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看了一阵,便觉心中yu火越来越旺盛,赶忙把书丢给小青,道:“你们先看吧,我过些日子再看。”
晁勇看着一脸春意的扈三娘,坏笑道:“三娘是把持不住了吧。”
扈三娘白了晁勇一眼,道:“官人拿这书来,便是想诱惑我们和你一起做那羞人之事吧。”
“三娘真是聪慧。”
晁勇抱住扈三娘,便是一阵狼吻。
好半天,晁勇才松开扈三娘。
扈三娘本就被那房中术勾起yu火,再和晁勇一番口舌纠缠,顿觉下面潮水泛滥,赶忙推着晁勇道:“你和小青去研习那房中术吧,不要在这里撩拨我了。”
晁勇也知道此时还不能和三娘*房事,当下坏笑道:“那三娘好好休息吧,待我和小青学有所成,到时正好伺候你。”
扈三娘皱了下鼻头,道:“也不知是谁伺候谁。”
晁勇看小青被二人的说话弄得都不敢看那房中术了,便拉起小青和三娘告别。
扈三娘见小青看房中术看的满脸潮红,不由笑道:“你这丫头,今晚不要再扯破喉咙叫喊,省的母亲大人那里丫鬟又笑我们。”
小青却是每次*房事时,到了动情处都会忘情的呻吟,晁盖院子的人都听到好几次了,晁盖夫妇自然不会说这种事,不过那些小丫鬟看到小青时,便免不得神色怪异,暗地里挤眉弄眼。
小青虽然每次也是尽力去忍,但到了动情处便又恢复原样。
小青见扈三娘又打趣她,不由羞得紧走两步跑了出去。
晁勇对听话又奔放的小青倒是十分喜欢,回头给了扈三娘一个暧昧的眼神,便往小青房里而去。
到的小青房间时,只见小青正羞涩的坐在床边等着。
小青看到晁勇来到,赶忙起身来迎。
晁勇抱着小青上床,两人便翻看起那房中术来。
晁勇毕竟经历了后世许多岛国熏陶,更多的是一种技巧学习,倒没觉得太多诱惑。
看了一阵,却觉怀里小青呼吸渐重,伸手一摸小青亵裤,居然已是一片泥泞,不由笑道:“这么快就动情了啊。”
小青羞怯的合上天书,娇声道:“官人拿的书这般露骨,怎么怪的小青。”
晁勇看到小青羞怯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荡,俯首吻在小青娇艳的香唇上。
小青早已情动,顿时热烈的回应起晁勇来。
随着两人不断的亲吻,一片片衣裳便纷纷被扔到地上。
等到两人赤luo相见,晁勇便挺腰入巷。
“啊”
那空虚终于被填满,小青不由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然后便忍不住动作起来。
晁勇看小青这般主动,坏笑着翻开那房中术,道:“我们今天便一页一页的学习这九天玄女娘娘的房中术吧。”
小青虽然已成为妾室,但平日还是以奴仆自居,对晁勇的话很少违逆,闻言便照着书中的图画摆了一个羞人的姿势出来。
晁勇看到这般撩人的姿势,也忍不住一阵冲刺。
两人也不知战斗了多久,只知道那本三寸多厚的书,被二人亲自体验了一半,才雨散云消。
次日中午,三人去晁盖院子吃午饭时,小青便又发现那些小丫鬟脸色怪异的看着她。
晁勇在梁山每日性福的研究着房中术时,沧州小旋风柴进却接到一个噩耗,说他叔叔柴皇城被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强占花园,呕了一口气,卧病在床,早晚性命不保,因此派人请他去。
柴进听到叔叔有难,赶忙在庄上选了一些好马,与几个庄客日夜兼程赶到高唐州来。
到的柴皇城府上,柴进也顾不得歇息,便直奔后宅来看望叔叔。
来到病榻前,看到叔叔已经是奄奄一息,柴进不由失声痛哭。
一旁照顾柴皇城的继室看了,赶忙安慰柴进道:“大官人一路奔波,还请不要太过悲伤,免得伤了贵体。”
柴进看到叔叔继室说话,赶忙起来行礼。
柴皇城继室虽是长辈,但柴进却是嫡传,也是柴家当代家主,因此丹书铁券由柴进收着。继室看柴进行礼,赶忙躲避回礼。
二人见过礼,柴进便道:“信中也未说的详细,还请婶婶与柴进说说此事原委。”
继室想到此事,不由又悲从心来,两眼含泪道:“我家也是金枝玉叶,又有大官人丹书铁券护着,往日谁敢欺负。不过最近高唐州来了个新任知州高廉,兼管本州兵马,是朝中太尉高俅的叔伯兄弟。他到任后,倚仗高俅权势,在这里横行霸道。他又带了一个妻舅殷天赐来,又倚仗他姊夫的势要,在这里横行霸道。城中有那阿谀奉承的小人对他说我家宅后有个花园,水亭盖造得好。殷天赐那厮便带了二三十个城中泼皮,闯到宅后看了,便要赶我们出去。皇城和他理论,那厮却不讲理,只要强占我们房屋。皇城要扯他去见官,反被这厮推抢欧打,因此受这口气,一卧不起,饭食都难以下咽,眼见得性命不保。现在有大官人来此做主,好歹要为你叔叔讨个公道,我们孤儿寡母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说到最后,不由哭起来。
