一样。
“哦,果真一模一样?”兰琴被她这句话勾起了兴趣,问道。
“是一模一样的。奴婢刚刚看到,也吃了一惊。”翠玲肯定地将那药罐往四爷和兰琴面前一摆。
“启禀王爷,侧福晋,其实这两个罐子是一样的,当初那个红翘将富察格格的东西拿来的时候,奴才还说两个罐子一模一样,容易混淆。那红翘便说,让我在富察格格的罐子上做个记号,这样就不会弄错了。奴才当时没有想多少,也不敢让她换一个,只好依着她的说法,在这罐子上做了一个不十分明显的记号的。只是不仔细看,不容易发觉。”小奴才说着,便指着罐子上的一处给四爷和兰琴瞧。
待兰琴自己瞧过,果真发现有一点记号。翠玲仔细往那边看,果然发现一点不同的地方,遂不满地嘟囔道:“这么细微的一点痕迹,奴婢哪里会瞧得见?”
兰琴微微一笑道:“连翠玲都看不出来,那膳房里其他人更看不出来了,对不对?”
小奴才自知自己摊上了事情,连忙点点头,哭着脸道:“那红翘每次见了我们,不是塞银子,就是给东西,弄得膳房里的人都喜欢看见她,也任由着她随意出入。”
“那红翘每次都先于翠玲出现,然后提走了富察氏的血燕?”四爷问道。
小奴才点点头道:“基本上每次都是这样,说来也奇怪了,每次都是先提走的。”
兰琴道:“你可看清了,她到底提的是富察氏的血燕,还是年侧府的?”
“是富察格格的。她如何会提错,当时还是她提议在富察格格的罐子上做个记号的。”小奴才道,其实他此刻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没底了,因为他现在也不能确认红翘到底提的是谁的雪燕。
“可是杨太医已经检查过了,这血燕里也没什么问题。”四爷道。
“那罐子给我看看。”兰琴总觉得富察氏的心思非常人所料,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常人一般都无法得知的事情。
兰琴抱着那个罐子仔细查看,她让人拿来烛台,往那罐子里照,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