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李望舒像是傻了一样,时而脸红,时而愤怒,时而期盼。
一想到今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脖子发热就没退过。
这一天,就在沌沌混混之中渡过。
转眼之间,已经是晚上了。
李望舒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着帐顶,喃喃道:“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去的话,很有可能姑娘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
“不去,本姑娘不是言而无信吗,我说过如果他炼出了冲境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在床上翻来覆去,她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她翻身起来。
“转铜钱,正面就去,反面就不去。”她决定。
从身上掏出一枚铜钱,轻轻一吹。
铜钱在桌面上飞快地旋转起来。
越转越慢,眼见就要停下来了,似乎是反面。
一口气从李望舒嘴里吐出来,正要停下来的铜币翻了个身,变成了正面。
“唉,既然老天都让我去,只好去了。”
李望舒将铜钱一收,大步地离开寝室。
刚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是一个十*岁的少女。
“你是谁?”李望舒一愣?
来人没有说话,推开她走进了房间,冷冷地命令:“把房门关上。”
“凭什么?”
“就凭这东西。”
来人手一伸,一块青铜色的金牌出现在少女手中,正面写着“冥”字,上面是一个交叉的骷髅头。
“参见青铜使者。”李望舒连忙跪倒在地上。
她万万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就当了冥楼的青铜使者。
陆子英嘴角露出一撇冷笑,坐到她的床上,静静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少女,一直都没叫她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爽,这就是权势带给她的。
实力强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听从自己的话。
李望舒跪得脚都麻了,但是对方没发话,她也不敢起来。
冥楼的等级非常森严,下级对上级要绝对服从命令,否则会受到严重的处罚。
直到一刻钟之后,陆子英才缓缓说道:“起来吧。”
“谢谢青铜使者。”
李望舒站了起来,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将陆子英心里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是脸上依然一副恭敬的模样。
“不知道青铜使者过来,有什么吩咐。”李望舒问。
陆子英走过来,绕着她走了一圈,啧啧道:“长得不错。”
说完,一双手伸到她胸前抓了一把。
李望舒本能地退后,涨红着脸说道:“青铜使者,请给属下一点面子。”
“弹性不错。”
陆子英冷笑一声,这才说道:“听说你跟叶辰关系不错。”
“叶辰生性冷漠,很少人能接近。”
“这就对了,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
“属下不明白使者是什么意思。”
“上面交待下来一个任务,不惜一切代价接近叶辰,潜伏在他身边,等待命令。”
陆子英说完,愤愤道:“这个任务,本来是我去执行的,但是叶辰对我怨念很深,哪怕我认错了,也无法得到他的原谅,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了。”
“使者,叶辰不过是个小小的武徒,有必须吗?”李望舒忍不住问道。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陆子英抬了抬她的下巴,邪笑道:“记住,不惜一切代价靠近叶辰,哪怕是付出你的身体,知道吗?”
“属下尊命!”
陆子英将一颗丹药,放到桌面上,淡淡地说道:“这个月的。”
说完扬长而去。
李望舒慢慢地走到桌面上,打开瓶子,一颗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丹药躺在瓶底。
这是一颗让她厌恶不过的丹药,却是一颗控制着她生命的丹药,决定着她的生死。
李望舒是冥楼的人,也就是说,她是一名杀手。
冥楼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没有人知道内部有什么人,没有人知道冥楼背后老板是谁,但是这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组织。
一年前,李望舒被这个组织选中。
一名黑衣人擒了她,逼她服下了毒丹,在几次生死不如的毒性发作之后,她只能认命地听从这个组织。
一连两年,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任务,但是每个月,依然有人给她送来解药。
正在她逐渐松解的时候,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任务来了。
乘着夜色,她朝叶辰的寝室而去,片刻之后,就来到的叶辰的寝室面前。
轻轻地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应。
“难道他出去了?”李望舒心想。
轻轻地推开房门,门应声而开,没有锁。
“叶辰,我来了。”李望舒小声地喊道。
里面没有人回答,很显然,叶辰不在。
“这个家伙去哪了,明明约了人家,怎么就不在了?”李望舒在房间四下看了一遍。
里面什么都都没有,除了一张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一名武修,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房间的,这些事她懂。
在房间之中,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终于门外一道人影走了进来,正是外出的叶辰回来了。
“你来了,坐。”叶辰见到李望舒,指了指自己的床。
他的房间,连椅子都没有一张。
李望舒脸上一红,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呆着,而且是三更半夜。
“很快的,不用阻你很长时间。”叶辰说完,微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哪知道,这个微笑,在李望舒眼里,就像一个恶魔一样。
知人口面不知心,没想到这个家伙是这样的人,真是看走眼了。
还很快,再快也得有个过程吧!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做到,来吧!”李望舒做出视死如归的模样。
反正冥楼也让她接近叶辰,如果两人之间冲破了那一层,关系肯定变得不一样了。
叶辰将外衣脱了下来,放到架子上。
李望舒见叶辰脱衣服,她也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腰带拉掉,将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亵衣。
时间短点没那么痛苦,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痛苦,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能不能把灯灭了?”李望舒问。
“为什么要灭灯?”叶辰奇怪地问,转身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李望舒已经把外衣脱掉了,露出里面的亵衣。
凸凹有致的身体露暴在灯光之下,如雪般的肌肤,被灯光照片一片澄黄之外,分外诱人。
特别是那胸前遮不住的一双高耸,好像要撑破衣服一样。
“你这是要干嘛?”叶辰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