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 !,李嬷嬷正站在乌拉那拉五格面前,后者负手站立在花棂窗前,背对着李嬷嬷,听着她的叙说。
“福晋果真觉得四贝勒爷已经起疑?”五格问道,他与福晋乃一奶同胞的姐弟,乃费扬古之正妻所出。
“是,福晋还说五格大人一定要将任何能牵连到乌拉那拉家族的线索斩断,以免查到您头上。”李嬷嬷低着头说。
“这点长姐不必担心,我派的人并不是府里头的,四贝勒爷不会查到他们头上的。”五格肯定地说。
主子还说,请大人早点接九格格回府,以免生出事端。”李嬷嬷自己加了最后一句话道。
“我知道了,请嬷嬷回去禀告长姐,让她么要过于担心!”五格对自己这位嫡亲的长姐,一向是非常尊敬的,她们之间相差了五岁,单他却把福晋当做母亲一般的亲人依赖。费扬古的嫡妻去世得早,福晋还在家时,经常照料自己这个幼弟,故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比之一般姐弟的关系要深厚许多!
李嬷嬷退下,待她走后,五格带着随从立刻乘了一辆马车出了门。殊不知,这里早就被四爷所派的人暗中盯着了,只见几个身着常服的男子尾随着五格的马车跟了上去。
福晋这边,见李嬷嬷没回来,便扶着春柳往颜玉的屋子走去。
云鸢正站在屋子门口晒着颜玉的衣服,见福晋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衣服,迎上前请安!
“你家格格呢?”福晋的脸色异常的严肃,她严厉地睨了一眼云鸢,后者只觉得身上有尖刺划过一般的难受!
“启禀福晋,格格正在屋子里画画!”云鸢本不欲说的,但是福晋的眼光让她不得不说。
“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我自己进去就行了。”福晋说道,云鸢便不敢跟着进去通知颜玉知道福晋来了,因为她在画的东西切不可让福晋看到才好呀!
可是福晋刚刚那番眼光,实在令她害怕,此刻根本不敢再做声。
此时,颜玉此刻正趴在自己卧室里的梳妆台上描画,就连福晋走进来,她也没有察觉,正用丹青一点点描画中心中那个男子!
只见画中的男子,身着宝蓝色长袍,腰间束着龙纹腰带,袍侧挂着一枚通透碧绿的玉佩,头顶上戴着镶嵌宝玉的帽子,不是四爷又是谁!
“看来你姐夫早就深刻你心中了?”福晋看到画中所画的人,不可相信地说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也不通报一声!”颜玉立刻将帕子掩在那张画上,可是福晋早已经看清楚了。
“颜玉,你不必遮掩,想画就画吧,等李嬷嬷回来,明日你就收拾东西回府吧。这幅画长姐就自当从未见过!”福晋不容置疑地走到颜玉身边,抬手抚在她的肩头说道。
“姐姐,我不走,为什么你非要我走!”颜玉一听福晋要她明日就离开,立刻激动起来。毫不犹豫地从福晋的轻抚中挣脱开,走到一旁,将那副画藏入了自己的内袖里。
“不是我非要你走,而是你姐夫早就起疑,如今只怕是在派人调查,如果再让他抓到一丝线索,我怕是会牵连到整个家族的。”福晋说道。
“姐姐恐怕不是怕牵连到家族,而是怕妹妹夺了四爷的恩宠吧。真没想到,姐姐这脸变得可真快,本来说好的事情说变就变!”颜玉此时哪里能听得进去福晋的话,心里早就认准了是福晋不准她入府。
“你胡闹够了没!明儿你必须得回去。”福晋心中唯一一点耐心也被颜玉的违逆磨没了。
“姐姐,姐夫为何突然赏赐首饰于我,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那些赏赐又作何解释?”颜玉道,她抬手,指着自己发髻上的头面说道。
“长姐猜不透你姐夫这样做是为何,但为姐感觉这很不对劲,本想从大嬷嬷嘴里套出句话,可无奈她嘴巴太严,但为姐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你姐夫有意于你。明白吗?”福晋几乎想一把抓过颜玉,让她立刻离开才好。
“一切都是长姐的猜想,却要决定颜玉的一身,这不公平?”颜玉脑子里充满了对这座华丽的四贝勒府的憧憬,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那个冷峻的四皇子,一直等到自己长大,终于与长姐一般入宫选秀,可偏偏自己因为是福晋的妹妹,德妃娘娘才没有将她指给四贝勒爷,而选了钮氏和尹氏。她好不甘心,于是故意对费扬古所安排的亲事不满,直到如愿以偿来到了四贝勒爷府。
“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姐,还有没有乌拉那拉家族,不要一心想着自己。”福晋的气性也被颜玉的冥顽不灵勾了起来。
“你才一心想着自己。我这就去见姐夫,如果他让我回去,我立刻就走,绝不多待片刻!”颜玉怒目而视,此刻两姐妹俩好似仇敌一般,谁也不让谁,可刚刚不久她们才结成同盟。
“你不准去,哪里也不准去,明日五格就会派人来接你回去!”福晋冷冷地说,对春柳道:“你去找几个奴才来,看着这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出入。颜玉的饭食皆由你亲自送来。”说完,春柳依言退出。
颜玉眼见自己即将被软禁,顾不得什么,突然提身就往外跑去,福晋一时来不及阻拦,但春柳却没没有走远,她一下子拦住了颜玉的去路。
“你让开!”颜玉铁青着脸看着春柳,心中对福晋的恨意已然让她失去了理智般,一把冲上去,与春柳纠缠在一起。
“让她走!”福晋慢慢走了出来,看着颜玉几欲疯狂的举动,当下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说道:“颜玉,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可别怪长姐没有阻拦你!”
春柳没想到福晋会改变主意,但手里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颜玉乘此机会甩开春柳的纠缠,跑了出去,跑到门口说道:“我不会后悔,只希望长姐到时候么要后悔”。这一回,她没有漫无目的,而是直接向东小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