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坐起来,什么也不遮,说:“你瞎说什么啊?胡海昌哪里是太监了?我们在一起了,他今天去省城了,我没去,怎么了?”
“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啊?”她起身,下去,“你这个混蛋也够了,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拉着她,冷道:“表现得那么忠贞干啥?给我好好躺着。我问问你,胡海昌真的还可以人事?”
她有点郁闷:“混蛋,你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好不好?他能,他能,比你还能,行了吧?”
“靠,不应该啊!这世上,比我能的人一定有,但他胡海昌一定不能。”
她狠叹了一口气,道:“是是是,我承认,你比他强多了,这总行了吧?”
我淡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们就算是结了婚,你也给我听好了,随叫随到。否则,唐家和胡家的强强联姻,我就会让之土崩瓦解。”
她很无奈,说:“可你也别太过分啊!别大晚上的老打电话,会害死人的。想什么了,发信息给我。”
我拍拍她的背,点头道:“嗯,这还差不多。这都快三个小时过去了,你走吧,回家去。”
“没良心的,你就不送我回那边生态公园找我的车啊?”
我一撇嘴,说:“对不起了唐二小姐,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子,行吗?你自己打个车回去找自己的车吧!反正,你是胡家的儿媳妇了,这九洲都是你家的。”
她白了我一眼,也只得乖乖的去洗澡,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我才懒得鸟她,只要我高兴了就行,还管她干什么?
唐菁走后,我在床上抽了支烟,才起来洗了个澡,离店,回家。
回到家里,躺下来就睡觉。这也算是把火退了一些,睡得很舒服,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才起来。
毛子在客厅里左拥右抱,看着电视。见我起来,他马上吩咐小青去给我弄早餐。
这感觉呢,还真是不错的。我吃罢早餐,和毛子就在酒吧间里下象棋,玩得还是很开心的。而小青和小蓝呢,则被安排出去买菜回来做中午饭。
下着棋呢,毛子那货还悄悄给我说:“福哥,看你昨天晚上大半夜的都跑出去了,憋不住了吧?要不,跟小青和小蓝玩玩去?”
我淡道:“你别扯这个,她们是你的了。”
“怕啥呀?我的也是你给的,你想,她们还敢不同意吗?兄弟之间别分你我啊,嘿嘿……”
“算了,我们兄弟关系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就这样吧,说点别的。”
“呵呵,福哥,你可真是守身如玉。不要弟弟的,昨晚可是出去大宝剑了?”
他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便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毛子听得惊呆了,低声说:“这特么怎么可能?你和一辉不是把事情做绝了吗?他胡海昌还能重生了淡淡来?”
我说:“我也觉得奇怪啊,所以很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说:“不会是他做了Gao丸的移植手术吧?”
“哦?还有这种手术吗?”
他说:“还真有的。不信你百度一下去啊!”
我当时一炮就把毛子将死了,趁他摆下一局的时候,我真拿起手机来查了查关于这种器官的移植信息。妈的,没想到还真的有哎!
我也是挺感慨的,说:“看来,胡海昌这货也不想做一辈子太监,不管是谁的,他应该真是移植了。”
毛子说:“绝对是这样的。不过,唐菁那贱人也活脱脱是一大美人,大长腿啊,身材好啊!妈的,让胡海昌给吃了,还结婚,真是让人为你有点不甘啊福哥。”
我说:“有什么不甘的呢?我又不喜欢这贱人,她也不过是我退火的一个平台罢了。这样更好,老子能让胡海昌的头上绿得不行了。你要是想话,也可以啊!呵呵,就你的身材和唐菁比起来,挺有趣的。”
毛子嘿嘿邪笑,说:“妈的,我和她要是站在地上,不得她背着我,我才能到达目的地呀?呵呵……”
我听得也不禁大笑起来,想想倒也是啊,点点头,说:“就连我跟她站在地上,我也得踮着脚才行呢,嘿嘿!等一辉有时间了,让他查一查,胡海昌移的是谁的淡。”
“嗯,这个可以有。”
到了下午,我们一起训练,挥汗如雨。小青和小蓝也是加入进来,训练起来相当具有美感。姐妹俩加上毛子,还跟我比试了一场,我一个人赢了。
之后,洗洗澡,姐妹俩给我们弄下午茶去了。我和毛子则在酒吧间里坐着,休息,等着。
没一会儿,我们正喝着下午茶呢,土豆的弟弟给我打来电话,直接叫道:“福哥,你快来呀,我哥快让杨旺给打死了!”
我一听就是一震,忙问什么情况?
小土豆说他正准备送他哥过我家来见我,因为他哥说要做我的司机。可没想到,正好那时候杨旺带着酒过来看望土豆了。土豆当时没忍住,拧着菜刀就要跟杨旺拼命,反而被杨旺夺了刀,砍了背上和大腿,这时候正在医院抢救呢!
我心头一阵狂躁,冷道:“杨旺这混蛋竟敢这样无法无天吗?他在哪里?”
小土豆说:“不知道在哪里。这个杂种砍了人就跑了,还说随便怎么办,反正他不怕。”
我想了想,离罗央的饭局时间还早,还是先到医院看看土豆去。
我当时就叫小土豆别慌,我们这就赶过去。
情况给毛子一说,这家伙怒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说杨旺这杂种,还特么厉害呀,走,会会他去,老子也不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确实,当时一辉和毛子调查刘芸芸的时候,把杨旺也是摸了个底儿朝天的。至少,这货在九洲的三处住宅,爱在哪里出入的场所,都是摸得一清二楚的。
我说:“不用急。跟杨旺要是一冲突,只怕要误了我和罗央的饭局,咱们先到医院去看看土豆,希望他能脱离危险,然后再说。”
于是,我们带上小青和小蓝,便去了医院里。
那时候,小土豆在急救室外面等着呢,看到我们去,眼泪就下来了,哭叫着福哥啊,你得给我哥报仇啊,我哥失血过多啊,怕是希望不很大啊!
我们安抚了一下小土豆,让他安定一些,然后一起等着手术结束。
差不多等了一个半小时,土豆才被推出来。他昏迷之中,但医生说要到重症监护室里呆着,48小时后才能知道结果。不过,土豆的双手一直紧握着,医生也没法打开,这情景看得我和毛子还是非常感慨的。
土豆一定没事的,他的心中已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双拳握得那么紧,他有活下来的意志力的。
我想了想,便留下毛子和小青、小蓝,在那里陪着小土豆。而我,则驾着车,前往江东帝豪大酒店,赴罗央的晚宴。
当我到达酒店的时候,提前了十五分钟的样子,走进包间里,罗央还没有来。
于是,我坐在那里,喝着服务员上来的茶水,耐心的等着。还跟宋香梅聊了微信,说我准备和罗央一起吃饭。
没想到,宋香梅居然用语音厉声问我:“死家伙,昨天晚上深更半夜的,你跑哪里去了?是不是找女人去了?”
我愕然:“宝贝,你什么意思啊?”
“哼哼……你还问我什么意思吗?老实交代,出去干什么了?”
我思索了一下,回道:“没干什么,就是睡不着,出去转了转。”
她倒没再说什么,但叫我跟罗央吃饭,一定小心一点,别出了什么事。
我说能有什么事啊,人家那么牛比的一个人物,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随后结束了聊天,我特么有点郁闷,宋香梅怎么知道我昨晚出去了?难道……她在我家里装了监控,我却没发现?如此说来,她还真的很在乎我?
正想着这事呢,包间门推开了,我放眼一看,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