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邵乐志弱弱道。
“你?扑哧……”叶眉伸出手捏着邵乐志那清秀的脸蛋,接着道:“生得比我白,长得比我清秀,你做我妹妹吧,嘻嘻。”
邵乐志打掉叶眉的手怒而站起,转身踏出酒楼,不是说不看长相的吗?太欺负人了。
“开个玩笑嘛,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生气?”叶眉自言道。
……
夜色中的恨离城灯火辉煌,在青楼与酒吧聚集的两条街道上,更是人流穿梭,莺声燕语,脂粉香气与雄性荷尔蒙混杂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
楚南坐在一家青楼的雅室里,靠窗静静饮酒,透过窗棂,可以看见远方那被强光灯照射的亮如白昼的天空,那边是外城防线,是为了防止兽人大军夜袭。
偶尔,楚南还能看见小型的玄力飞船起降。
在恨离城东郊也有一个玄力飞船站,据说那里每隔七天会有一艘大型玄力飞船降落,往返于恨离城与青鸾星省的省城青鸾城,不过那不斐的价格会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毕竟玄力飞船布置的玄阵极其复杂,而且还需要用昂贵的玄晶为能源。
所以在七星大陆,玄力飞船主要为军用,民用的很少。
陪着楚南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艺妓,叫倩倩,她见楚南似乎在神游天外,便也不说话,只是在他饮完杯中酒后适时的给他满上。
一段时间后,楚南收回了目光,对那叫倩倩的艺妓道:“去弹首曲子来听听。”
很快,悠扬的七弦琴声响起,随即是和着琴音的歌声,讲述的大概是一个女子送心上人去沙场征战,却再也没能等到心上人回来迎娶她的那一天。
这倩倩琴艺歌喉都不错,而且唱曲时眼神特别勾人。
楚南感觉到小腹一阵热气冲腾而起,久末发泄的**苏醒了过来。
“过来。”楚南冲倩倩勾了勾手指。
倩倩乖巧的放下七弦琴走了过来,坐在楚南身边。
楚南伸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便俯身吻上了她红嫩的小嘴,大手也直接覆盖住了她发肓良好的胸脯。
“唔……楚少爷,妾……妾身还没挂牌……”倩倩挣扎了两下,娇喘吁吁道。
“不卖身?”楚南移开嘴,手指隔着衣衫捏着她玉峰上的一颗小樱桃。
倩倩点点头,又摇摇头,蚊语道:“楚少爷想要,妾身自是千肯万肯,只是这楼里会多收你一倍的钱。”
她现在还末挂牌,但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以其到时被别人选,不如由她来选一个她看得上眼的,所以她刚才弹琴唱曲目光风情多有挑逗。
“这钱,我出。”楚南直接抱起倩倩,扔到了雅间里的绣床上。
这一夜,楚南尽兴了,倩倩虽是清倌人,但自小培养的就是如何侍侯男人,一张小嘴一双玉手让楚南爽到了极致,更让他没想到的,本以为她是破瓜之夜不堪鞭鞑,没想到她看似娇柔的身体竟然韧性十足,承受了一夜的连翻征战,直到他尽兴了才沉沉睡去。
楚南在清晨便回到了居住的酒楼,心中因逃亡与杀戮沉淀的煞气,压抑,狂躁等负面情绪全都发泄一空,只觉神清气爽,步履轻盈。
小灰鼠不知道自己钻哪去了,一晚没见踪影。
“楚哥。”就在这时,酒楼前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激动的扑向了楚南,正是铁子。
楚南张开双臂给了铁子一个熊抱,两人经历那场生死大逃杀,也就他们两个幸存了下来,已能称得上过命的交情。
“铁子,看样子恢复得不错。”楚南笑道。
“回来后程将军与谢将军赐了疗伤的玄力药剂,心肺上的伤差不多都好了,而且我感觉我很快就要突破到三级玄兵境界了。”铁子道,提起两位将军时,能看到他发自内心的尊敬与崇拜。
“那就好。”楚南由衷的感到高兴。
“楚哥,你留在我们铁血营吧,我引荐你给我们铁血营两位将军,他们一定会赏识你的。”铁子用期望的目光望着楚南,说实话,他是真心佩服楚南,在那样的绝境之中,其智其勇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在整个铁血营恐怕都没有人比得上,即使他最尊敬的两位将军在同等实力下,或许也做不到像楚南这样。
楚南稍稍一沉吟,便点了点头。之前,他不是处于囚禁之中便是处于逃亡之中,直到阴差阳错摔入了小哑巴的房间里,他才有心思想他末来的路,直到进入恨离城,他才确定下来,他要加入军队。
人类与三大天敌种族之中连年征战,往小的来说,加入军队会是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极佳平台,再者,他亲眼看到,也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敌,往大的来说,他是为了全人类的荣耀。
“太好了,楚哥,我现在就带你回军营。”铁子狂喜。
“先不急,进军营之前,我想先完成胡子的遗愿,你知道他的妻儿住在哪里吗?”楚南问。
铁子一怔,随即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羞愧道:“楚哥,这两天我都没能去看看嫂子。”
“行了铁子,就两天时间,你进军营后汇报情况,服了玄力药剂疗伤,我估计你到现在还没完全炼化体内的玄力药剂的药力。”楚南拍了拍铁子的肩膀道。
恨离城的城东是大部份军属的聚居地,胡子的妻儿便是住在此地。
胡子铁血营的队正,算是有点地位,他的小院地段也还可以,出门走一小段路就是这片区域的商业街区,算得上闹中取静,生活出行都很便利。
铁子与楚南坐了一辆玄力车,没要多久便来到了城东。
玄力车在恨离城有不少,比起玄力飞船,它要实惠的多,起码大多数人都坐得起,不过它的玄力阵要简单得多,而且能源只需要玄兽核便可。
“前面就是……唉,嫂子若是知道头儿战死,也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铁子指了指前面,但脚步却是慢了下来,每每到战死的战友家中报信时,都是一个无比煎熬的过程。
这时,楚南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道:“铁子,是前面第五个院子吗?那里好像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