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大哥,这些我都买下,行不?这些够不够?”陈寿心里那个急啊。兰琴跟他可说过,有人欲要谋害这一家人,赶紧接了人,赶紧走,一刻也不能耽搁。
说完,陈寿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就是崔娘给兰琴的。这一袋子银子,估摸着也有七八十两的。
崔老大看了看,连忙摆手道:“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不过,俺的粮食都还没有收起来的。你如何带走?”
陈寿几乎快要哭了,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面对这样朴实的山里人,他只好说道:“要不,我就住在您这里一晚,好好给你说道说道。咱明儿再走。”
崔家人很热情地将陈寿迎进了屋子,自然没有忘记了马夫,崔老二去将那马夫接到他们家。崔大娘招呼着两个媳妇生火点灶,招待陈寿和马夫。马夫想睡觉,也给他找了个铺,先睡上了。毕竟他可是赶了一下午的车,累了。
陈寿拉着崔老大和崔老二开始从崔娘的处境说起,说她为什么没出宫,说到了侧福晋,说到了崔娘最近的遭遇,最后讲了他为何要来接他们。
三个男人在屋子里,女人们都在厨房做饭。外面是寂静的山野。
只是,在黑暗的暮色的掩映下,只见山路上走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他们是骑着马来的,此刻将马栓在了村口,便进了村。
村里的狗闻到了陌生人的气味,纷纷在自家门口叫了起来。各家各户此刻正围着桌子吃饭,谁也没留意外头的。
陈寿讲完了,两个大汉沉默了。因为他们生活在这山村二十几年了,头脑简单得很,哪里经历过那般复杂的生活,他们想不到妹妹会生活在那样一个环境里。
“崔大哥,崔二哥,你们今晚就好好收拾吧,咱明儿一早就走。我怕,你们再不走,就走不掉了。崔姑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们。”陈寿说道。
黑衣人已经到了崔家柴门外。带头的人示意大家将头脸蒙起来,便说道:“主子说,只带走崔老大和崔大娘足以。其他人,杀~~。反正他们也逃不到别处去。”
“明白!!”五六个黑衣人俱都是练家子,一道柴门和一睹大半人高的土墙岂能挡得住他们?
厨房里,崔大娘和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小孙女正在往锅子里添水。刚杀了两只鸡,正在锅里炖着呢。小孙女在奶奶身边坐着往灶膛里添柴火。
两个黑衣人瞧瞧靠近了厨房,从窗户看了看,认定了崔大娘,便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踢开虚掩着的柴门,便闯了进去。
与此同时,四个黑衣人已经跳进了陈寿他们三人说话的屋子里,一场屠杀正在开始。
实在来得太突然了,没有人有任何防备。崔老大拿家具抵挡着,崔老二已经被刺了一剑,陈寿吓得浑身颤抖。
马夫睡得太死,其实他是第一个被杀的,就在睡梦里被人抹了脖子。
这帮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他们早就摸清了这户人家的前前后后,很快就杀掉了不是目标的人。
“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敢如此杀人?”陈寿哆嗦着,他心里也明白,跟这些人相比,他们几个如同待宰的羔羊。
“崔娘是你们家的吧,要怪就怪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黑衣人冷冷地盯着缩在墙角的三个人。
崔老大见来者汹汹,果然如陈寿所言,他们一家现在已经处于人家的屠刀之下了,所谓人到死地就会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老二,陈兄弟,咱们拼了,反正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崔老大虽然只是个庄稼汉,但是也是条血腥汉子。
三人各自拿了板凳,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渐渐的,居然能打得过他们了。或许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四哥黑衣人尽然讨不到什么便宜。
渐渐的,他们逐渐从屋里打到了屋子外头,厨房里的尖叫声顿起,那是崔老二媳妇的喊声。
“你们都不是人,那是些老弱妇孺。”崔老二欲要去救媳妇,却给对方一个破绽,一下子后背受了一剑。
黑衣人中带头的人说道:“留下要留的,其余的全部杀”
陈寿大惊,他借着一个与崔老大靠背的机会,情急地说:“崔大哥,能走就赶紧走。这帮人都有武功,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崔大哥眼见自己的兄弟被刺,厨房里娘和媳妇,还有女儿都生死不明,哪里还有活的念头,此刻已经被逼得疯魔了一般,举着板凳对陈寿说:“陈兄弟,你快走。俺跟他们拼了。”
兴许是他求死的心,一直打了好一会儿,黑衣人都拿不下他们三。这里的打斗声终于惊动了村子里的其他人,渐渐的村里的人举着火棒来了。
黑衣人本想速战速决,悄无声息地完成他们的任务,可是现在已经惊动了村子里的人,不走是不行了。
带头的黑衣人打了一个响哨,黑衣人就如同他们来的时候,很快就消失了。
村子里几个大胆的举着火棒看向崔家院子里的动静,只见崔老大哭喊着冲进厨房,崔老二躺在地上,一个陌生人也摊坐在地上踹气。
厨房里,只见崔大娘抱着已经咽了气的孙女大哭,老大媳妇和媳妇直接被抹了脖子,一剑致命。
浓重的血腥味与锅子里正飘出的鸡肉的香味儿混合在一起,崔老大扑向崔大娘,摇着她的胳膊道:“娘,娘!!”
村里的里正被人从热被窝里叫了起来,平静的小山村突然发生了入室杀人的大事儿,整个小山村都有点沸腾了。
崔老二赶来的村医叫人赶紧抬进了屋子止血,崔老大媳妇和女儿以及崔老二媳妇的尸体也被抬了出来,摆在了院子里,俱都盖上了白布。马夫的尸体也被人发现,抬了出来。
陈寿看了看那个马夫,心里也是叹息,如果不是遇到自己,他或许好好的。
“崔家老大,你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平白无故就招来这么大的祸事?”里正一脸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