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折磨得够呛,真的是没办法挣扎了,只得说:“罗叔叔是神秘富豪,具体做什么,我并不知道。只不过,他在一些集团里都有股份,比如著名的南宏集团、聚友家具之类的,是董事会的成员。”
我听得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脑子转了又转。特娘的,南宏、聚友都是香氏的合作关系,而这小贱人攀上了这么个干爹,老子还真不能再对她怎么着了。不过,幸好看样子她对于香氏也并不太了解,估计对生意场上也是一窍不通,只知道钱和关系是多么重要吧?
我表面上装得很平静,淡道:“看来,我还真得恭喜你啊叶曦雅同学,有这么一个富豪干爹。我还是劝劝你吧,别装得那么纯洁和守身如玉了,委身给你那干爹,成功上位,嘿嘿,你到时候就是小富婆了。”
她气愤不已,煞白的带泪小脸都红了:“你滚啊!思想真龌龊!罗叔叔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他不是那样的人!”
“再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这样的小鲜菜用点招式,他也能上道的。”
“我呸呸呸!舒福,你就是个混蛋,臭流氓!你还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问完滚蛋!”
看着这样的贱人气得怒炸了,心里莫名就有些爽,妈的,我是不是变态啊?
我说:“罗央在局子里都有什么关系?”
“我哪里知道啊?你亲自去问我干爹吧?不过,就你这样的混蛋,哪怕是一个板材厂的老总助理,我干爹也看不上眼的,你见都没机会见。”
这贱人,又开始在我面前拽了。
但我有别的考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于是,我冷着脸:“叶曦雅,我认真给你讲。从现在起,我们之间两清了,请不要再来伤害我和我的兄弟毛子。你背景大了,但各自低调一点吧,别把人惹火了。我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身手,你自己也看到了。逼急了,我让你没命享受你现在的豪华人生。当然,你只要敢惹我,我就非得把你的视频发布到网上不可。反正你不让别人好活,你自己也别想好活。听明白了吗?”
她一脸的沮丧,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可以滚离我家了吗?”
“哦,对了,我离开之前,还是叫人来把你家的门修一修吧!”
“你滚啊,我不要你修,我自己叫人来修!”
然而,我并不屌她,冷声道:“我可不能滚,你这么美,门又坏了,万一进来坏人怎么办?”
“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你滚啊!”
“我要做的事情,就一定得做,你赶紧去洗你的澡。看你乱鸡窝发型,闻你身上的馊味儿,我对你真是印都印不起来。”
“滚,都是因为你这样的臭流氓!”
她虽然羞愤,但还是忍不住,起身去拿了自己的衣物,准备去主卧室内带的卫生间里洗澡。
我说:“哎,要不要拿手机进去?”
“拿你妹啊?”她气急不已。
好吧,我心里暗乐,这贱人算是彻底被治住了。
她去洗澡了,我乐嘿嘿的,看了看两道门的型号,然后网搜了一下服务商家,要求晚上之前送货上门并安装。人家告诉我,大概下午五点钟送到,因为我要的都是好门,门店上暂时没有,得从别的地方调货。我说没问题,我愿意等。
没一会儿,叶曦雅早已洗好了澡,又恢复了青春女子的姿采,尼玛呀,那皮肤跟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穿着一件桃色的家居小短裙,身线起伏,一身清香,真特么动人。
我不禁舔了舔嘴角,她就白我一眼,骂了句臭流氓,问门什么时候送来?
我说大概下午五点。
她真是郁闷,说你可以滚了,不用你管了。
但我没滚,让她打电话给干爹罗央,要求撤掉对毛子的监控。她的电话是免提打的,罗央是一个语气亲和的人,对她还真是向对待女儿一样。罗央还说:“曦雅,怎么又要撤呢?你不是说被人家欺负了吗?”
叶曦雅发着娇,又像一个乖乖女,说:“罗叔叔,没有啦!现在我觉得没事啦,给人家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人家没有找我们的麻烦,也算可以啦!我给了医药费,事情也就过去了。就像罗叔叔所说的,这世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啊!”
