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我给吓着了,唉!
我只能说:“小媳妇,你这可真狠啊!行行行,你舍不得小福福就明说嘛,别这么狠啊,伤心。”
叶曦雅倒是听笑起来了:“小福福乖啊,既然知道小姐姐狠,晚上就乖乖过来伺候着。”
“好吧!晚上几点?”
“七点吧,先陪我吃饭。”
唉……
挂了电话后,我真是郁闷,只得给宋香梅又打回去。她一接电话还说:“小福福,急什么急啊?我不是说了吗?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连忙说了一下情况,然后道:“我的小香香啊,这没办法的事啊!叶曦雅咱不怕,关键得怕她干爹啊!对了,你听说过罗央没?”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听说过中央,不知道罗央。行了,你就去陪那小丫头吧,好好陪吧!我你就别管了。呵呵,有干爹的小丫头片子,指定不是什么好鸟。我还是要说一声,舒福,这些天辛苦你了,非常感谢。”
然后,她结束了通话。
我拿着手机,感觉她的怨气好大,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还吃醋了?
我苦涩一笑,摇摇头,不想了,眼前事情一大堆呢!
正那时,财务又给我打来电话,说毛新雨往厂里帐长转了二百万。
我靠,毛子!他上哪里找这么多钱?
我马上给毛子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通了,但毛子拒接了。
我马上发微信,问他上哪里借的钱,为啥不接电话,我这里正是要用人之际啊兄弟!
毛子过了很久才给我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说:福哥,毛子尽力了,只怕也不能回厂里上班了,不过福哥放心,只要你需要,毛子随时回到你身边办事,但办完就要走。
我不解,语音急促问过去:“我说毛子啊,我的兄弟,这到底咋回事?你在哪里?西凤吗?”
他还是回复文字:“福哥,不用问我在哪里,希望你能挺起来,有杀回西凤的一天。说吧,要办什么事情,我马上回来。”
我特么心里一万个问号,说:“兄弟,你到底怎么了啊?快说呀,不说老子跟你急!”
他文字过来:“福哥,不说了,我马上买机票回来办事了。”
我语音大叫道:“毛子,你给老子说清楚呀!”
又叫了几回,这混蛋都不理我。娘的,我也是服了他了。
但不管怎么样,毛子这两百万过来,厂里更是经济宽松,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具体什么情况,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随后我又处理了一些事务,临近中午了,我去车间转了一下,居然发现土豆在车间流水线上忙。我问他,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回来了。
他很臭屁的说:兄弟我回来,你不欢迎啊,你这赶工忙,不正差人手吗?
我很感动,说刘芸芸呢?
他说忙装修的事儿呢!
唉,我的兄弟,我真的很感动的。只是想想他的婚姻,我真的很痛苦,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想了想,决定待赶工忙完了之后,让土豆跟着我训练吧!他先天体质不错的,训练出来,身体好了,也不至于被刘芸芸弄得发虚吧?万一毛子另有想法,没法再做保安队长了,说不定土豆也行的。我看人的眼光,一般不会走眼。
快下班的时候,毛子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厂里,门口唯一的保安见到队长回来,都苦逼了,以为残酷的训练又要开始了。
我在办公室里直接就以问题开炮。
毛子神情很严肃,说福哥你就啥都别问了,我想说的,一定说,不想说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你说吧,要办什么事?
他那张猴子脸,一严肃起来就不像张一山了,而像孙大圣了。其实他有时候也很倔的,我也拿他没办法,于是也就没法逼他了。
当下,我便给他说起聚友集团订单的香杉木事宜,并道出了我的计划。
毛子一听,猴儿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来,说这个刺激啊福哥,咱啥时候出发?
我说晚上陪我去一下叶曦雅那里,陪她一晚上,明天咱们就出发。
他一听叶曦雅,说陪那个小表子么,不去!
我给他讲了很多事情,但让他别告诉土豆。
毛子一听,还是很愤怒的,说特么的这种女人都有,叫土豆把她早离了算了。然后,他嘿嘿邪笑:“福哥,你真是时来运转了,福气通天了。连叶曦雅都要成小媳妇了,可喜可贺呀!啥时候推倒了,给我说一声,让我也兴奋兴奋。”
我抽了肩膀一巴掌:“你兴奋个毛线,那也是我兴奋啊!不过,八字还没一撇呢!”
他嘿嘿笑:“八字嘛,一撇一捺快得很。福哥,这年头讲的人脉资源。你要真是搞定了叶曦雅,妈的,比你怼了宋香梅还来劲。叶曦雅干爹听你说起来,牛啊!”
