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俞昨晚出府后,就被人打晕,迷迷糊糊中被强灌了药,然后浑身发热,也无半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比他娘还大的女人在他身上乱动乱摸,肆意妄为。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越是如此遭受这一群老女人的攻击就越强,因为药物的原因,他竟然起了反应,而且十分强烈,向来洁身自好的他被一群老女人压着强要着,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羞愧欲死的沈明俞羞愤的同时,也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沈明俞自知自己沈将军府门第早不如前,京城里不能得罪的人太多,因此他平日都谨言慎行,尽可能少得罪他人,所以他的敌人几乎没有,更别说恨他恨到恨到如此羞辱他于此地步的人了,因此,唯一的可能就是——莫清怜。
在他求婚之前清怜的清白就被人夺了去,那时候他问起是谁清怜却不肯说,只说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敢如此夺取莫侯府小姐的人身份必定很高,而且很有可能是清怜的疯狂爱慕者,而他不介意清怜的不洁之身还敢娶她,这无疑得罪了那个人。
所以如今,那个人报复他来了。
“清怜,别哭,这不是你的错……”
沈明俞虚弱地摇头,被那些女人索取了一夜加一天,若非他有武功底子,他早被弄死了。但他并不怪清怜。
“明俞哥,是我的错,若非是我,你不该受此奇辱,都是我的错……”
莫清怜哭得很凶,眼泪飞快地掉落在沈明俞胸膛上,一颗紧接着一颗,接连不断,将他的衣服浸湿一片。
“……明俞哥,我不嫁你了,我不能嫁给你了……我害了你如此,我不能再害你下去,我们的婚事取消吧……”
莫清怜哭泣道,说出这句话时,心如刀绞,真的好希望能成为明俞哥的新娘,可是不能了,否则这个疯子不会放过他的。
“不,清怜,我不答应……清怜,别说害不害的,我不怕……别跟他妥协,我真的不怕……”
沈明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她说道,“我不许你说傻话,我若觉得你连累我,我当初就不会向你爹提亲了……”
莫清怜哭得说不出话来,一旁冷眼直看的段祐涛却是不耐烦了,走过来一脚将沈明俞踢开,再将莫清怜粗鲁拽到怀里。
“姓沈的小子,我告诉你,莫清怜是我段祐涛的女人。”段祐涛轻蔑冷笑:“你可知我段祐涛是谁,我是段亲王府的主子,如今的段亲王,你一个破落门第的公子也敢跟我段祐涛抢女人,你配吗?识相的话给我磕头祝福我跟怜儿,否则你小子的狗命就在我一句话之间。”
段祐涛的这一脚可毫不留情,沈明俞被踢到胸口,当即咳出了血,抬起头边咳着血边嘲讽:“……咳咳,我知道,你不就是弑父残害手足登上位的段亲王吗?京城人谁不知……”
段亲王夫妇跟段亲王府的嫡子庶子在短短几个月内全部‘意外’逝世,只剩下段祐涛一个登上了段亲王的爵位,这脑子稍稍明白一点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事不关己,这是段亲王府自家的事,所以才没有人捅破这一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