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此时,面容有些狰狞,他的身体有些颤抖,毕竟,他眼前出现的不是人,乔安是看到一股白色的雾气,飘向他们。
这鬼魂似乎是要选定一个人,金水星是看的清楚,她正慢慢的向着林清雪的方向移动,看来,金水星连忙大喊了一声:“清雪,小心身后。”
林清雪听到金水星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连忙向身后看去,但是她的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金水星是着急万分的看着林清雪,林清雪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样子。
整个楼梯上,静寂了许多,那恐怖的脚步声,在接近林清雪的时候,就消失了,金水星看到了,那个模糊的脸,正趴在林清雪的左侧肩膀上。
她正朝着金水星笑着,林清雪的身体,突然就感觉有些发冷,乔安看到的是,白色的雾气,正飘荡在林清雪的身后。
有一团白雾,正悬浮在林清雪的肩膀上,此时的景象,十分的怪异,乔安觉得,这废宅不能呆了,连忙对众人说:“我们赶紧撤离这里吧,这里不干净。”
乔安的话音刚落,只看到林清雪肩膀处的那股白气,突然向着乔安飞来,金水星也是看个清楚,之看到那女人的脑袋突然飞了过来。
身子却还是站在林清雪的后面的,这一副诡异的景象,金水星只在恐怖片里看过,如今在现实里也发生了,这让他惊讶不已。
这颗头颅似乎对乔安不利,金水星不敢多想,连忙一把推开了旁边的乔安,那颗模糊的女人头颅扑了一个空。
金水星的额头上,冷汗都留下来了,那颗头颅竟然旋转过来,面朝金水星,女人的头颅是慢慢向着金水星的面部接近。
金水星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脑袋向后移动,以确保自己的脸不会贴上那鬼怪的脸,女人的脸突然变的清晰了许多。
这一变清晰,却把金水星吓的够呛,只看女人的左侧脸上,腐烂了一大块,那腐烂的肉里,露出了白色的颧骨。
女人的头皮是被揭开的,头发几乎就要掉落,她的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金水星的眼睛。
他们俩人的脸,几乎就要碰撞在一起了,金水星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场面,如果他手里有一把杀猪刀就好了。
金水星此时的脸色及其的难看。
他忽然听到张许秋嘿嘿笑着说:“乔兄弟和金兄弟的额头都发黑,看来中邪不轻啊,没想到这位漂亮的小姐,竟然是林清雪啊,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变化挺大啊。”
张许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林清雪,然后又说道:“你的额头上,也有黑红色的印记了。”林清雪在一旁,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然后她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了一面小镜子。
这小镜子照在自己的额头上,却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但是自己的左侧肩膀处,却出现了一种白呼呼的东西,林清雪顿时吓的发出“哎呀”一声。
林清雪是连忙向前跑去,而那白色的东西是紧贴着她的背后,甩也甩不掉,张许秋笑呵呵的说:“我可以帮你们赶走他,但是。”
张许秋故意将这话说了半截。
金水星却挥手,迎向眼前的那女人的头颅,金水星一拳击中,那里想到,女人的脑袋就像是雾气一般,根本就打不中。
女人张大了嘴巴,一口朝着金水星的脖颈处咬去,金水星连忙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可是那里想到,自己的手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自己的手逐渐用力,一种窒息的感觉,顿时出现了,夏至见金水星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用力,连说三声不好。
就飞身过去,一手抓住金水星的手臂,然后说道:“金兄弟,你在这样搞,会死掉的。”
金水星突然就送开了手,可是这一只手竟然朝着夏至的脑袋砸去,夏至没有反映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重击。
金水星这一拳头砸的,给夏至砸的差点昏厥过去,金水星是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大叫道:“夏兄弟,你可别在我身边了,我这只手不听使唤了。”
金水星是连气都没喘匀说出的这句话。
夏至知道,这间房子里是有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他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有如此厉害,张许秋在一边慈眉善目的笑着说:“用不用我帮忙呀,我可是很厉害的。”
乔安却突然说了一句:“你不用帮我们,但是龙穴,你也别想找到。”张许秋听乔安这样说,便哈哈一笑说:“当然,我还是会帮你们的,不过么,我只是让你们知道,没有我张许秋,你们这一伙人,就是不行。”
张许秋的话音一落,手里瞬间摸出了一张黄色的符咒,这符咒在金水星的眼里,看的是闪闪发光,而在平常人的眼中,就是一张黄色的纸而已。
张许秋手里拿着符咒,瞬间向着林清雪的额头上贴去,这一贴,力道不大不小,正好把那白色的雾气给贴飞了出去。
本来紧紧贴着金水星脸上的女鬼脸也跟着飞了出去,金水星这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气,他连忙看向自己的左手。
金水星却不明白,那鬼怪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左手的。
张许秋拿着符咒,奔着金水星就过来,乔安却看到,金水星的手臂上,隐隐的冒出了一股白气,这白气似乎是那鬼怪遗留在金水星身上的。
金水星的那只左手,瞬间爆发力量,迎向张许秋,张许秋却没想到,金水星竟然敢攻击自己。
张许秋的身子一侧,拿着符咒的手,正好稳稳的贴在了金水星的额头上,而金水星的手,也是顺着张许秋的动作,猛烈的击打了出去。
这一手,却是打在了张许秋的肚子上,张许秋只觉得肚子传来了一阵绞痛,金水星的肚子,竟然还咕噜咕噜的叫了俩声。
此时,金水星只看到,自己的左手上,正攀附着一只腐烂的手掌,而这手掌,与楼下柜子旁的手掌正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