我笑了笑,说是啊,人脉啊,太重要了,这一回要不是有这一切的人脉,香氏早特么垮了。
随即,我们便喝了会儿茶,我问他身体情况。他说杠杠的,一天三怼都没问题。这家伙,就是那么邪恶,其实这家伙对柳倩倩痴得很,还走不出爱人去逝的阴影。
下班后,我开车带着毛子就去了叶曦雅家里。这一见面,恩怨也算是化开了。毛子邪嘿哈哈的叫叶曦雅小嫂子,叶曦雅也是骂他两句“死猴子”,也就习惯了似的。
我和毛子陪叶曦雅出去吃了晚饭,然后又开车兜兜风,挺开心的。不过,我一直在思索着宋香梅的幽怨,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也很无奈,叶曦雅需要人陪啊!
到晚上九点,我们才回叶曦雅家里去。毛子还开玩笑说他还是回厂里,不打扰我和叶曦雅。
我说不怕不怕,你睡一屋,我的小媳妇睡一屋。叶曦雅倒是不乐意,说你俩跟基友似的,睡小福福以前的屋,还没改成健身房呢!
结果也就那样了,叶曦雅回去后,睡她的卧室,毛子和我睡我曾经住的屋。
半夜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看见毛子的眼里有泪水流出来。妈的,心里跟针扎似的,这兄弟不知道是怎么了。唉……
第二天早上,我们要走的时候,叶曦雅叫我们晚上还过去。我说了要忙生产大事。她不依,但我说要不要我早点还你钱嘛?她就笑了,很成熟的语气说:“去吧去吧,年轻人大事要紧,小姐姐的钱也要紧。”
妈的,我和毛子还挺开心的呢!
回到厂里,我给杜晓伟安排了一下,说我要出去一些日子,叫他多照看着厂里。杜晓伟自然高兴,说没问题,一定把事情办好。
随后,我和毛子带上十名保安,租了两辆五菱宏光,自己开着,带上锯子、斧头、干粮什么的,直接杀向乌蒙山。
到了我和徐向丽翻车的地方,那时候我才明白了为什么要翻车。妈的,也真是郁闷,我们停车的地方,那里时面的山上有一棵至少百年的大树被雷劈倒了,树根边的山石震裂,雨水一打,崩了,正好撞翻了奔驰车。不过,那里已经被交通部门清理了,我只看到了断树桩子和垮掉后露出来的新岩石。我们当初停车的地方,还有施工过后的痕迹。而下面的缓坡地带,树木倾倒,隐隐还能看到擦挂的痕迹。
在那里停了车,我看了好一阵子,很感叹。毛子问我为什么停车,我说风景好。但他说下面像是有车翻下去过,估计是一个也活不出来,我笑了,不答。
随后,我们继续前行,最终将车开进一条废弃的土公路之后,我们下车,带上干粮和工具,山里步行。
步行半天,我们便来到了绝无人迹的地方,那里在乌溪河边,到处都是参天的香杉木,景色很不错,把所有人都醉了。
接着,我们花了五天的时间,搞了足了香杉木。太粗的不要,一般粗的就有五年树龄了。都是有选择性的,古老的还是留下来。
把树截成五米长一段一段的,然后编成木排,十根一排,上面站人,顺着乌溪向下游放去。乌溪在那时候倒是水流不大,一路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向下游二十公里,便到回到了省道边,我们趁着夜色将木排运到岸边林子里藏起来。后半夜,杜晓伟派来的一辆大厢货车到来,木材全部装上车,返程。
没多久,我们从汝南县上高速,三个小时后,天色刚刚亮,便到达灌县南宏木业加工厂那里。在那里,赵志恒早已带工人等候在那里。
他看到两车优良的香杉木,眼睛都直了,悄悄问我在哪里搞的。我说保密吧,就这一回了。
随后过了一下地磅,妈的,一共三十三吨。赵志恒兴奋得不得了,直接说一百万的费用都给我免了,但他要把多余的香杉木买下来,以货抵款。我还跟他讨价还价,结果他倒给了我三十万。
这二十万呢,我让毛子和保安们分了,我一分不取。说实话,那些天,大家也是够辛苦的,自是不提了。当然,我有要求,必须保密,否则大家都进去。
妈的,有时候人们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富贵险中求,这也是真的,有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你不干,你完蛋。
回来的当天晚上,毛子连饭都没跟我吃,打车就去了机场,连我送也不要。我这兄弟他怎么了,我不解,心里充满了牵挂和忧郁。特别是离开的时候,这货跟我拥抱了一回,还特么哭了,够让老子难过的。
保安们也服他,离别自是一番痛苦之状。毛子则对保安们说,好好跟我福哥干,谁特么不听话,老子毛爷爷回来挨个揍。保安们哪敢不听啊,知道毛爷爷揍人厉害。
不过,那一次行动,让我萌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乌蒙山那一带,据我当是的细测估计,尼玛呀,香杉木的资源是以万吨为单位的,这意味着什么?而我,想将之全部吃下来!只要搞定,那就是真的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