“呵呵……行吧行吧,我这就打个电话,让人撤了。你这小丫头,也真是任性,害得韩洋他们都跟着受罪。”
“罗叔叔,对不起啦,我以后不任性啦!只是韩洋哥他们被打了,罗叔叔你就不生气吗?”
“呵呵,你只要不任性就好。韩洋他们被打,也是好事,证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做人要低调才好。当然,他们说那是男人间的决斗,输赢也就正常了。就这样吧,叔叔忙去了。”
罗央挂了电话,我不禁道:“看看,你干爹多有素质,多么想得开?你呀,好好跟你干爹学吧!”
叶曦雅白了我一眼,不理我。而我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算是像罗央这种人,不打算找我麻烦了吧?
在她家一直呆到晚上八点的时候,门才送来了。她把人家师傅们凶了一顿,说做生意这么霸道吗,一点也不守时,害得人等了一个白天。
两个安装师傅只得赔礼道歉,然后认真安门,她则板着个脸,坐在客厅里,抱着平板看电视剧。
我呢,坐在她旁边,无聊的抽着烟,打发时间。
不到半小时,两道门都安装好了,我便对叶曦雅说:“小媳妇,给钱吧,一共是一万一,都是最好的门。”
“死光头,谁是你小媳妇了?你想得美!”她怒气冲冲,恨不得平板给我砸来。
我还对两个安装师傅讪讪的笑了,说:“不好意思,我们吵架了。”
有个老年师傅还劝我们:“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呢,多理解一下呀!看你小哥,这脾气也是够大的,门都砍烂完了。你们年轻人啊……”
不等他说完,叶曦雅气得不行,斥骂道:“老不死的,别在那里叨叨叨了,我给你拿钱去!我理解他个屁!永远都不理解!恨死他了!”
老师傅有些难堪,脸都红了。
我只得赔笑道:“师傅啊,别介意。我这小媳妇呢,脾气是大了点,但还是个纯真的人。你不知道,她爸妈都是一级战斗英雄,只是……”
叶曦雅都走到她的主卧室门口了,回头指着我,气冲冲的:“舒福,你个混蛋,我都给你说了,不许提我爸妈!”
我只得对老师傅摊摊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师傅呢,只能笑笑表示理解。等叶曦雅进了屋,他才低声说:“小哥,你可真有福气,这小媳妇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我苦涩道:“唉,啥福气啊,她那臭脾气,真是气人啊!她没礼貌,老师傅你可别往心里去。”
“呵呵……不去不去,小两口好好过嘛!你看,这大房子,这高档家具,还有啥不满意的呢?”
我只能笑笑,客气两句。
没一会儿,叶曦雅拿了一万一的钱出来,给了两个师傅。
我刚客客气气的把师傅们送出门,她就说:“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就想赖在我家是吗?赖皮狗是吧?”
我转身微笑道:“跟你睡了这么几个晚上,我还真舍不得走了,要不,我再住一晚上?放心,今天晚上不绑你了。”
“臭不要脸的,赖皮狗!你睡你原来的房间吧,再不睡,我就改成健身房了。”
她说着就要走,一把抓住她:“那可不成,万一你半夜拿刀砍我呢?”
她挣扎,却挣不开,惊叫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不干什么啊,就是想好好的、安全的休息了。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跟我去了主卧室,躺一块儿。我特么在黑暗中没忍住,还是抱着她睡了。
这小贱人也是无奈,力量不如我,挣扎不开,痛苦不堪,只得背对着我。
她皮肤细腻而有弹性,身上真香,身材又好,土地未开发,又背对着我,弓身保持着原始的自然保护姿态,实在是让我有些痛苦。
当然,她更痛苦,一晚上都被天赋异禀给那什么,总是醒来,想挣开。她一动,我也就醒了,抱得更紧,让她郁闷得不行,一晚上不时就在骂我。我不鸟她,不时还吻吻她脖子、后背什么的,气得她哭啊!
那么一晚上,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到后来,她倒是睡着了,我也困得不行。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左手在她凶上,右手在她土地上,那姿态也太暧昧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手,她醒了,惊羞难挡,挣扎着起来了,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但是,我还是起床后,收拾一下,带着她下楼吃早餐。她是被我治得不行了,也不能不跟我去。早餐后,我说我要走了,不送送我?
