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信喝不死(1/1)

越泠然此话一出,就连冷子修都是愣住了。【零↑九△小↓說△網】

她是疯了吗?明明安庆宇已经放过她了,她为什么还要喝?

冷子修冷着脸开口道:“泠然公主糊涂了吧,安太子既然已经不用你喝了,那便是证明,这最后一碗酒,无论是你喝还是不喝,他都会放过你。”

而越君浩想起他刚刚对着越泠然说的话,这个时候若是不喝下这碗,很难离席,看来这最后一碗,真的是不得不喝。

想到这里,越君浩也开口道:“本将还是支持妹妹的,妹妹啊,既然答应了太子殿下,就要喝完。”

越君浩说完,冷子修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越君浩,他冷冷的开口问道:“越将军真是舍得,这坑人还有坑自己妹妹的?”

越君浩笑了笑,不置可否,随后盯着冷子修,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安庆宇自然也发现了两个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他笑了笑,玩味的开口道:“二殿下,既然人家兄长都不介意,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和了吧?”

越泠然给冷子修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笑着将最后一碗酒一饮而尽,然而脸色红扑扑的望着所有人,正要开口说话,越君浩在她身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她一下子便撅了过去。

倒下去的一瞬间,越君浩最先抢过了越泠然,抱在了怀里,而冷子修迟了片刻儿,脸色铁青的看着越君浩。

他可不会放心越君浩这个人的好色程度,从前不加在意是因为越泠然好歹是越君浩的亲妹妹,可是如今,他分明看到了越君浩看着越泠然的眼神。

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眼神。

越君浩对自己的妹妹,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

冷子修作势要抢,而越君浩却摆手道:“舍妹喝醉了,就不劳烦二殿下费心了,樱兰,扶着你家小姐回房。”

樱兰急匆匆的赶过来,和水月扶起了自家小姐便走远了。

见越君浩终于松开了越泠然,他才算是松了口气,随后,他紧盯着越君浩,冷冽的转过了身。

安庆宇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人,其实他也是男人,他不傻,越君浩对自己妹妹的维护程度,的确是太不正常了。

他笑了笑,随后道:“来,越将军,冷兄,咱们继续喝酒。”

那一晚,他们的宴席许久才结束。

而越泠然,一个时辰之后,便已经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越君浩动了什么手脚,总之这三大碗酒下肚之后,她的确没有怎样。

樱兰在一旁做了醒酒汤,急忙道:“小姐,就算是您酒量好,也不能那么喝啊。”

“我的酒量很好嘛?”越泠然反问道。

樱兰点头道:“是啊,大少爷从前拼酒都拼不过您,您真是厉害。不过后来夫人不许您再喝酒了,说起来,奴婢已经许久不见您这样喝了。”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动了动,反问道:“所以,大少爷故意如此。”

樱兰也是点头道:“是啊,大少爷是知道您的酒量的,不过大少爷今日也太狠了,就算是酒量好,那陈酿的女儿红,劲头也是不小的,夫人知道了,还训斥了大少爷好一会儿呢。对了小姐,二殿下临走前,让奴婢交给您一个荷包,说是醒酒用的。”

越泠然接过了那个荷包,绣工精致,眉头一皱,她可从来没有送过冷子修什么荷包,这是哪来的?

而且印象中,冷子修不喜欢佩戴这些东西,居然能随身带着······

然而越泠然在樱兰的面前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她对着樱兰道:“时候不早了,你不用忙活了,回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一会儿。”

樱兰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不出越泠然所料,里面是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祁天凌如今在安庆宇手里,让她多加小心安庆宇和祁天凌。还有最后的落款,是要远离越君浩。

这些事情,越泠然已然猜到了。

祁天凌在安庆宇的手里,她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冷子修的纸条中,并没有给她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她如今,一直在越府不出去,倒是顶大的困难了。

再加上,这荷包的清香,也给人一股不安感。

这不是冷子修常有的味道,今日·冷子修的表现,也不太合她的心意。

太过于争强好胜,不知道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冷子修几日不见,怎么感觉像是隔了很远的距离。

越泠然将荷包小心的收下,然后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沉。

翌日一早,她急忙叫来了樱兰,让她好生教自己女红,她也要做一个荷包。

越泠然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小气之人,冷子修在外面无论做了什么,她都是无条件相信的,可是这个荷包,却让愁眉不展一整夜。

或许这个荷包真是冷子修无意得来的也说不定,可是越泠然的预感告诉她,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她想要相信冷子修,却又总是怀疑。

樱兰见越泠然要学女红,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急忙和越泠然一起讨论,加上之前丫头做的貂皮大氅已经做好,她给冷子修做的,也差不多快完工了。

越君浩进门的时候,便是看见越泠然认真的动着手中的针线。

他笑了笑,道:“难得见我的妹妹竟然如此喜欢这些东西,从前你可是碰都不碰的。”

越泠然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荷包,生怕被越君浩再要去似得,便笑容满面的对着他道:“哥哥来的正好,那貂皮大氅做好了,正要给哥哥送去呢?”

