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么一嚎,翠花跟韩苗苗一起打个冷战,捂起了耳朵。
太难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呢?
我一边按一边问:“感觉咋样,妹子?爽不?逮不?”
“逮啊逮!爽啊爽……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事,要是可以天天……被你这么按……我就幸福了。”
我说:“这个好办,那你以后常常到我们服装厂做客,就可以常常帮你按了。”
“哎呀,那太谢谢初九哥了,我以后就隔三差五去,让你帮我按……哎呀得劲……使点劲!!”
“随时欢迎啊,反正你的病一次两次也好不了,至少要按个十次八次的,你要是能买我们的服装啊,我就为你一个人服务。”
春晓闻听犹豫了一下:“可是……我已经答应孙老板了,进他的货。”
我的手停止了,不再继续,女人的身体扭动起来,欲罢不能:“继续,继续啊……。”
我说:“你不买我们的服装,我没钱赚,饭都吃不饱,没力气啊,要不然改天继续?”
手这么一停,女人浑身好比千万只蚂蚁在咬,几百只蜜蜂一起在叮,难受地不行。
也好像一个人痒得难受,你给她抓了半截,正在舒服的时候忽然停手,那种渴望跟迫求让她百爪挠心。
女人显出了求饶:“初九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停……继续按啊,最多你让人咋着,就咋着。”
我说:“行啊,这次订货,进我们的服装呗,保证给你便宜,啥时候想按,啥时候帮你。要知道,进谁家的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命都没了,承诺还管个屁用?”
女人说:“对,你说得太对了,进你们的货,一定要进,好哥哥求求你,接着来……。”
于是,我的手又按在她的肩膀上继续,女人再次嚎叫:“腾云了……架雾了……升天了……成仙了……,初九哥永垂不朽。”
永垂个毛!咒老子死啊?
我的手在变换不同的花样,时而大海无量,时而二龙戏珠,三阳开泰,四季发财,五子登科,六六大顺,七上八下,九轻一重,十分舒服。
“妹子,你这次打算进我们多少货呢?”
春晓哼哼唧唧说:“一千万,一千万行不行?”
“那你这次跟孙老板定了多少?”
“三千万,先进你们一千万,孙老板那边还要照顾。”
“喔,这样啊?那我按摩的时候也用三分之一的力量,弄得你不疼不痒,行不行啊?”
“哎呀不行!用全力,别停啊……。”
“那你跟孙老板断绝来往,全部进我们的货,我就用全力,按摩只是治病的一部分,一会儿还要针灸,拔火罐呢。”
“行,行,你说咋着就咋着,好哥哥……三千万,我签了。”
瞅瞅时机差不多了,我冲韩苗苗使个眼色。
韩苗苗从沙发上弹跳而起,早已准备好了合同。
女人将合同放在春晓的面前,然后给她一支笔,春晓趴那儿半闭着眼睛,就那么糊里糊涂把合同签了。
三千万的合同顺利到手,女人晕晕乎乎跟我们做了这笔买卖。按摩完毕,她的脸色红润,出了一身透汗,精神也振奋起来。
我说:“合作愉快啊妹子,舒服不?”
春晓说:“太舒服了,想不到Z市还有如此高人,好一双圣手!”
“跟我做生意,后悔不?”
“不后悔,物超所值,物超所值啊,其实我买哪家的服装都一样。初九哥,你不是说还有针灸跟拔火罐吗?来啊,咱们接着来。”
我说:“针灸跟拔火罐要……脱衣服,咱俩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春晓抓着我的手说:“那就脱呗,我要你用针扎,用火烧,扎死我算了,烧死我算了!”
