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
叶欢为躲避张白凤的攻击,瞧得空隙,跃入了那处大门洞口的石屋。
第一时间,张白凤便跟在叶欢后面,冲入石屋,反身一脚,将石屋的门重重踹上。
叶欢回过头来,愤怒的盯着张白凤,道:“不死不休嘛!”
“上天追你凌霄殿,下海追你水晶宫,今日不分出个胜负,休想罢休!”
叶欢咬牙切齿,发觉自己闯入这石屋,完全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石屋四面不透风,只有一扇门,还被张白凤牢牢把着,叶欢现在的境况,差不多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难道真要在这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石屋内,分出个胜负嘛!
这个时候,叶欢其实已经不想打了。不想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怕了张白凤,更不是因为他不想分出个胜负,而是因为打到现在,叶欢已经明白,他和张白凤是分不出胜负的。本就旗鼓相当,再打下去也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没什么意义。
既然分不出胜负,作为一个男人,叶欢是不怎么想打的。但张白凤是一个女人,往往男人能轻易想明白的问题,女人偏偏就想不明白。
这不是因为她们蠢,只因为他们是女人。
在方寸斗室,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叶欢第一时间,便处于了下风。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战意满满,一个心怀顾虑,两人一碰,就立刻体现了差距。
不过,在艰难维持弱势的过程中,叶欢一直在思考着,如何结束这场战斗。真的就只有,自己被张白凤胖揍一顿这一种办法吗?
在今天叶欢和张白凤持续一天的比拼中,叶欢和张白凤都没有使用任何阴谋诡计,他要赢,是堂堂正正的赢。他要输,也必然是堂堂正正的输。
可现在,叶欢已经想着怎样动用见不得人的伎俩了。
而他和张白凤本就不分上下,任何一点疏忽,就会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叶欢这样心绪杂乱,手上的功夫立刻就弱了。
张白凤收拳而立,冷冷的望着叶欢道:“你做什么,让着我吗!看不起我吗!”
骄傲如张白凤,连叶欢这点便宜都不肯占。
叶欢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动,忽然将牙一咬,脸上一抹痛色一闪而逝,开口道:“好再来!”
张白凤立刻察觉了叶欢脸上的这抹痛色,她这次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开口道:“你怎么了?”
“罢罢罢!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我身上有伤,却也就怕了你不成!”
“你身上有伤?”张白凤神色一凛
叶欢摇摇头,道:“区区小伤,算的了什么,我们重新比过!”
叶欢站在那里,一脸的坚定,一脸的肃穆,一脸的视死如归。张白凤不觉皱起眉头,目光看着叶欢。
如果说,叶欢假装旧伤复发,倒地不起,诱张白凤上钩,这个办法对张白凤来说,是完全行不通的。你身受重伤,还能坚持这么久,欺负姑奶奶蠢吗!
张白凤自然不蠢,而且是骄傲的。骄傲的张白凤,自然也了解叶欢的骄傲。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要也要与自己战斗,这份倔强才是属于叶欢。
所以,如此叶欢如此表现,却是合了张白凤以往对叶欢的印象。她心中自然信了三四分。
“你过来,我与你看看。”张白凤皱眉盯着叶欢。
“这个男女授受不亲,我伤的地方有些不方便。”叶欢有些窘迫。
“混蛋话,你与我有什么亲不亲的!”张白凤冷声道了一句,开口再问:“你伤在哪里?”
“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婆婆妈妈干什么,有话直说!”
“屁股。”叶欢低低的声音道,脸立刻红了。
张白凤的脸立刻红了,她再不一般,也毕竟是女人,身为一个女孩子总是不好扒了裤子看男人的屁股。而她心中却又有几分担心,不知道叶欢伤的重不重。
生存,或者死亡,这对张白凤来说可能都不是问题。
但看,或者不看,此刻却成了一个天大的问题,让张白凤一时处于两难之中。
如此一犹豫,刚才对叶欢的怀疑却就不顾的想了。
而这,却又是叶欢的一计。
张白凤岂是那么好骗的,刚才叶欢一番影帝级别的表演,也只不过是让张白凤信了三四分而已。而张白凤只要想上一想,就这三四分,也立刻会烟消云散。
因此,叶欢就不能让张白凤想上这一想,立刻再跑出个两难的问题,让张白凤陷入思考和窘迫中。
窘迫的张白凤此刻已经满面泛红,心内思潮泛滥,终究是打不定注意。
叶欢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电光火石之间,叶欢立刻迈步上前,手指激发如电,接连封住了张白凤身上五处大穴。
张白凤穴位被封,浑身动弹不得,她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望着叶欢:“你卑鄙!”