随后,樱兰急忙拿来了,和之前给冷子修做的那一件,别无二致。

越君浩笑的乐开了花,看了看貂皮大氅上面的细致的针脚,也没说什么,便套上了,笑着道:“倒是让妹妹费心了,哥哥很喜欢。”

越泠然也点了点头道:“哥哥喜欢就好。”

越君浩盯着那精致的做工看了许久,才道:“妹妹的手艺,如今是越发好了,从前你都不做这些,一下子学的这样好,哥哥都不习惯。”

越泠然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色有些胀红,生怕越君浩发现了什么,明明和冷子修做的就是同一款。

可是发现了又如何,她就当看不见好了。

想到这里,越泠然轻笑了一声,甜甜的开口道:“既然是哥哥喜欢,妹妹自然要用心做。这用心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差。”

越君浩闻言开怀大笑,竟然无法反驳。

“你的公主府已经收拾好了,这几日把府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我已经替你搬过去了一些,另外父亲那边,还没有告诉他,母亲也要去的消息。”

越泠然点了点头,嗤笑道:“荣嫔还在宗人府里,父亲连日审不出结果,自然顾及不上母亲。”

越君浩也明白越泠然的意思,如今荣嫔还在宗人府,看似是被囚禁,实则已经被越鸿卓保护了起来。

越君浩这几日心里堵得慌,一是因为祁天凌越狱,他没有办法。二就是因为荣嫔,他有些后悔,当初还不如一刀捅死她算了,省的都进去宗人府了还不安分要勾·引自己的父亲。

他也没有告诉越泠然,怕她知道了伤心,索性也便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什么还是瞒不住越泠然的,纵然她在府中,可还是对府外的时候,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身边的奴才们,倒是很得力。”越君浩不咸不淡的开口。

越泠然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问道:“颜姨娘和越梓柔,要如何安排?”

越君浩叹了口气,道:“随着君泽去郡王府好了,虽然颜姨娘还是不愿意,但是终究父亲也已经不喜欢她了。”

“哥哥对颜姨娘似乎很宽容,她从前欺负母亲的事情,哥哥也浑然忘了。”越泠然不咸不淡的说着。

越君浩轻笑了一声,道:“我对他宽容不是因为旁的,一则,越梓柔已经被你毒哑了,君泽虽然不说,心里也不会舒服。二来,颜姨娘再不济,到底是君泽的生母,君泽跟随我身边多年,向来对我唯命是从,为了他,我也不能对付颜姨娘。”

越君浩和越君泽之间发生过什么,越泠然还真的不了解,不过看来这越君浩的态度,似乎对越君泽很好。

潜意识里,那也是他的亲弟弟。

毕竟骨肉相连······

越泠然轻叹了一声,随后盯着越君浩问道:“荣嫔,你打算如何处置?”

“没办法处置,父亲护着很呢,不过不要让我抓住她。否则的话···”提起荣嫔,越君浩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然而转瞬,他也道:“不过我看出来了,二殿下对你是真的好,若你真的喜欢,不必太防着哥哥,我不会拦着你的幸福,从前你和祁天凌的时候,我都没有拦着,如今更加不会。你不要像是防着外人一样防着我,就算是父亲对不住你,这个世界上,我也不会对不住你。”

越君浩突如其来的柔情,更是让越泠然吓了一跳。

她作为越泠然的身份,做了这么久,唯一让她觉得,对越泠然真正好的,只有越夫人和越君浩。

其实越泠然本尊,也不会一无所有。

祁天凌对她,虽然是利用,恐怕心里也藏了一点点愧疚吧。

那么祁天凌对她呢?对轩辕茑萝这个人,他是愧疚还是害怕呢?

茑萝突然觉得自己想偏了,回神的时候,越君浩已经开口告别。

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要是你真的想去见冷子修,我也不拦着你了,你记得多带着侍卫过去,不要孤身行动,如今这皇城,不大安全,尤其是你。”

说罢,便已经转身离开。

越君浩走出越府的时候,卫精才开口问道:“将军,为什么不告诉大小姐,如今安国公主霸占着二殿下的府上呢?”

越君浩嘴角轻动,道:“如今,她是不知道呢。还以为冷子修是真心只爱护她一个人,冷子修看来也没有把安国公主缠着他的事情告诉那个傻丫头,让她去,最好看看,谁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对她好的人。”

卫精皱了皱眉,道:“可是大小姐那个性子,从前纵然是知道祁天凌和轩辕茑萝恩爱有加,她也宁愿骗自己,如今,怕是·······”

越君浩难得的长叹了一声,道:“一个人,一次犯傻,两次犯傻,她不愿我掺和她的爱情,可是她一直犯傻,我不能拦着,拦着她会防我,那么便顺其自然。”

卫精再不吭声。

越君浩又突然道:“记得,多多去提醒一下安国公主,叫她按照轩辕茑萝从前的喜好来,好好的勾引一下,我们的这位二殿下。他不是会装吗?他不是禁·欲吗?我就不信了,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卫精点头称是。

而越泠然听闻越君浩的话之后,的确是十分欢喜的。她还特意换上了一件妃色折枝玫瑰百褶裙,她极少穿的这么鲜艳,不过她也想让冷子修突然眼前一亮。

那个荷包,虽然做的不好,但是在樱兰的指导下,也已经完成了。

越泠然拿出了手里那个精致的荷包,再看看自己的,虽然有落差,但是到底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希望到时候,冷子修不会嫌弃吧。

不过握着那个别人的荷包,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越泠然到底是听从了越君浩的话,一路上,便真的多带了几个侍卫,她也是真的不想再看见祁天凌了。而且越君浩,应该不会害她。

越泠然一路上都是欢欢喜喜的,身边的樱兰也是感受到了她的欢喜,急忙笑道:“小姐许久不见二殿下了,难得这样开心。”

越泠然笑着点了点头,眼看着二殿下的府邸越来越近,笑意便随着随着里面女子柔软的声音,僵在了脸上。

“二殿下,我送您的荷包,到底哪里去了啊,您不说,人家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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