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四爷一路沉默地快步往阿哥所走去,身后的苏培盛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天啦~太子居然与康熙的贵人偷情!!!
苏培盛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与四爷发现了太子的秘密。
两人一路走到了四阿哥所,四爷也不吩咐什么,苏培盛立刻乖觉地替四爷更衣、提水、洗漱。
四爷上床之前,终于对守在一旁的苏培盛道:“今日所见,烂在肚子里。如果让爷听到任何风声,你的脑袋爷可保不住。”
苏培盛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跪下道:“奴才乃是主子爷的奴才,奴才就算咬断舌头,也不会说的,请主子爷放心。”
四爷点点头,便躺在床上睡了。苏培盛守了一会儿夜,便到外面的的榻上合着衣服睡了。
四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里很震惊,太子与后宫妃嫔偷情,实乃伤风败俗、不尊孔孟的败行。那么,自己究竟要不要与皇阿玛密报这件事呢?
是的,四爷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希望太子倒台的心思。虽然他隐藏得极其深,可是当他发现了足可以撼动太子东宫之位的秘闻时,心底的悸动就连一向自制如四爷,也无法很平静。
四爷几乎想了一整晚,怎样处置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去跟康熙汇报?怎么汇报?会不会反而引起皇阿玛对自己的揣测?
翌日,四爷破天荒地起晚了,苏培盛连着叫了几次,都不见四爷起来。苏培盛默默地吩咐四阿哥所里的宫女去提水、提早膳,随时预备四爷起床。
差不多到了辰时,四爷一睁眼,便大叫苏培盛,看到窗外泛起的白光,他感到一阵恐惧。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错过上早朝了。
“你怎么不叫爷!”四爷怒道。
“奴才喊了主子爷几次,主子爷一直就不醒,奴才有罪!”苏培盛苦着一张脸跪了下去。
“糊涂,还不赶快跟爷穿鞋!”四爷吼了他一句,但也懒得责罚了。
苏培盛立刻麻利地替四爷更衣穿鞋,快速净过面后,便用了几口早膳,就急匆匆地去保和殿了。
幸好,四爷到的时候,早朝还没有开始,不过也是马上就要开始了。
四爷站在大臣的队列中,出乎寻常地安静,他只听见大臣们纷纷跟太子汇报各处的大事儿,太子都一一给予中规中矩的答复。
“四贝勒,让各级官员捐粮的目录如何了,何时开始执行。孤已经快马加鞭将这次筹粮的主张报于皇阿玛知道。咱们这边的进展一刻也不能停顿。”太子见四爷今日特别沉默,便主动出言问道。
四爷一怔,走出队列,对太子说道:“臣弟昨日已经与户部的陈大人和李大人将京都和燕郊的六品以上的官员名录准备好了,请太子殿下过目!”
说完,四爷从怀里摸出一份纸张,折叠了好几页,呈给了从太子身边走下了的随伺太监小宝。
待太子匆匆看完后,便将那张名录收入小宝的手里,满意地对四爷道:“很好,这份名录也要一并送呈给皇阿玛,四弟可还有备份?”
四爷点点头,便见太子又说道:“那从今日起,四弟开始与户部的各位达人,可去顺天府安排人手开始逐一去收粮。”
四爷看了看太子道:“臣弟以为,这样去收粮实在费时费力,不如在各地区设置一个收粮点。然后令顺天府发下文书,只好有劳各位大人用家里的车辆将粮食送到规定的地点去就行了。”
太子一听,顿时有点尴尬,他自己刚从所说的那个收粮法子的确不如四爷这个合理。
“甚好,那么这件事就由四弟去着手办吧。希望能尽快筹集到五万担粮食。”太子温和地说道。
“是,臣弟一定竭尽全力。”四爷双手拱了拱,对太子行了一礼。
待散朝后,太子又特地叫四爷留下,兄弟俩一起走进保和殿的偏殿喝茶。
“四弟今日好像来得比往日晚了。昨夜是在忙着这份名录?”太子一脸红润,精神头也显得极好。
“臣弟只是担心筹粮的事情,有些失眠,故此早上起晚了。现在看,真是杞人忧天了,各处的大人们都很支持朝廷这次捐粮。”四爷看着太子道。然道太子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手?不可能,如果太子知道了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与郑贵人的事情,不可能现在还这样与自己喝茶吧。
“四弟真是勤勉,孤会为你跟皇阿玛请功的。这次,能顺利地筹集到十万担粮食,都是四爷能想到这样的妙招。”太子笑道。
“太子过誉了。臣弟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太子治国理政有方,一切都在殿下的指领下张弛有度,皇阿玛在外亲征,没有后顾之忧了。”四爷谦虚地说道。
太子又一次温和地笑了,他的手磨蹭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似乎有话想要说,可又不知道如何说的样子。
四爷自然看出了太子的欲言又止,立刻低头恭敬地说道:“太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妨与臣弟说,臣弟能为太子办到的,一定会义不容辞。”
太子似乎是很满意四爷的这一番话,说道:“四弟一向得孤的欣赏,你也算是孤的人。所以,……日后,孤一定不会亏待四弟的。”
太子停顿了好半天,终于才说出这句话。四爷心里一阵巨震,心里莫名有些感动,也有些嘲讽。
太子,二哥,这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人了吧啊,才会说出这番话了吧。
“臣弟效忠******,效忠于皇阿玛,自然也会效忠于太子殿下。”四爷思忖了片刻,郑重地说出这番话。
“好,甚好。孤立刻让人给皇阿玛写折子,这件事你功不可没。但是,孤需要这件事来反击一帮不知死活的人的言论。你可明白?”太子说得有些艰难。
四爷一番惊愕,这句话的意思是太子要抢功么?太子要将这次筹粮的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现在不过是知会自己一声,甚至对自己许诺以后不会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