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主子,夜深了,该歇着了。”崔娘对正歪在榻上看书的兰琴道。屋子里的丫鬟们个个都沉默着,今日主子爷回来本是好事,可是从准备晚膳开始,到准备热水,主子爷就是没来。兰琴刚开始还自己安慰自己四爷许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可是像这样回来却不露面,而且连句话都没有还是没有过的。水菱去前院打探,也只得了苏培盛那句话。可是睡觉总要睡觉呀,四爷事情再忙,总要睡觉的吧。
“嗯。安置吧!”兰琴放下手里的书道。她没来由地觉得心慌,但是也不知道慌什么。
念雪替兰琴收拾了她看过的那几卷书,惜茶和水菱连忙将为兰琴洗漱的水提了进来,伺候着净面净手后,司画伺候着兰琴坐在梳妆台前卸头发。兰琴看着镜子中司画给盘的一个特别好看的斜二把头,尽然没空在四爷面前露面了。本来为着他来,兰琴特意打扮捯饬了一番,结果现在连面儿都见着。
“主子,明儿奴婢再为您梳另外一个头,比这个还漂亮。”司画说道,也是为了逗兰琴开心。
“嗯,那你明儿再给我梳个漂亮的发髻。拆了吧!”兰琴翘起嘴角道。
待伺候着兰琴上了床,放下了纱帐后,崔娘嘱咐惜茶在外面抱夏歇着,以备随时听候兰琴的召唤。她自己则与念雪几个商议开了。
“再去前院探探吧。主子爷这几天没回来,一回来连过来传个话都没有,可是与平日不同呀。主子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头也不得意了。”念雪道。
“嗯。念雪,你亲自去问问。苏培盛跟你的关系近。我总觉得今日主子爷这有点古怪呀。他兴许也是不方便说。”崔娘道。
念雪点点头,正预备走,又被崔娘叫住:“还是带个荷包进去。礼多人不怪。”
待念雪提着气死灯一路来到前院时,只见前院的大门并没有关闭,有个人正站在门口呢。待念雪走近一看,赫然就是苏培盛。
“苏公公,您怎么在这里?”念雪惊讶地道。她提着气死灯走上台阶一照道。
“念雪,你怎么来了?”苏培盛见念雪这么晚还过来,就知道是南小院过来打探得,但还是忍不住道。
“苏公公,是我们主子不放心。不知主子爷是遇到什么了吗?”念雪心里疑惑,苏培盛干嘛深更半夜地守候在门口呢?
“回去吧,念雪。今晚爷哪里都不回去的。听我的话,让你们侧福晋安安心心过好日子,只要有子嗣和地位,就不用怕什么。”苏培盛见南小院一天来了两回,也忍不住安慰了几句。但是四爷到底去干嘛了,他其实也不知道,但是肯定与那个乌雅菀如有关!
念雪见苏培盛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越发感觉这是有了什么了,便立刻求道:“苏公公,您就跟我说句实话吧。主子今日一晚上都不开心。我们瞧着也是担心。您的恩情,主子与我们都记得的。”说罢,从袖子里拿出那个大荷包,就往苏培盛手里塞。
“念雪,你这是干嘛。侧福晋对奴才的恩情,奴才不会忘记的。如果能与侧福晋先透气的,我肯定与你们说了。可是现在这件事儿,还是等些日子吧。兴许过一阵子就好了。”苏培盛急道。
见苏培盛死活不肯收,念雪心里越发的焦急,最后只好作罢道:“苏公公,既然不能说,那我也不能勉强你了。但是如果有机会,你可在主子爷跟前提一句,你可要提提!”
“这是自然。快回去吧,等会儿主子爷回来瞧见,就不好了。”苏培盛道。
念雪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回了南小院,崔娘她们几个一直就等着她的消息,故都没有睡呢。
待听到院门里落栓的声音,几个在主屋捎间里的丫鬟都拿着灯烛走了出来。
“念雪,过来!”崔娘披着衣服站在自己所住的屋子门口道,“你们都回屋睡吧。”
几个丫鬟见崔娘这样吩咐,只好忍着不安,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念雪则跟着崔娘进了她的屋子。
“如何,苏公公可说了什么?”崔娘拉着念雪的手,让她坐下后,问道。
“苏公公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但是我从他说的那几句话中,觉得主子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念雪连忙将苏培盛所说的那句话学了一遍。
崔娘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是说苏培盛站在前院的院子门口,似乎在等主子爷?”
念雪点点头,说道:“从苏公公最后一句话听,应该他是在等主子爷呢。可是主子爷如果去哪里,肯定是带着他的呀。那么主子爷这次是没让他跟着去的。”
崔娘叹口气道:“年格格、宋格格、耿格格和武格格那边的各处来报说。主子爷没有去过。那么,这个时候主子爷到底去了哪里呢?”
那厢,那个令后宅女子都牵挂着的男人此刻却站在一所院子外头,只是朝里看了看,却看不见里面有什么灯火,站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上前去叫门。
直到在这院子四周转了两圈后,四爷终于打着马儿离开了,一路往四贝勒府跑去。
当四爷回去后,各处院子里的灯烛都熄火了,他便在苏培盛的伺候下就宿在了前院。
翌日,四爷却没有去赶早朝,而是派人去了南小院传话,说是等辰时过来与兰琴一块用早膳。
兰琴因为昨晚一夜也没怎么睡好,故而早上就没有醒来的意思。搁在平常,崔娘肯定是不会让人去叫醒她,可是在这个时刻,崔娘却亲自来到兰琴的床头,隔着纱帐道:“主子,起吧。主子爷等会儿要来用早膳呢。”
可是兰琴一点儿要醒的意思,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崔娘见叫不起,只好狠狠心,连忙卷起纱帐,然后摇了摇兰琴的胳膊,大着声音道:“主子,起了吧。主子爷要来用早膳!”
兰琴总算是醒过来了,翻着眼皮子,忸怩地说道:“来了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