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真让人想象不到 (五更)(1/1)

梁鸿达愣了一下,道:“金柯?南京飞西凤的航班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这一班飞机,就是这次航班的执行机,到了西凤后,检修后就飞的省城来的。”

“行。阿荣,马上记下相关信息,叫人给舒先生查下去,一定要弄得明明白白的。”

万荣领了命点点头,然后坐进了副驾驶,拿出手机来,在那里操作着。

梁鸿达的另一名司机兼保镖启动了车,还问他:小梁王,咱去哪里?

梁鸿达说:“去香·颂别墅区吧!”

司机点点头,车子离开了机场。

香·颂别墅区,我是知道的,那还是宋香雪入主南宏集团当政时,在省城东郊批的一块地,修建的别墅区。

当即我道:“小梁王,香·颂别墅区不是才开建不到三个月吗?怎么现在就能入住了?”

他微微一笑,道:“宋香雪当时要展示自己宋家的实力,才有这么一个作品。当时为了表示支持,也是一种迷惑对手的想法,所以我们梁家也在那里以别人的名义买了一套别墅。一个月,搞定,一个月装修完毕。正好,你到省城来,光是住酒店什么的也麻烦,这套别墅你以后就住着,反正它是你的。”

我说:“是我的?怎么个意思?”

他淡道:“我们以别人的名买的,而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桃,可以吗?”

我点点头:“看来,你们父子俩果然是选择了我作为盟友,提前这么早就给我把别墅准备好了。”

他笑笑,正要说什么时,我却道:“不会在别墅里又给我安装什么吧?”

“哪能呢?没有,绝对没有。”梁鸿达有些尴尬的笑笑,然后发誓一般的说。

我正想说什么时,他居然道:“舒先生,唐红旗儿媳妇被人给掳走了,干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不会是你干的吧?”

我故作愕然状,道:“小梁王,别乱怀疑人,得有证据再说。”

他哈哈一笑,拍拍我肩膀,说:“唐红旗这老小子打电话给我求助的时候,我一猜都知道是你干的,除了你之外,很少有人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漂亮。我的力量也去了西凤的,而且还真找到了些许的线索,直接就指向你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暗觉得这小子的技术力量还真是雄厚,道:“怎么个线索?”

“我的人查了唐东一伙人的血液,发现在残留的迷药因子。当然,我的人是我的,当时就向我汇报了。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因为我给了你那种药的。所以,我让我的人都给我处理好,就说什么异常也没有,像模像样的顺着西凤江两岸搜索了一下。当然,他们搜索到你带着陆雪瑶逃走的路线痕迹时,也就停手了,打道回府,把这事做成一桩疑案,也就结了。这种事情,我当然得保护我的盟友,不是吗?”

我淡笑,说:“算你还够真诚。好吧,来,说说……”

但我的话没说完,他居然问道:“舒先生,你怎么突然想起查这个金柯先生了?机场一见,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吧?”

我也是思量了一番,才道:“因为我怀疑他是我家三叔。”

“我靠……”

梁鸿达惊呆了,连前面副驾驶座上的万荣也是震了震,脱口道:“舒长云没死?怎么可能?”

“丫的,你巴不得我三叔是真死了是不是?”我一指头戳过去,直点万荣的额头。

这货是下意识躲了一下,但没躲开,我变戳为弹,狠狠的弹了他一脑瓜绷儿!

万荣痛得呃了一声,摇摇头,扭头回去了。

旁边,梁鸿达看得又是一震,道:“舒先生这出手快若闪电啊,真是让人想象不到。上次阿荣回来说你赢了他,我还真是不敢相信。有此样的苏先生,我等更是如虎添翼啊!”

“行了,不说这个事了,说说正事。我爷爷坟墓的事情,有什么新进展,你查出了什么来?”

他点点头,将随身的平板拿出来,搞了几下,调出几张图片来,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女人,正是被钉在你爷爷棺材里的那位。我们做了头部复原技术处理,还真是查到了当年一个重要的失踪人口。”

我拿过来一看,顿时震惊,来了一声“靠”,然后说:“我好像见过这个女人,她就是跟随在金柯身边的那个女人嘛!”

梁鸿达听得又是一震,说:“日了,真的吗?”

我说:“乍一看,是有点像的,至少长得很像,妩媚的脸庞,风情万种的神色。不过,墓里的女人还是个子矮小了些,而金柯身边的女人要高挑一点。小梁王,这墓里的女人是个什么情况?”

他说:“墓里钉的女人叫作祁连珊,死的时候三十六岁。当然,在我们的案件卷宗里,是她失踪的时候三十六岁。你不知道,那时候她的身份是什么。”

“废话,我知道还用你说?”

他笑笑:“这个女人,当年是你爷爷秘书组里一个秘书。据传说,跟你爷爷有一腿,呵呵……”

“滚你大爷的,跟你爷爷才有一腿呢!我爷爷可是清正廉洁之人,绝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淡淡的回斥道。

梁鸿达拍拍我肩膀,说:“舒先生啊,别生气。男人,都这样的。食色,性也,古人说得好嘛!咱们不纠结这个了,主要说说这个祁连珊的事情。我们一直在追这线条。她当年在你爷爷死亡前半个月,就突然失踪了。当你爷爷死亡之后,尸体不在棺材内,反而是祁连珊被钉在里面。用你的话说,那叫什么九阴长钉葬,是一种恶毒的葬法。你想,什么人才会产生这样的做法?”

我思索了一下,道:“这原因就多了去了,你想听哪一种。”

他笑笑,说:“根据我们办案的经验来看,我更倾向于这一种。你听听看,如果这个祁连珊当初真的跟你爷爷有一腿,那么,你的爷爷给她的丈夫戴了一顶很环保的帽子了,她的丈夫必是很愤怒的,对不对?”

“尼玛,你又扯到驴子的事上了。好吧,接着说。”

“于是,祁连珊的丈夫在愤怒之下,做出了非同寻常的事情。按推测来说,第一,他可以下毒,把你爷爷给搞挂了;第二,他可以将自己的妻子惩罚掉,比如先打断骨头,痛死她,然后再将之钉入棺材里;第三,你爷爷的尸体被他偷换了,不知道处理到了什么地方,但很显然,恐怕是被处理得很惨很惨。第四,他让这二十年来,你们舒家的祖坟地里,埋的是一个荡付的尸体,还一直受着祭奠。”

我说:“你说得这么肯定,也太牵强了一点。如果都如你所说,那么祁连珊的丈夫也不是个寻常的人物,甚至能量有点大,比如既懂药理学、生物学,又有很广泛的人际关系,而且还精通风水玄学,所以才能干出九阴长钉葬的事情。告诉我,祁连珊的丈夫符合这些要求吗?”

当然,我的心里很抽痛。爷爷已逝,要是真这样的话,他的尸体被人糟蹋,真是我作为后人的一种巨大耻辱。

梁鸿达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说:“舒先生,你说得也对。但我顺着这种推测查下去,还真是找出了祁连珊的丈夫这个人,他还真是符合你说的这些条件。甚至,这个人还和你扯上了关系,你信不信?”

我惊愕了,道:“别卖关子,直说,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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