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赶在大批印军士兵重新占领阵地之前,换上印军军装又胡乱提起一把破烂步枪,牵着手躲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听到近处印军士兵们大呼小
叫的嚷嚷声,两个人的手心里都出了汗,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有任何一名印军士兵,无意之间走过来岩石后面看一看,两个人就要独力面对一个印军一线山地步兵团。
这处山脊的地势虽然平缓,却仍是无遮无掩的开阔地带,无路可逃,好在两个人都换上了印军军装,还可以凭借黑暗的掩护藏上一会,数分钟后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应该是几个印军士兵组成的搜索队走过来了,丁汝宁下意识的抽出短剑,却被周廷轻捏着她小手微一摇头。
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身边,周廷情急之下突然想出办法,手忙脚乱解开军装裤子掏出家伙,撤尿,身边丁二小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突然俏脸飞红,也不得不装模做样的解开裤带,她也只能装做一手扶着石头,做一做样子了,几个印军士兵听到声音警觉的拉拢枪栓围了过来,几个印军士兵转过岩石,看到正在撤尿的周廷,还有周廷身上的印军军装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这几个印军士兵下意识的看着周廷的家伙尺寸,都有点瞠目井舌了,很无奈的摇头嘀咕了几句还是走开了。周廷若无其事撤完了尿系好裤带,看到身边的丁汝宁已经羞到抬不起头,虽然是漆黑一片的夜色里,仍能看到她雪白脸蛋已经涨红了。
同廷系好腰带更是大咧咧的提起步枪”混进印军先头部队里,丁汝宁仍是羞涩难堪,心慌意乱的紧紧跟在他身后,还能听到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周廷百忙之中回头看她一眼,心生怀疑,琢磨着她不是从没见过男人的家伙吧,不然干嘛羞成这样,当时那种情况也别无选择了。
带着她轻松混进印军大部队里,跟着一个搜索队往远处搜索前进,前进方向仍是反方向印国境内,一片茫然未知的阴森山脊,两个人混在搜索队里越走越远,回头看一眼主阵地上的冲天大火”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越往前走就离家越远,偏偏又是毫无办法,只能祈祷突击队撤的及时别闹个全军覆没。
凌晨,天刚巧亮的时候。
两个人跟着一支印军搜索队”终于远离了战场走到了山脚下,五名印军士兵组成的搜索队停下来抽烟,喝水,蹲在一块岩石上休息,周廷也不动声色的放下枪,和丁汝宁使个眼色轻轻反握背后的长刀,大步走到一名印军士兵身边,要支烟抽”天色刚刚亮了起来能看清楚东西了。
印军士兵递了根烟过来,看到他黄皮肤黑头发的长相突然大吃一惊,周廷已经咧开大嘴同时动了刀,左右刀齐出刺穿了两名印军士兵的脖子”丁汝宁手里的短剑,同时刺穿了另一名印军士兵的咽喉”周廷左刀前刺同时右刀斜劈,双刀行云流水一般做掉最后两名印军士兵。
血腥气味逐渐弥漫开了,让丁汝宁不自觉的皱眉头,周廷长刀入鞘从死去的印军士兵身上解下水壶,干粮,挑了两把保养最好的步枪,随手仍一把给丁汝宁,丁二小姐下意识的接过带血的步枪,好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似乎不太愿意拿,好象还有一点洁癖。
周廷无奈的说落她:,“拜托你了大小姐,咱们现在是逃命,您就将就点吧!”
丁汝宁不太情愿的用衣服袖子擦掉枪上的血,危急时刻也只能认了,周廷又动手把印军士兵的尸体拖到理论上的视觉死角里,站起身来手搭凉棚,看着四周围光秃秃的绵延山脉,打起精神逃命吧,家是回不去了只能往印国方向逃,逃到有人烟的地方再想法脱身,只要能联系上夜志强或者陈芳芳,应该就有办法脱身了。
丁汝宁百般无奈只能紧跟着他,手脚并用往山上爬,两个人都很清楚用不着多久,那几个印军的尸体就会被人发现,接下来很可能要面临印度国防军的全面追捕,只能在尸体被发现之前尽可能逃的远一点,从清晨爬到正午才气喘嘘嘘的爬上一座山峰,看着前面无穷无尽的绵延山脉。
丁汝宁终于虚脱坐到地上,小口喘息还抱怨:,“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棵树也不长的,这鬼地方争来干嘛?”