柴进平日仗着有丹书铁券,犯罪之人都敢私藏在家,几时怕过当官的。听到叔叔被这般欺负,几乎气炸肺。
剧烈的喘息了几下,才稍稍平复怒火,道:“尊婶放心,只管请大夫医治叔叔。此事自有小侄出面,小侄这便使人回沧州家里去取丹书铁券来,到时再找殷天赐那厮理论。有了丹书铁券,便是告到知州衙门,高廉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若是他不秉公办理时,我便去东京告御状,定要为叔叔讨回公道。”
柴皇城继室看柴进愿意出头,赶忙盈盈一福,道:“有大官人做主时,我们便放心了。”
柴进又看了叔叔一阵,便出来安排一个得力庄客回沧州去取丹书铁券。
“大官人,不好了,主人要不行了。”
柴进刚刚打发走庄客,便见先前病榻前伺候叔叔的一个侍妾匆匆跑来。
柴进赶忙赶到柴皇城屋子,只见柴皇城已经咳出血来。
柴皇城看到柴进进来,脸色居然红润了一些,和先前的奄奄一息大不一样,挣扎着便要起来。
柴进赶忙上前扶住柴皇城半坐起来,柴皇城看着柴进道:“贤侄志气轩昂,不辱祖宗。我今被殷天锡殴打欺辱致死,你可看骨肉之面,便是到京师拦驾告状,也要与我报仇。九泉之下也感贤侄亲意!保重,保重,再不多嘱!。”
说完,头一歪,便软软靠在柴进怀里没了气息。
柴进看叔叔便这样被欺负而死,不由大哭道:“我柴家世代豪强,没想到到了柴进这一代,却被人殴死叔叔,柴进无能啊。”
屋中柴皇城妻妾子女也都纷纷失声痛哭。
柴皇城继室却是原配过世后,续娶的一个二十多岁妙龄女子,柴皇城又有一些年长子女,她也做不得很多主。
哭了一阵,看柴进哭的伤心,怕他再病倒,到时家中便乱作一团了,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劝道:“大官人节哀顺变,这后事还须大官人做主呢。”
柴进闻言,这才勉强止住悲意,道:“铁券丹书放在家中,不曾带得来,我已经教人星夜去取,待拿到那铁券丹书,我便亲自去知州衙门告状,若高廉办事不公时,我再往东京告状,好歹要为叔叔报仇。不过叔叔身亡,还宜早些入土为安,当务之急便是安葬叔叔。”
柴皇城继室闻言,道:“全凭大官人做主。”
当下柴进便请人备办内棺外椁,依礼铺设灵位。
灵堂搭好之后,柴氏满门便都穿了重孝,大小举哀,只等七日过后便要下葬。
柴皇城过世第三日,殷天锡骑着一匹从高廉军营弄来的高头大马,引着二三十个闲汉,到城外游玩了一遭,又在城里喝了一些酒,便突然想起柴皇城的花园来。
殷天锡来到柴皇城宅前,勒住马,看到柴皇城府上突然挂满白布,皱眉对旁边一个闲汉,道:“你去告诉看门的,柴皇城若是没死,便让他出来说话。”
那闲汉听了,便大摇大摆的去砸门。
看门的早看到殷天锡这伙人,听到殷天锡发话,赶忙进去通报。
柴进听得说殷天锡居然又欺负上门,怕他带人来冲撞了灵堂,赶忙穿着一身孝服出来应对。
殷天锡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柴进,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人?”
柴进出来时便打定主意要先拖住殷天锡,等取来丹书铁劵再为叔叔报仇,因此忍着怒气道:“小可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殷天锡摇头道:“没听过。我前日分付,柴皇城让他给我腾下这宅子,如何不依我言语?”
柴进道:“先前叔叔卧病,不敢移动。本想等叔叔病好些,便给你腾宅子,没想到前夜叔叔却突然病故了,因此又耽搁了,等过了头七便搬出去。”
殷天锡看柴进忍气吞声,却更张狂,骂道:“放屁!我只再限你三日,便要腾出宅子来。三日内不搬,先把你这厮枷起来,吃我一百讯棍再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