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那又能如何,别忘记了,这里是四贝勒府。你府里的,和我府里的,都是经过选秀,四妃指下来的。我们能拿她如何?”八福晋可没有明月那般冲动,她心里也是恨,可是还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方呢。
“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看四嫂好像对她也没办法的。不如我们想出个点子捉弄捉弄她。”明月不甘心道。
“你别胡闹。这里不是你的十贝勒府。再说她又不在这里,你知道上哪里去捉弄她?”八福晋道。
“直接去拜访她呗。我们都是正福晋,然道还不能去一个侧福晋的院子里。她应该立刻出来迎接我们呢。”明月道。
“你去她的地方,说什么,到底要做什么呢?”八福晋明霞道。
“好了,别胡闹了。再坐会儿就回去了,你别在这里胡闹。四贝勒爷可不是你们家十爷。”八福晋道。
十福晋见被姐姐斥责,便没再说什么了,两人继续陪坐着在一旁吃酒。
因为数字军团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在,四爷那般很快也完事了,福晋这般的人早就三三两两开始回去了。福晋一一派人送至门口马车上。年氏那般的格格自然是跟着自家的主母回去了。
待年氏送走最后一拨人,天色也已经接近了黄昏。
忙活了一天,她已经累得有些站不住了,让紫凝和桃花去提水,自己则歪在榻上,由着翠玲和碧柔给她揉捏脚腕子和小腿。
“真没想到,招待客人尽然这般累。”年氏抱怨道。她心里就一直在想着那个流言的事情,四爷这几日就没来看过她,让她觉得必须得立刻查清这个流言不可,否则会让四爷误会的。
“不行,我得去跟四爷说清楚。到底是谁这般恶毒。”年氏一想到连佟佳氏都那般说了,可见这个流言所传之广。如果四爷听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呢。
“翠玲,快帮我看看,可需要换衣服,我身上有什么不妥,我要去前院见四爷。”年氏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急匆匆地说。
“主子,您可是累了一天了,还是明日再说也不迟。”翠玲道。
“不行,本格格一刻也等不及了的。”年氏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等下去道。
翠玲见劝不住,只好又帮年氏重新净了个面,描画了妆容后,就扶着年氏往前院去了。
四爷此刻正躺在床上休息,他今日招待那么多人,虽然没人敢灌他的酒,可多少还是喝了一些的。四爷微微有些醉醺,便由着苏陪盛扶着歇下,不过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头有点昏而已。
年氏到了前院门口,便问了守门的小厮,说是四爷就在屋子里歇着呢。
“年格格,主子有些微微醉了,您还是该日再来吧。”守门的小柱子道。
“那你们可煮了醒酒汤,爷醉了,也要个人伺候。你退下吧,本格格去看看爷。”年氏哪里肯就这样走了。
小柱子很为难,因为他拿不定这位年氏,就像别人拿不准四爷对待年氏的态度一般。
年氏见他踟蹰,便迈腿就走了进去,直到走到四爷卧房门口,才看见苏陪盛守在那里。
“苏公公,爷怎么样了?”年氏走近问道。
“哦。主子爷头有些昏,躺着呢。您……”苏陪盛见年格格就这样走进来了,心里头惊讶,但也知道这个年格格不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就闯进来了。
“好,那本格格进去看看爷。”年氏道。
苏陪盛不好阻止,只好让推开了两扇门,让年氏进去了。
年氏一个人走进微微发暗的卧房,一眼看见四爷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脱去,只是就那样躺着。
年氏走到床跟前,见四爷的脸色有些发红,眉头还紧紧地锁在一起。
“爷,爷!”年氏轻轻唤了两声,可是四爷却没有任何反应。
年氏咬了一下嘴巴,上前替四爷拉开了被子,轻轻放在他身上,然后又守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
年氏走的时候,嘱咐苏陪盛进去给四爷脱掉衣裳,然后再喂点水。
待门外的动静声都没有了,床上的四爷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知道年氏刚才来了,可是他却没有心情去跟她说什么,他只想躺着想想事情。
府里头流传的那个流言他自然已经听说了,他可从来没有流露出要给年氏晋位。然道是她自己说的,好给自己施压?
四爷静静地想着这些事情,其实他目前对年氏并不是很心动,也没有不喜欢,再加上年羹尧的关系,他说不定等年氏生下子嗣后,他会去晋她的位的,可是却不是这种方式。
“苏陪盛,净面。”四爷躺在床上叫道。
苏陪盛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刚才那位一准是被四爷糊弄回去了。
四爷一骨碌爬起来,在苏陪盛的伺候下净了面后,便走出前院,往南小院去了。
彼时,兰琴正在用晚膳,那些流水席可吃不饱,也吃不好的,所以她此刻正在享受自己的小厨房单独做出来的晚膳。
外头想起了请安声,是四爷来了。兰琴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莫名觉得温暖。
“你倒是很会享受,有没有爷的份?”四爷已经走到了门口。
“爷任何时候来,都会有爷的份。”兰琴笑着从榻上下来,迎上来四爷。
丫鬟们给四爷添了一幅碗筷,然后便轻轻退了下去。
“爷酒喝得多不多?”兰琴看了看四爷的脸色,并没有见异常,便问道。
“你现在才知道关心爷有没有喝多了,有人就知道去看看爷呢。”四爷故意激兰琴道,其实他爷舍不得的,如今兰琴怀着身孕呢,他舍不得她来回跑的。
“是呀,爷的格格那么多,她们可是都关心着爷呢。”兰琴不以为然地继续吃着碗里的肉。
“有个流言,你听到了没有?”四爷问。
兰琴停顿了一下,说道:“年氏快要晋位了,妾身就听到了这个。”
四爷盯着兰琴看了看,说道:“只是个流言,爷没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