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格格,怎么办?咱们还是退避开吧。”嫣儿一看是四爷,一下子就慌了。她们这样唐突地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有违规矩的。之前在府里头的,教养嬷嬷可不是这样教的。
“怕什么,爷都已经看见本格格了。”富察氏看着四爷朝着自己走过来,小心脏猛然间就开始加速跳动,脑中急速在搜索着要怎样说一句得体又能勾起四爷关注她,觉得她与众不同的话呢?
还未等富察氏想明白,四爷和苏培盛已经走到了她们主仆跟前。四爷旁边的苏培盛看到一对面生的女子站在游廊的左边的花圃中,本就是一惊,不过他也猜到了应该是刚刚入府的格格,心道:可真是大胆呀,居然跑到这里直接勾搭四爷来了。
“妾身给爷请安!”富察氏连忙福礼请安。
“富察氏,你怎么在这里?”四爷道。
“妾身迷路了,走到这里就不知道如何回去了。冲撞了爷,还请爷恕罪!”富察氏低头道。
好一个迷路!苏培盛心里盘算着,这位新格格看来是个厉害的。
“苏培盛,你送富察格格回去吧。”四爷看了看道。
富察氏满心以为四爷会亲自送自己的,怎么会让苏培盛送了呢。
“富察格格,请吧!”苏培盛只好走到富察氏跟前,躬身道。
“爷,妾身还有一件事儿,想禀报爷知道。”富察氏不肯耽误任何一个机会,如今已经碰到了四爷,岂能就这样放过。她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将四爷的心抓在手里!
四爷略略惊讶地看了看富察氏,思忖片刻道:“你有何事要与爷说?”他以为是富察氏傅衡让他的嫡孙女给自己带话?
毕竟他已经可是胤褆的老师,现在胤褆倒了,他将孙女嫁给自己当格格,这不明白着就是转投门楣么。
“爷,此事不能其它人知道,请秉退其它人吧。”富察氏决定冒险试试。
四爷这回更加深信了,便对苏培盛道:“你先回去替爷将那书桌上的折扇拿来。”
待苏培盛转身走了后,嫣儿也在富察氏的示意下退出了十几步之遥。
“说吧!”四爷看着富察氏道。
“爷,妾身知道爷将来绝不仅仅只是王爷。妾身出自富察氏,一定可以助爷夺得想要的那个位置的。”富察氏道。
四爷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等话,心里自是惊骇,因为他的心思可是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兰琴。可是她,一个刚刚入府的新格格,怎么会如此笃定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甚至还预测自己绝不是现在的位置。四爷盯着富察氏,见她不似玩笑,心里越发寒冷森然了。
“富察氏,不尊规矩,胡言乱语,禁足一个月!回吧。”说罢,他便转身而去,并不理会愣在原地的富察氏主仆。
什么,这是怎么了?为何他一点都不好奇,甚至都不跟我问问,就这样下了判断?
富察氏看着走远的四爷,心里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块肉似得难受。
“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嫣儿见富察氏愣在那边不动,只好上前劝慰道。
“为何他对本格格的话一点好奇心都没有,怎么会是这样?”富察氏道。
“主子,您说什么?”嫣儿道。
“四爷怎么很不高兴,他应该很好奇,然后问我不停才是呀!”富察氏没想到自己的这些话不但没有引起四爷的关注,甚至激发了他的厌恶。刚刚他转身的瞬间,富察氏明明看到了嫌恶。
“主子,咱们还是回吧。夜色越来越浓,再不会去,那边的路灯没有了,可是很恐怖的。”嫣儿道。
“禁足一个月,就是不能出门了。现在还是乘着没有被禁足,好好呼吸一下这里的空气吧。”富察氏道。
那厢,四爷本打算去兰琴那里的,被富察氏这样一打岔,他也没了兴致。他想了想刚才富察氏所说的那些话,心里感到无比的惊讶,怎么一个女子都能说出这番话。兰琴虽然也有很多古怪的念头,但是她所说的那些话是没有错的,甚至比一个争战十年的将军还有老练。
“爷,奴才提水来?”苏培盛见着四爷的神色,连忙说道。
“嗯,去吧,伺候爷沐浴。”四爷道。
当苏培盛指挥着小太监们将四爷洗澡的浴盆摆好了,然后扶着已经脱得精光的四爷进了浴盆。
“富察氏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四爷自言自语道。
“启禀主子爷,您说什么?”苏培盛正与浴巾在与四爷搓澡。听着四爷嘀咕了一句,便问道。
“富察氏那边派人盯着,禁足一个人,不准任何出入屋子。”四爷吩咐道。
乖乖,刚刚那位格格到底与四爷说了什么,尽然把四爷惹得这么火大。
“是,奴才这就去办。”苏培盛放下了浴巾,立刻退了出去。
“好吧,明日好好查查富察氏吧。”四爷又腹议道。
当富察氏主仆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对面的刘氏见富察氏回来了,立刻走过来,对富察氏道:“富察姐姐,这么晚了,您可是还认得路?”
“我们也迷路了,所以这才回来完了点儿。”富察氏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姐姐可知道今日谁去侍寝?”刘氏道。
“我怎么知道!”富察氏觉得这个刘氏的智商是不是不在线了呀,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哦,妾身还以为我等姐妹不招爷喜欢呢。”刘氏道。
“不好意思,本格格困了,得洗刷后要就寝了。”富察氏的确是饿了。
刘氏再迟钝也知道富察氏这是不想跟自己聊下去了,只好不再理会了。当夜,四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长了翅膀,然后开始飞翔在蓝天之上。从来没有这般惬意过,四爷在梦里美翻了。
这一觉,就睡到天明。四爷一醒来,便交代苏培盛去与兰琴知会一下,并告知富察氏是因为乱闯而被禁足的。
刘氏知道这个消息后,偷偷在家里乐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