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险境,金水星竟然还能笑的出来,可见他的心有多大,乔安望着太师椅,咬了咬牙关,此时如果不大胆可不行。
他必须做一个决断了,这溶洞里,总算有一种莫名的诡异感觉,乔安刚要说向前走的时候,他就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乔安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却看到,旁边站了一个黑影,乔安迅速的拿手电照了过去,他那手电照过去的时候,脑袋瞬间就炸开锅了。
乔安的旁边,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这张脸,正看着乔安诡异的笑着,他的一只手正紧紧的抓着乔安的手。
乔安吓的连忙闭上眼睛,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情况。
站在他旁边,拉着他手掌的人竟然是文宇,金水星却在乔安的旁边朝着太师椅的方向看,没有察觉到身边的情况。
金水星还用手拍了拍乔安的肩膀,那里想到,他的手拍下去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冷气从他的手掌心钻入了体内。
金水星本能的打了一个机灵,他心里想着,乔安的身上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冷了,难道也变成冷血动物了?
金水星便无意识的扭头看去,这一看,也给他吓了一大跳,文宇正站在乔安的身边,诡异的笑着,而金水星的手掌,却拍在了文宇的肩膀上。
此时,金水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的手掌会感觉到凉。金水星的反映速度是很快的,他肥胖的手掌,用力推了一下文宇的肩膀。
他是想把文宇给推开,却没想到,他的手掌竟然穿透了过去,这文宇就像是一个幻想,根本让人触摸不到。
金水星连忙用自己粗壮的手掌拉住了乔安的手臂,然后向后一拉,这时候,乔安才张开眼睛。
金水星沙哑着嗓子说道:“怎么他还跟着下来了,这不是找收拾么,阴三一个火,可能给他吐死啊。”
乔安被吓的是说不出话来,而这时候,夏至却独自朝着太师椅的方向过去,金水星看到后,心里很是着急。
张许秋却在后面,一直怂恿着夏至:“没事的,我们跟在你的身后。”这张许秋到成了夏至的后盾了。
此时,除了金水星和乔安发现了这夏至的鬼魂跟了下来,其他人却还没发现,他们都把目光跳向太师椅。
夏至快步,走过河水,这河水不深,只是淹没脚底板一层而已,夏至过河,却是没有什么异常。
金水星虽然看到夏至过河了,但是心里却十分踌躇,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个文宇。
阴三和云采瑶此时,也到了河边,金水星此时也不管那么多,用手拉着乔安就往河边跑,洛背夕紧随他们身后。
在洛背夕的旁边,却跟着一个影子,这影子便是文宇的鬼魂。
洛背夕却冷冷的说:“这里不属于你,你回去吧。”洛背夕这句话虽然冷,但是充满了悲伤之意。
文宇的鬼魂站定在原地了,他不再跟随了,毕竟人鬼殊途,文宇的鬼魂似乎有意识一般,他跟着乔安和金水星等人来到下面,或许是不放心他们。
而乔安和金水星却把他当成怪物,金水星回头看去,见文宇的鬼魂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他的影像,渐渐模糊,洛背夕却背着文宇的尸体,一步不停。
乔安此时,却是跑的出奇的快,金水星差点都没追上,一行人,踏过河水,聚集在了太师椅的周围。
当乔安和金水星到达太师椅的旁边时,乔安却惊奇的发现,挂在太师椅上的那条蓝色丝绸却不见了。
乔安连忙问道:“你们谁把那蓝色丝绸拿走了么?”乔安这么一问,其他人也都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在他们跑过来之前,确实是有一条蓝色丝绸挂在这太师椅上面的,怎么他们过了河了,却不见了。
夏至却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拿着手电筒,照相前方,只见太师椅的前面,出现了一条幽深的小路,小路的俩旁,立着许多奇形怪石,其中有一块怪石处,似乎是站立着一个人。
那地方有些发黑,夏至手里的手电光只能照射一点,那人似乎有所察觉,连忙躲闪进了黑暗处。
夏至瞪着死鱼眼睛说:“你们现在什么都别多想,有人特意布置这样的恐怖气氛,让我们迷失心智。”
夏至毕竟是一个冒险家,他对一切突发事件,都能适应,云采瑶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人为安排的。”
阴三却皱眉说:“要小心,我感觉到,前面有一股让人讨厌的气息,这气息,与那个满脸邪笑的流氓所散发的气息有些相似。”
阴三的意思似乎是说陆遇鑫就在前面,乔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用以平复一下被吓到的心脏。
乔安皱眉思索着,看来,这黑影墓王,应该是知道杨三爷和尚三叶俩人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而且,他的真实身份,应该就是陆遇鑫。
此时,如果找到黑影墓王,也就能揭开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了,乔安正暗自琢磨着,金水星便对乔安说道:“我们要沿着前面的小路走么。”
前面的小路,幽静典雅,却是一条让人享受眼目的路,张许秋在一旁说:“好看的路,不一定好走。”
云采瑶却说道:“那倒不一定,黑影墓王这人,脑力异常,他们说不定会在旁边那不是路的路设置陷阱呢。”
云采瑶的智慧也是非同一般。
乔安知道,此时不是与鬼神斗争,而是与人斗智慧和胆气,黑影墓王设置这重重障碍,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乔安突然想起陆遇鑫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他们经过红土地,他与杨三爷在那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下来,便是进入鬼门,看来这陆遇鑫,是十分熟识这里的。而陆遇鑫来到这里,却是由张许秋带来的。
难道张许秋也是陆遇鑫的同伙?乔安想到此处,顿时觉得,张许秋这个人,有些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