周廷掏出几块干粮仍给她,无奈回答:,“寸土必争嘛,再荒凉也是国土。”
丁汝宁没吃干粮倒是接过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凉水,整个人弄的很狼狈。
周廷回头看一眼刚刚爬过的山坡,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琢磨着印军再有本事,短时间内应该也追不上来了吧,眯起眼睛突然看到远处天际一个小黑点越飞越祈,骇然发现是印军的直升机追来了,心里大叫救命硬把丁汝宁扯了起来,继续逃。
总算赶在直升机追上来之前,狼狈的躲到了一块巨岩后面,这地方别的没有就是岩石多,两个人半蹲在岩石下面躲避直升机的侦察,听着头上直升机轰鸣的马达声越靠越近,周廷索性坐下来大口吃着干粮,干粮里还有几块肉干可以充饥,丁汝宁可就没有他的从容了,huā容早就失色了。
周廷看她穿一身过分宽大的印军军装,头发也乱了小脸上也都是泥,忍不住笑着逗她:,“你现在是不是在后悔上了贼船?”
丁汝宁舔着干裂的嘴唇,没好气的回答:,“是呀,我记得昨天晚上有个白痴,还在信誓旦旦的分析印军的火力部署,结果呢,这个自大的白痴不但弄错了印军双三七火炮部署的位置,还差点连累了一位如huā似玉的美女,差点就被人家炸成炮灰了!”
周廷听她算起帐来也有点尴尬,确实是弄错子印军双三七火炮部署的位置,谁能想到印军会把威力最大的武器部署在主阵地上,而不是部署在地点更理想的左翼阵地上,没有确实的情报只靠分析猜测,免不了会出现巨大的偏差。
周廷大为尴尬,含糊不清的辩解:,“我只能说印军前线指挥官也是头蠢猪,如果他和我想的一样把密集炮火部署在左翼阵地上,能发挥的作用绝对会更大。”
丁汝宁又没好气的揶揄他:,“是呀,哼,自大的男人!”
周廷被她讽刺到咬牙切齿,忍不住反驳:“我大不夹,你不是都见过了?”
一句话又说到丁二小姐俏脸飞红,马上就落在下风不敢斗嘴了,又羞涩难堪的低下头了。
周廷看她羞成这样,实在忍不住好尊试探着问:,“你今年多大了,你不会还是个……你懂我意思吧。”
丁汝宁脸红过耳羞愤之下,小脚狠狠踹了过来,周廷骇然之下抓住她小脚,指指天上,丁汝宁这才意识到天上还有直升机,慢慢又把小脚收了回去,脸蛋仍是红扑扑的很粉很嫩,连小耳朵都羞红了,显然是想到昨天晚上周廷情急之下,解开腰带那一幕,被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周廷欣赏着她的窘迫,吃着肉干喝着凉水,倒是突然觉得挺享受的。
有美相陪,这处荒凉的山脊也好象春色无边。
又在岩石下面躲了一阵,丁汝宁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突然轻声说话:“你能在火海里舍身救我,我是很感动的。”
周廷仍是随口开个玩笑:,“那你还是想想怎么报答救命之恩吧,以身相许嘛。”
丁汝宁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飞红了,又赧然娇嗔:,“你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你这人真是色胚!”
周廷突然很喜欢看她脸红过耳的样子,心情大好轻笑回答:,“不然呢,你是个美到冒泡的小姑娘,我是个很正常的大男人,我又救过你的命,难道你不该以身相许?”
丁汝宁完全落在下风,支吾了一阵想不到借口反驳。
周廷嘿嘿又笑了几声,才扯上她柔软小手钻出岩石,继续逃命,丁汝宁仍是面热心跳任他摆布,被他扯着小手牵着走倒是也没挣扎反抗,周廷牵她小手倒是牵上瘾了,牵习惯了也逐渐牵出乐趣来了,丁汝宁也似乎习惯了,小手还本能的反握过来,在山上跑了一整天终于撑到了晚上,两个人才找到一块巨岩躺下来休息。
周廷放肆的躺到巨岩上,闭上眼睛小睡一会,恢复体能。
丁汝宁站了一会也慢慢坐下来,抬头看一眼天上,仍很担心:,“要是夜里直升机来了,该怎鼻办?”
周廷四脚朝天舒适的躺着,笑着回答:,“所以说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最多也就是能在家里绣一绣huā,真是什么都不懂,印军陆航部队装备落后不具备夜航能力,放心躺下吧,睡一会。”
这回轮到丁汝宁尴尬,想想还是慢慢躺下了,也累坏了,周廷躺了一会索性爬起来,扯过她秀美的小脚脱掉鞋子袜子,再把裤管挽起来一点帮她放松僵硬的小腿肌肉,丁汝宁虽然很羞涩,还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还舒适的哼了几声。
周廷看她舒服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又轻笑说话:“不用谢,我是怕你明天早晨爬不起来,拖累我!”
丁汝宁累了一天一夜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被男人大手揉捏着小
腿和小脚,又窘迫又舒服又脸红的样子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