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待春柳她们走后,芳云已然在里面整理好了。
“出来吧!”颜玉经过刚才春柳她们一打岔,心情也勉强算是镇静下来了。
“格格,奴婢真的没有与外人勾结。奴婢也不知道那个小五子是如何知晓的。”芳云走到颜玉跟前,噗通一下子跪了下去哭泣道。
“凉你也没这个胆子。现在九贝子的意思是他想帮我?”颜玉知道此刻即便打死芳云,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九贝子是想与格格合作,他们说只要格格为他做一些小事,他将帮格格将这件事做得更加完美。”芳云刚刚在颜玉的卧房里也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一个官奴,即便是死了,也没人知道。这个颜玉,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知道她这么多事情,如果事情真成了,她会不会杀人灭口。毕竟自己知道她太多的事情了。想到这一点,芳云的心思便起了关键性的变化。或许九贝子知道了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不仅没有坏处,还有好处。多了一个人制约颜玉,那么她就相对安全许多了。而且,从小五子的意思理看,九贝子是想让自己监视颜玉,也就是说她从今以后是九贝子的人,不再是颜玉的人了。
“你是说,他要帮我做好那件事?”颜玉盯着芳云问道。
“是的,他说保准让格格坐上侧福晋之位。”芳云加油添醋地说道,其实小五根本没有说这句话。此刻,她心里全是为自己打算了,刚刚颜玉的那巴掌似乎已经将她不多的忠诚打的九霄云外去了。
颜玉听完这话后,心里思虑了半天,她其实并不在乎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她想要的一直就是权势和地位。现在,如果得了九贝子的襄助,那么她背后不就有了依靠了嘛。
颜玉自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其实她已经开始走上一条不归路。只不过,她此刻还看不清。
“格格,既然九贝子都知道了,我们不答应,他就会把这事给捅出去。到时候,主子爷要是知道了,只怕格格再也别想晋位了。”芳云见颜玉迟迟不出声,便这样说道。其实,她心里只觉得这个主子蠢如笨猪,其实现在只要终止了那件事,然后除去了自己,她就可以脱身了。
颜玉此刻心里仍旧是被那个梦膨胀得满满的,哪里会想得到这点。芳云的话无疑像一道催化剂一般,加速了她做决定的速度。
“好,那你三日后代我去跟他说。只要他帮我达成所愿,本格格可以为他做事。但是如果是想危害四贝勒府,那我是不答应的。”颜玉说道。总算,她还有一丝理智,想到了自己要是帮助谋害四爷,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么。
芳云见她答应了,按下心头的冷笑,说道:“格格放心,奴婢一定替格格办妥此事。您别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颜玉此刻已经心神俱疲,她始终没想到,自己万一生的是个阿哥呢。那么她与九阿哥这场交易又将如何进行?
再说春柳和夏荷,她们回到福晋那边,将颜玉那边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福晋正在教授弘时读三字经,便也没说什么。李嬷嬷倒是拉着她们问了颜玉的情况。
“嬷嬷,我觉得那个芳云有些反常,最近见她经常出府。”春柳从颜玉处出来时,就让夏荷先回去,自己则折返到后门房处,问了那个守门的婆子。
婆子见是福晋处的大丫头,又见她塞了金瓜子,便笑眯眯地将芳云这些时日出府的日子细细说了。
“她出去做什么?颜玉那里什么都不缺,她还出去?”李嬷嬷疑惑道。柳氏走的时候,虽然说过让芳云常回乌拉那拉府上禀报颜玉的情况,可是也不必这样频繁。
“奴婢怀疑这个丫头可是在做什么事情,要不要查查她?“春柳说道。
“行了,我只有分寸。颜玉那边马上要生了,应该还是为了她的事情。”李嬷嬷见福晋这些时日的关注点都在四阿哥身上了,对后院其她女人的事情也没那么关注了,除了那一位。因此颜玉那里有个什么小动作,只要不过分,她是懒得管的。反正孩子生下来,按规矩是要抱给福晋养的。
三日的时间很快到了,芳云按照约定的时间又出现在了那所茶馆。她自从决定了为九阿哥效力后,心里反而踏实了。因为有了九阿哥的插手,颜玉反而不敢轻易动她。要不然,以颜玉的性格,说不定等事情成了之后,真会过河拆桥的。
这一日,芳云穿着一件杏红色的对襟薄袄,下面是一同月白色的襦裙,头上梳了一个一字头,同色系的绢花点缀其间,倒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她在几个丫鬟里本就属于长得比较好的,再加上心思深,自是轻易人也看不上。小五子上次倒真的说中了她心里的软肋。
“这位便是芳云姑娘了。”只见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断了正低着头沉思的芳云。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英俊但有几分阴柔之气的男子,身着紫色长袍,头戴软缎苏绣而成的小原帽,帽子中间镶嵌着一块水色极好的玉。不是九爷,又是何人!
“芳云,这是我们九贝勒爷,能见着我们爷,也算你的福气。”小五子在一旁提示道。
“奴婢给九爷请安!”芳云吓得立刻站起来,朝着九爷福了下去。
一旁跑堂的小厮看到了,也不稀奇,反正他们这个地方经常也有达官显贵来喝茶。
“芳云姑娘不必多礼了,坐吧。小五,去,将这里最好的点心和茶都上上来,这些,全都撤了~”九爷慷慨地说。
我们的九阿哥,在女性角度看来,那是妥妥的富二代气质,挥金如土,对女人还颇有点怜香惜玉,不管对方身份如何,他给女人的感觉永远是令人愉悦的。
果然,芳云没想到堂堂九皇子,对她这样一个女婢,态度尽然是这么客气。其实他可以不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