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话故事,在古埃及家喻户晓,也同样地,被以壁画和浮雕的形式被雕刻在了神庙的墙壁上。
当天清晨,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游轮靠岸,纳兰涩琪和云落上岸搭乘马车前往埃德富神庙。马车奔驰,穿过灰尘遍及的小巷街道,下车后,有些明明已经拿了导游统一付费的赶车人,会再次无耻地伸手要求付车费,唉……都当外国人是冤大头呢,想坑钱真该学学导游的高明路数(请见后面详解)。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车没遇上这样的事情,其他车的朋友遇上了,也就是摇摇头,然后装作没明白怎么回事直接走开。
远远的,纳兰涩琪和云落就看到了远处的埃德富神庙了,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的形状,但远远的就能看到神庙外墙上巨大的雕刻。
再近些了,则可见当年留存至今的断壁残垣,可以窥见,在黄沙埋没这座神庙之前,这里曾是多么恢宏的建筑群。
在神庙的外墙上,巨大的雕刻描绘着埃及法老向荷鲁斯神供奉的场景,以彰显法老对上下埃及统治的名正言顺。
神庙外的两只鹰的雕刻,昭示着这里是荷鲁斯神的殿堂,尽管现在这两只鹰的石雕早已残损,一只没了帽子,一只没了嘴。在神殿内,则全部是关于荷鲁斯神的雕…,刻。
壁画中讲述着荷鲁斯的故事。必须说,今天是非常闲逸的一天,早上参观完埃德富神庙后,剩下的日子是享受尼罗河上的和煦阳光。当天下午1点多,游船开始过水闸了。
尽管云落觉得旅行社把过水闸这事也写入当日行程有些可笑,但云落还是跟其他游客一样,走上甲板观看了全过程。云落想。这可能就是因为今天比较闲吧……纳兰涩琪倒的确是很享受这样闲逸的时光。
过往云烟的权力与权威,失落的古埃及神祇。帝王谷-哈苏女王庙-哭泣的孟农神像-卡纳克神庙-卢克索神庙如果说金字塔代表了法老的无上权威,那同时也说明了金字塔就是目标最明显的宝藏。
遭遇上下埃及的分裂、古罗马人、古希腊人、阿拉伯人……一直到近代的殖民者,每一次的攻城略地,都以为着法老不得不接受不尊崇他的权威、忤逆他的信仰的外来人骚扰他的陵墓,践踏他的木乃伊。夺走他的携向永生的财宝。
于是,当战争带来了战争的衍生品,法老们终于意识到,必须让自己的陵墓更加隐秘才能保证自己的复活与永生。帝王谷内非常眼热,因为周围寸草不生。当年,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在漫天遍野的黄沙之下,沉睡着无以计数的法老的财宝。
在刚进帝王谷的入口时,会看到有一个制作精良的帝王谷立体模型。由于云落当时懒,没有拿出相机拍下。但是鉴于小展厅内同时存在阿拉伯语、英语、日语的解说来看,小展馆肯定是有日本的支援。
从墙上的图画上可以看到,帝王谷在发现前虽然神秘,但也十分精美绝伦,里面的壁画也都是精雕细琢的,导游说,哪个法老在帝王谷里修建的墓道越长。就证明这个法老执政越久,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更多的时间去开凿。云落想。当时修建法老墓室的奴隶们也会期盼法老活得长一点吧,因为他们必须随着法老一起,把法老墓穴的秘密一起带走。
正是由于每一任法老的墓穴具体在哪,后人都不知道,所以才会出现有的法老的墓穴通道必须拐弯,因为他们在开凿的时候挖到了前任法老的通道内……
现在。帝王谷里法老陵墓里的财宝包括木乃伊早已不在,有些早已被西方的“考古学家”偷走,剩下的也都转移到了埃及博物馆内。
帝王谷里法老的墓室不是都开放的,每天只是随机开放一部分,如果要特地参观某个法老(如著名的拉美西斯二世)陵墓的人可能会失望。