还没明白咋回事儿,春晓已经将衣服剥了,再次爬上了床。上下光溜溜的,只穿一条……霸王叉。
我瞅瞅韩苗苗跟翠花,翠花咬咬牙说:“初九,既然春晓跟咱们做了这么大的生意,你就服务到底吧。”
我点点头,拿出了吃饭的家伙。这次出门是有备而来,银针跟火罐都带来了。帮人按摩针灸拉客户,是早就计划好的。
皮囊翻开,拉出一串银针,抬手一摸,几十根银针顺利刺在了女人的后背上,春晓差点变成一头豪猪。
“哎呀喂!……得劲!!”女人又发出一声嘶叫,不是痛得,仍然是爽的。疼痛跟麻痒,让她渴望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刺激。
我发现春晓不单单脸蛋一般,身材一般,皮肤也一般。不是很白,微微有点泛黄。后背上有好几个痦子,特别粗糙。
这还不算,右侧的屁股上竟然有个胎记,半圆形,红红的,好像谁在上面啃一口,牙印没落似得。
不过两条腿还是挺白的,白中透红。
对于这样的女人本少爷不感兴趣,按摩过的女人多了,针灸过的女人也多了,比她身材好的人有的是。
再说她跟翠花不是一个档次,如果说翠花是月宫里的嫦娥,那么春晓就是嫦娥怀里的玉兔……拉下的那坨便便。
最关键的,女人有狐臭,味道不是很大,可熏得人受不了。
于是,我加快了手法,摊煎饼那样,将她翻过来翻过去。随便扎几针,拔几下火罐就算完事。
一切拾掇完,春晓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谢谢,太谢谢了,谢谢春晓,谢谢初九哥,也谢谢翠花嫂子,要不是你们给我带来初九哥,说不定我真的就活不成了。
前段日子,我的抑郁症很厉害,医生的确也查出了脂肪肝跟胆结石。好几次我都想自杀。东方红,太阳升,初九哥是我的大救星。”
韩苗苗赶紧过来抓了春晓的手,说:“妹子,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俺不能眼瞅着这么好的妹子有病不管,当然要照顾你了。”
春晓说:“那好,这三千万只是咱们的第一笔生意,我要跟你们做一辈子生意。”
“太好了,那你休息吧,不打扰了。”
“那个……苗苗姐,你啥时候发货?这批卖完我想赶紧进下一批,这样初九哥就能帮着我按第二次了。”
想不到她比韩苗苗还心急,看来的确被老子按得爽了,迫不及待。
韩苗苗说:“马上,俺马上给厂里打电话,帮你发货。”
就这样,我跟翠花韩苗苗离开了,春晓也累坏了,倒下就睡。这一睡,足足二十个小时才醒过来,女人好几年没有睡这么踏实了。
对于春晓这个人,在我的心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后来,她只不过是我们服装厂众多客户中的一个。
走出1918号客房,第一炮打响,韩苗苗乐坏了,说:“三千万啊,初九,你真有办法,牛地很!!”
我说:“小意思,雕虫小技,不值得一提。”
“哎呀初九哥,你就别客气了,看来你真的是按摩大师,改天也帮着妹子按按呗,随便摸,使劲摸……摸坏了不用赔。”
刚才帮着春晓按摩,韩苗苗一直在旁边,春晓扭动,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扭动。
甚至她的脑海里想象,趴床上享受的不是春晓,而是她自己,都身临其境了。
翠花的表情却一如既往平淡,见怪不怪,十年前她全身就被我摸遍了,那种荡漾的感觉也品尝了无数次。
她早料到,有我出马一定马到功成,任何女人也逃不掉男人一双摧枯拉朽的按摩手。
接下来是第二个目标,在18楼,同样是个女批发商,温州人。
温州人可厉害,生意做遍全国,倒腾服装的最多,而且数量庞大。
偌大的市场,至少有五分之一的服装都被温州人倒腾走了。
那女人住在楼下的1824号房间,春晓早就摸得清清楚楚。
来到门口,没有按门铃呢,春晓说:“初九,这里面的客户可是个小妹,人家是黄花大闺女,没成亲呢,你的手一定要轻点。”
我说:“行,没问题,别管大姑娘小媳妇,我都是手到擒来。”
韩苗苗说:“可人家没病,咱们找个啥理由给她按摩呢?”
我说:“你只管按门铃,进去门,没病我也能给她找出病来。”
“这么拽?”
“当然,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
韩苗苗噗嗤一笑,按下了门铃,叮咚,叮咚:“菲菲,菲菲在吗?”
原来里面的女客户名字叫菲菲,听名字就让人心神一动,估计是个漂亮女孩子。
果然,房门一开,闪出一张俏脸,那张俏脸很白净,眼睛特别大,双眼皮,小鼻子很尖,浓妆艳抹。
所谓的浓妆艳抹,就是她脸上用的化妆品太多,味道直冲鼻孔,差点把我呛一个趔趄。
的确挺漂亮,就是眼神里有一股忧郁,一时间,我没看到女孩的忧郁来自哪里。
韩苗苗微微一笑:“菲菲,还认识姐吗?”
女孩也微微一笑:“苗苗姐,怎么是你?”
“喔,展销会难得碰面,俺来看看你。”
“欢迎,欢迎,请进。”
女孩打开门,往里一走,我终于知道她忧郁的原因在哪儿了,她……竟然是个坡子,走路一颠一颠的。右边那条腿不好使。
我跟翠花互看一眼,同时笑了。
我绝不是对残疾人鄙视,而是因为找到了帮她按摩的理由特别兴奋。
走进房间,菲菲赶紧忙活,倒茶,说:“苗苗姐,咱们半年多没见了吧?”
韩苗苗说:“可不半年了嘛,姐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孤单,特意过来陪你说说话,生意可好?”
“好……这两位是……?”
韩苗苗说:“喔,忘记介绍了,这是翠花,我们服装厂的总经理,这位是杨初九,我们的副总经理。”
韩苗苗一直在撒谎,说我是副总经理,不这样不行啊,难道要告诉女人我是保安?
保安随便跟着厂长总经理进客户的房间,本来就是一种不尊敬。
“翠花姐你好,初九哥你好。”女孩的手跟我握在一起,很绵,很软,又柔又滑。
可惜腿脚有点坡,如果没这个缺点,一定是个十足的美女。
看菲菲的年龄也就二十四五,至今没对象还是大闺女,一定跟她的腿伤有关。
要不然,凭她的姿色,那些贱男人早就抢得打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