叶欢哈哈大笑,口中道:“本大少向来卑鄙无耻,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张白凤叹口气,无奈道:“罢罢罢,是我没有想到,你放开我吧,这一次,算我输了。”
叶欢又不傻,怎么会上张白凤的当,他心中明镜似的,只要放开张白凤,张白凤会立刻打得自己连亲妈也不认识。
叶欢此刻望着张白凤,露出邪恶的微笑,道:“张姑娘,我的白凤儿,你欺负我,可也到了个时候吧,今天咱们也该算一算总账,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男人,怎样叫做夫纲!”
张白凤一惊,神色惊愕的望着叶欢。
忽然,叶欢将她拦腰抱起,自己坐在床上,让张白凤趴在自己大腿之上。
张白凤身体不足挣扎,但奈何大穴被封,只有细微的力气,口中慌张道:“你要干什么!””
叶欢笑的更加邪恶,口中道:“本大少的话,你可忘了。女人不听话,本大少可要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你……敢!”张白凤惊声道。
“本大少从出生到现在,还真就不知道什么叫不敢!”
叶欢放肆的道了一声,手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拍在张白凤屁股上。
张白凤浑身一颤,身体像是有一道电流通过一般,这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崭新感觉,像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为其打开。
白衣之下,小臀落下又弹起,泛出层层涟漪,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叶欢手不停落在张白凤身上,带出啪啪的响动声。
真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叶欢留恋这种感觉,意犹未尽,只是猜测,白衣之下,张白凤的屁股怕是已经有几分泛红。
忽然,张白凤艰难的仰起头,望着叶欢:“你放开我好嘛,放开我,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嘛……叶大少!”
叶欢心中一颤,恍惚像是被女人的手握命根子一般,轻一分,重一分,都是被人牢牢握着的不敢轻举妄动。
张白凤仰脸望着她,一张俏脸如果晚霞映照的湖水一般泛红,双眼脉脉含情,而天下所有的湖水,都在这双眸子里泛开。
叶欢忘了思考,只感觉心中砰砰跳着,莫名有种情绪主宰了自己的思维,也主宰了自己的行动。
他将张白凤放在床上,至上往下望着张白凤,望着那双泛着春水的眸子。而张白凤也望着叶欢,双目一动不动。
这一刻,那九天翱翔,高傲无比的张白凤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忐忑如幼兽,脆弱如婴儿的女人。
或许,天下所有女人在这一刻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没有言语,此刻也不需要言语,两人之间的眼神对视,便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也传达了千言万语。
叶欢俯身,吻上了张白凤的双唇。
关于这一刻,似乎已经等待得太久了。终究,要有多少时间的酝酿,才能将这一吻,吻得如此甜蜜呐!
叶欢手搁在张白凤的小腹上,压着她身上的白衣。一手捧着张白凤的脑袋,一手灵巧的,细心的,小心翼翼的,解开一粒粒扣子。
九天之上的白凤,终究卸下羽翼,化作那暖榻之上,忐忑脆弱的女人。
一粒粒扣子解开,白衣分作两端,一种幽兰般的香氛氤氲出来,叶欢看到了那一双在胸罩覆盖之下的白色丰满。
轻轻的,颤巍巍的,像是一个幼童打开一份珍贵的宝藏一般,叶欢取下了那遮挡美好的障碍物。
解开你的红肚带,撒一床雪花白,普天下的水,都在你的眸子里化开。
那一刹那,叶欢看到的,是恍若窒息一般的美。头晕目眩,光彩耀人,叶欢晃动着脑袋,不敢相信,这这浊世,还有如此的美好。
那一年的冬天,茅山出奇的下了一场本不该出现的雪。雪下得很大,那场盛大的茅山雪之后,天空生出一轮月圆。
那一天,茅山的大雪很美。
那一夜,你说今晚月色真美。
的确,今晚月色真美。
但是,这世间,总还是有比月色更美的东西。
最美的不是月色,最美的是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