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没理会皮尔,卡莫森,痴楞了许久后,将手中的再次伸向了盘中的牛排,用那几乎痴狂的样子吃起来,仿佛吃着这人间最最美味的食物般。
皮尔,卡莫森看得傻了眼,“这是个什么情况,这牛排真有这么好吃吗,为何,为何我看到他这副吃相,我也想去尝尝这牛排的味道?而我看到他们吃我的牛排时却没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他的牛排真的有这么好吃吗?”
皮尔,卡莫森暗自猜想着,心里更多的是不服气。
秦漠看到皮尔,卡莫森那副模样后有意气气他,便道:“怎么,觉得不服气,你可知晓真正的牛排是如何做成的?”
皮尔,卡莫森被气得脸都绿了,只差头顶没冒出青烟来,一个吃白米饭长大的人,也敢来教我一个吃牛肉长大的人牛排该怎么做,这不是笑话吗?
“哼,简直笑话,我怎么会不知道牛排是如何做成的,不就是将上好牛肉用调料腌制好,然后煎熟就好,这是我们那都知道的常识,还需要你教?”语气颇为不屑。
秦漠冷笑了下,沉默了下后才道:“谁告诉你牛排必须像你这样来做,牛排可以不用腌制,直接在锅内用上好的调料闷一小会后,让牛排入味,然后在放入锅内去煎熟,哪里是一成不变的烹饪法,你看我这牛排用这种方法做出来的不是更吸引人吗。”
秦漠是胡说八道的,他就是想戏弄下皮尔,卡莫森,他最见不得这种自以为天下就他最厉害的人,就想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收敛下自己的性子,吃点苦头。
听到秦漠的话,皮尔,卡莫森楞了许久,完全不敢相信秦漠嘴里的话,却又心生疑虑,若是他说的不对的话,为何这些人吃的这么尽兴,明显赞不绝口,一定是他真的有什么高招,也许说的还是真的。
只是这牛排先闷了在煎从来都没听说过啊,这是个什么制作方法,听说这个秦漠酷爱自己研究菜肴,难道是他研究出来的牛排新型制作方法?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比赛的结果可还没分出胜负来呢,你觉得我会信了你的鬼话?”依旧不依不饶的口气。
“那好,我们就等着比赛的结果,你看我说的如何?”秦漠丝毫就没担心过比赛会输,他所做的牛排一直都是以国外的牛排改良后做成的,跟那些牛排有着很大的区别。
所以他丝毫没担心比赛会输,还带着母亲张欣兰到处游玩,他把皮尔,卡莫森的瞧不起当做了一个笑话,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呈口舌之快的,都会直接行动,用本事去征服对方。
皮尔,卡莫森还在逞能,倔强道:“好,我还偏不信我这个牛排大王会输给你一个无名小卒。”心里却想着回去试试秦漠说的这个方法。
很快评委将盘子内的牛排给吃了个精光,看向秦漠和皮尔,卡莫森,道:“我将票投给秦漠。”
立刻有评委附和道:“我也将票投给秦漠。”
“我也要将票投给秦漠。”
这样的话不断有人传来,台上总共就五位评委,所有评委都将票一面倒的投给了秦漠,皮尔,卡莫森彻底无语了,不敢相信这个结果,一下子瘫软在地,嘴里道:“不可能,这个结果不可能,不是真的,我堂堂的牛排大王,怎么会输给一个吃百米发长大的毛头小子,真不是真的。”
那神情几乎呆滞。
秦漠笑着走过来,道:“我跟你说了你烹饪的方法有问题,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谢谢你慷慨的送我二十亿美金。”也不管瘫软在地上的皮尔,卡莫森,直接走下比赛会场。
此刻张欣兰已经激动的不成样子,她从来都未曾想过自己的孩子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能平安快乐的成长,能过的安乐就好,没曾想自己的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挣了二十亿,还是美金,这怎么能不让她激动。
刚刚自己还担心这个儿子会输掉比赛,没想到居然还赢了。
大步走了过去,上手一把握住秦漠的胳膊,“儿子,好样的,没想到你居然赢了那个吃牛肉长大的家伙,我好担心你会输掉啊。”
秦漠笑笑,“妈,你多虑了,他吃牛肉长大的,不一定比我会烹饪牛肉啊,也说不定我吃白米饭长大的,还不如他会烹饪白米饭呢。”
牵着母亲张欣兰的手朝着会场外走去,忽然被急忙跑来的张局长给拦了下来,秦漠的心一紧,拉着母亲掉头就走,这家伙一出现准没好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张欣兰不懂秦漠忽然转头要走是什么意思,而且还走的很急,这可急坏了张欣兰,赶紧问道:“儿子,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漠拉着张欣兰快步朝前继续前行,小声道:“碰到张局长了,肯定没好事,我们赶紧走。”上次去饼子国比赛,还没被他坑够啊,这是要再来一次?
听到这话,张欣兰一把甩开被秦漠拉着的手,不高兴道:“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张局长找你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你赶快回去。”
主动拉着秦漠的手,朝着张局长又走了回去,秦漠欲哭无泪。
张局长正追着秦漠赶过来,整个人气喘吁吁的,看到张欣兰拉着秦漠回来了,喘了几口气道:“秦漠啊,我叫你你怎么没听到呢,害我追了你这么久,你不是将那个叫皮尔的给比赢了吗,他们那的厨师不服气了,组队要来这挑战我们的人,说比赛定在半个月后,而且上头已经答应了。”
秦漠就知道张局长出现准没好事,故意挤出个十分勉强的笑容,道:“要比赛啊,好啊,比倒是可以,但若是谁输了,必须支付对方厨师每个人十亿美金,不然我不比。”
张局长直接愣在了那,这开的是国际玩笑吗,这个比法怎么可能,跟饼子国的人比有十个亿那是因为他们的人想挣我们的钱,却没曾想反被我们的人把他们的钱给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