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四爷派到陕西调查的人果然在那边调查了一番,可是没有什么人知道当初刘氏的事情。毕竟刘氏在陕西潼州可是大户,她的阿玛是潼州、沧州和颍州三个州的知府。刘氏与穆青阳的那一段事情本就没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多半都已经被刘老太爷打发了。
且说四爷这几日都在国子监里阅卷,他们已经整整阅了二周了。差不多所有考生的试卷都已经被检阅过了。可是为了公平起见,这次阅卷的方式是交叉互换。所以他们还得再阅卷一周的时间,才能全部考评结束。
四爷这一周在国子监和宫里头两头跑,随时与康熙汇报这次考生里面的情况,写得好的试卷已经拿了一批直接送到康熙面前御览。
四爷瞅着交互试卷再看的这个空档,决定回去一趟,带来的衣服都已经换遍了。
四爷刚刚坐上回圆明园的马车,接他的苏培盛这才将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了。原来苏培盛是在四爷与圆明园两遍跑的,随时替他拿东西。兰琴不想去打搅四爷,但是还是跟苏培盛说了此事,也不可能瞒着的。
四爷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听着苏培盛说了穆青阳的事情。
“侧福晋拿了体己银子出来补偿的?”四爷问道。
“是,没去跟账房要。侧福晋说,当初是她让那位穆相公留下的。自己理应负担责任。”苏培盛道。
“穆家班到园子里唱戏,是爷请来的。后宅里的女眷都有听。如何出了事情,全由侧福晋一人承担!”四爷道。
苏培盛本就替兰琴抱不平,所以这才立刻与四爷说了,此刻见四爷这般说,立刻道:“可不是,侧福晋真是太仁义了。那个穆家班的班主显然是个敲诈的,他带着人堵在侧福晋院子那边,侧福晋看他们一下子失去了台柱,没有了生计,心生怜悯,这才答应了他们的无理要求的。”
四爷的眉头蹙了蹙,问道:“爷不在园子里的这些时日,园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培盛就将兰琴将崔大娘他们接来住,以及为穆青阳找药引子的事情一咕噜全说了。
“其他的人呢,刘氏可有什么事情?”四爷道。
“刘格格没有什么事情,倒是请了大夫两次,均都没有大碍。”苏培盛道。
四爷便没再做声了。待回到府里,四爷现在九州清晏沐浴更衣后,才往兰琴那边去的。
兰琴看到四爷回来了,立刻就扑了上去。这两周所发生的事情,她都忍不住想找他倾诉。
四爷抱着兰琴,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部道:“爷都知道了,辛苦你了。爷都不知道,你还有那么多体己银子?”
兰琴从四爷怀里抬起头,綈了他一眼道:“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妾身的额娘可是给了妾身一笔傍身的体己银子的。”
“爷都补给你,爷请来的戏班子,出了事情,哪里让你出钱的。”四爷豪气地说道。
兰琴勾唇一笑道:“爷,先用膳吧,等妾身详细与你说。”
待晚膳都摆上来后,四爷便将屋子里的人都遣了出去。
兰琴见四爷这番动作,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说的。
“爷也有事情与妾身说?”兰琴问道。
“你不是也有事情与爷说吗?”四爷也道。
两个人互相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先说!”
长达七年多的陪伴,让两个人开始有了默契。
“那行,你先说吧!”四爷眯起眼睛道。
“其实妾身的事情,也可以先拖拖,还是爷先说吧。”兰琴道。
“苏培盛已经将府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说了,爷全权交给你做主。”四爷道。
“爷不怕妾身秉公徇私吗?比如冤枉了爷的格格?”兰琴笑道。
“爷相信你。”四爷很郑重地说道,“刘氏的事情,已经派人去潼州了解情况了,怎么还没回来?”
“即便爷所派去的人回来了,也不一定就能查到什么,毕竟事情过去了,又是这种事情,当事人肯定处置过了,知道情况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兰琴道。
四爷点点头道:“你要说的可是穆青阳的事情?他怎么死的?”
兰琴思忖片刻道:“爷,妾身做了一件事,希望爷不要怪我。如果爷觉得这件事,妾身是处心积虑给对方设套,那妾身就恐怕没法继续下去了。”
四爷道:“继续说!”
兰琴道:“爷,其实你不用给我那一笔银子的!”
四爷挑眉道:“为何?”
“因为,穆青阳没有死!妾身也没有真地给他们银子!”兰琴道。
这回,四爷的眼睛睁了睁,立刻道:“到底怎么回事,苏培盛都瞒住了?”
兰琴点点头,遂将当日所发生的那些事情细细说于四爷听。原来,那日,水菱将那狡猾的蛊虫夹住了,可是那东西居然像壁虎一般自断前肢,想要保住后面的躯体,重新钻入了穆青阳的体内。杨太医不亏是多年的老太医,他立刻抓起手里的银针一下砸在了穆青阳的人中上,使得那虫子的下半身不能再动弹。水菱将捻子上的虫半截身子丢进了火盆里,然后她又伸向穆青阳的鼻孔,仔细地将那藏在里面的另外半截给掐住了,慢慢拽了出来。杨太医长吁一口气,总算让这该死的蛊虫没有再重新钻入他的皮肉里。
且说兰琴中途离开,急速赶回了月地云居,她走进里面,听水菱禀报了事情的前后后,遂觉得这一出显然就是刘氏做的。她故意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引兰琴前去,然后派人用猫恫吓在外面摇铃的女婢,使得里面的驱蛊受阻。幸亏,杨太医和水菱眼疾手快,立刻制住了那东西,这才救了穆青阳的一条性命。
待那蛊虫从身体里出去后,穆青阳不过两个时辰后就醒来了。兰琴将刘氏的行径一一告诉他,也将富察氏所知道的事情与他说了。穆青阳没想到刘氏这般狠毒,居然对自己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