帝王谷的项目是自费项目。实际上门票也不贵,如果没记错的话不超过100埃镑,但埃及导游(不是国内导游)收取的费用却是60美金,而前往帝王谷的方向其实与当日的其他行程并不冲突,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说,会三国语言且有能力服务的人(埃及导游)更容易赚钱……
原本当日行程的第一站,现在变成了第二站——哈苏女王庙。这是古埃及历史上的唯一一任女王。跟武则天一样,也是自己的丈夫兼兄弟死后,儿子当了法老,她摄政,觉得不过瘾,于是搞了个所谓受命于天的阴谋,成功谋夺王位。她的儿子长大后,跟武则天、慈禧等手握权力时间太久的女人一样,尽管儿子数次立下赫赫战功,但她让儿子继承王位的许诺却迟迟不肯兑现。
最终,女王突然暴毙,她的儿子顺利继承王位。她的死因至今仍是谜,但大家都能看到,她的儿子是有多么地厌恶甚至憎恨她,她为自己建立的神庙被儿子亲手破坏,而她的功绩,除了与邻国的贸易协定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已湮没于历史的尘埃。
到达哈苏女王庙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寸草不生的沙漠中,气温陡升。令人无语的是,这座神庙内竟然也有埃及人教游客摆出双臂在胸前交叉来拍照的pose,云落和纳兰涩琪都很无语,这不是木乃伊(也就是死人)才做的动作吗……
离开哈苏女王庙后,纳兰涩琪和云落开始前往卢克索。路上途经的10分钟参观的景点,便是哭泣的孟农石像。
这两座石像身后,原本是宏伟的神殿,却因为后来的法老建造自己的神庙时缺少石料,而被拆掉,后来伴随着历史沧桑最终消失。而孟农神像也因长时间的严重风化而不见当年的神韵。
之所以被称之为哭泣的孟农石像,据说是因为风化严重,夜晚起风时,风通过石缝时的声音犹如有人在哭。于是被来此的欧洲人称之为哭泣的孟农。
但必须承认,在卢克索为埃及首都的年代,阿蒙神在古埃及人心中的地位无比崇高,这也是为什么会有数代法老都甘愿不断扩建阿蒙神的神庙,造就了而今依旧恢宏的卡纳克神庙群,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
在卡纳克神庙前。两侧都是狮身羊首的阿蒙神的形象,在这里往里看,一眼望不到头。这就是阿蒙神在自己儿子面前展现的样子了。唉,可怜的孩儿,连自己爹长啥样都不知道,虽说世人也不知道吧……
方尖碑记载着修建神庙的法老的不朽功绩,只可惜而今依然矗立的依然不多。神庙的柱子就足以震撼人的视野,当然,上面也能看到18世纪欧洲人的“到此一游”的刻痕。
从下向上仰望。仍然能够看到神庙横梁上的精细雕刻,历经千年,却仍旧充盈着饱满的色彩。生殖器崇拜遍布全球,古埃及也是一样,哪怕那个男人是独腿,上图可证。
卡纳克神庙势必是个拍写真的好地方,只可惜时间短暂。层层叠叠,堆积的是古埃及人对阿蒙神的信仰。而今却早已被世界淡忘云落站在神庙后的高高的土堆上,向前望去。安静的一片断壁残垣,却抹不尽历史古埃及人虔诚的信仰。
卡纳克神庙供奉的是阿蒙神,那卢克索神庙供奉的就是当地守护女神,也是阿蒙神的妻子穆特了。在男权社会中,男性的权力体现在方方面面,神也一样。
穆特的神庙就没有阿蒙的神庙那么大了。但其石雕却依然精致。这个曾经被黄沙湮没的神庙。而今得以重见天日,却再也无法得以延续香火。
神庙的旁边就是城市。天在游览卢克索神庙时,恰逢伊斯兰教的节日,很多埃及的孩子们也跑到这里来玩,当他们发现纳兰涩琪和云落乐意与他们合影时。他们会争先恐后的轮番找纳兰涩琪和云落一起拍照。
还有个小男孩略显害羞地指着云落纳兰涩琪,用青涩的英文问云落“可以和你的朋友拍照吗?”云落爽快地回答他“当然可以,她会很高兴的!”纳兰涩琪要是知道孩子们把她当成了跟云落一样的同龄人,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一张张爽朗的脸洋溢着单纯的笑,大量快乐的围绕,也让纳兰涩琪简单地快乐着。
当天在卢克索当地的中餐馆吃过午饭后,纳兰涩琪和云落驾车驶向红海咯!一路多长时间?仍然是要看真主的安排。
路上有一个小插曲,纳兰涩琪和云落迎面来了一辆小轿车,在拐弯时摇摇晃晃地滑下了公路,路过的车辆都纷纷停了下来,包括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车,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聚集了好多人,几乎所有路过的车辆都停下了,大家一起帮小轿车的车主推车。云落默默地想,在华国,也会有这么多人停下来帮忙么……前一天晚上到达酒店时,天已经黑了。红海沿岸满是度假酒店,而据同团的妹子在网上的查询发现,纳兰涩琪和云落住的是这附近相对便宜的酒店。这里满是前来度假的俄罗斯人,其中更是以年轻人居多。于是,在连续数日看惯了周围尽是黑色卷发、咖色皮肤的埃及人后,周围突然又出现了大批金发碧眼、大长腿的俄罗斯人。
这里很多酒店也是俄罗斯人开的,用云落和纳兰涩琪的眼光来看,俄罗斯人的生活习惯还是很有特殊性的。一进酒店,就会发现电梯都非常狭小,云落和纳兰涩琪一人拽一箱子就满了……屋子则很大,大到让人有种睡在客厅里的感觉,装饰很少,基本都是很粗犷的感觉。另外,这里男公厕的小便池都很高,云落的身高刚好够……
纳兰涩琪和云落早在来酒店的车上就已经付钱选择了这里的自费项目,就是包船出海浮潜。纳兰涩琪和云落团里有个一家四口和一对小夫妻没有选择自费项目,在第二天,纳兰涩琪和云落发现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旅行社安排的自费项目都很贵,虽然是包船,却不是很有必要。只要会个只言片语的英文,就可以在酒店大堂那里找到在这里报团的项目,浮潜、乘坐玻璃船都是35美金左右,相比纳兰涩琪和云落包船的60美金便宜不少。另外,那对小夫妻当天下午在酒店约了个出租车到城区逛了一下午,而整整4个小时的包车费用(包括代驾司机)才20美金……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不过虽然错过了,但云落和纳兰涩琪玩得也比较开心,于是就这样吧……权当为以后更多的旅行攒经验了。
红海不红,而是很蓝,碧蓝碧蓝的感觉,清澈得很。想想三亚的海滩也不过如此,虽然比不上云落当年在海滩上的惊叹,但的确超过国内90%的沿海城市的海滩了。
尽管同行的团友告诉云落红海的珊瑚礁比不上马尔代夫的,但对于清澈的海洋,云落还是抑制不住地激动,哪怕云落并不会游泳。
出海要做好各项防晒措施,防晒霜、遮阳帽、太阳镜都是必须的,海上的太阳都狠毒,这是真的。
反正有教练,即使不会游泳也可以浮潜的,云落的胆子是比云落纳兰涩琪大多了,会游泳的纳兰涩琪竟然会害怕,唉……看来她还是技术不够啊。浮潜时可以看到海底的珊瑚,云落感觉稀稀落落的,并没有期待中的那种色彩斑斓,鱼也不多。
包船的好处就是船上负责午饭,不得不说,食材虽然都很普通,但却真是卖相不错。
吃过午饭后,纳兰涩琪和云落会上岸一段时间,沙滩上挤满了俄罗斯人。当然也有来度假的埃及人,这里的女人们即使下水也会捂得严严实实的,真是不理解衣服湿了也就这么上岸吗……
当天下午的活动是在船弦边钓鱼,云落跟之前数次的钓鱼经历一样,一无所获。反倒是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华国领队,成功地钓到了全船唯一一条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