她说送你个屁,你什么东西啊?
然而,她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送了我。等到了我车边的时候,我说:叶曦雅同学,这车很快就是我的了。
她眼珠子都惊爆了,说你这个死混蛋,这车怎么可能是你的?
我淡道:“我个人的工作能力以及独特的人格魅力,我们香总把车送我了。”
她冷哼哼两声,说你这个臭流氓有什么好,那个宋香梅瞎了眼吧,看上你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拉开车门,回头道:“她就是看上我了,怎么了?她比你漂亮,比你杏感,你不服?”
“我呸!再漂亮再杏感也只不过是有点小钱的贱人,看上你,她就是瞎了眼!一辆破车有什么稀罕,过两天,我干爹给我买一辆比你这车好的。”
我一竖大拇指:“腻害了我的小媳妇,有干爹就是不一样。”
“滚!”
她叫我滚,其实是自己扭头就走了。
看着晨光中她迷人的高挑背影,我莫名心动,热血汹涌,有些后悔。但想想南宏、聚友、她的干爹罗央,算了算了,不能把这贱人逼太急了,没什么好处。
随后,我驾车去了一趟医院。毛子已经康复得不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洪姐不在那里,倒是有个护工在那儿守着他。看守毛子的人也撤了,毛子说昨天下午就撤了,我当然知道是罗央的作用。
我让护工出去,便给毛子讲了所有的事情,听得这货乐得都想笑,但说肚子上的刀口还有点疼,只能不笑,憋着。他说:这下好了,总算是把这个小贱人给治住了,福哥你还得了不少便宜,可惜的是没怼破她呀!
我说:罗央的势力在那里摆着的,咱强上弓也不行,就这样吧毛子,你好好在这里养着,我看看医药费够不够去,然后要回西凤了。
他说:“福哥,记得替我给倩傅上坟啊,就在西凤公墓C区第四列9号墓。她最喜欢百合花,白色的那种……”
说着,这货又想起倩倩,要哭了。
我说一定会去的,还要去看看我妈的。
之后我去医院问了一下卡上的钱还有多少,人家告诉我交的七万块里还剩下三万五,够了。于是,我也就放心了。
我将原来的号码用起来,给杨礼平微信转了两千过去,这家伙还说我真是太客气了,表示感谢,还询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说一切当然顺利了,回头聊。
然后给洪姐打了电话,表示感谢。她说没事,昨天她有事情要耽误两天,所以请了两个护工,然后询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说叶曦雅支付了十万块,一切都过去了。
洪姐很满意,但叹了口气,说:“过去了就好啊!唉,小叶是彻底变了啊!”
我听着她的语气不对,问这是怎么了啊?
她说:“刚才,小叶打电话给我,直呼我的名字,说恨我一辈子。”
我说这个不听话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
她说:“小叶说有人告诉她了,我的前夫就是杀害她父母的凶手。”
我听得沉默了一下,不禁叹了口气,说:“洪姐,别难过了。你能做的,已经做得够好了。她不能理解,也就罢了。好好忙你的事吧,我也要忙了。”
“嗯。你忙吧!”
挂了电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开着车,踏上返回西凤的旅途。
谁知道我刚刚上了高速,接到了宋香梅的电话,她问我事情摆平了没有。
我说:“香总,我什么人啊?当然搞定了,这不用原来的号了吗?”
她说:“臭屁什么?你现在哪儿呢?”
“去西凤的高速路上呢,刚上。”
她马上虐笑道:“那好,好好。你这下子有福气了,徐向丽要召见你了。”
“呃……”我顿感毛骨悚然,莫名的恐惧在心底漫延,似乎连天赋异禀都缩了一下,说:“你就不能推一下吗?说我在外地出差。”
但宋香梅说:“这次倒没有别的,她说叫你陪她回西阳县老家一趟。西阳不是西凤市辖的一个县吗?正好,你们一路。你马上联系一下她,说你高速路服务站等她。”
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
我特么忐忑不安,不知道徐向丽又要给我什么样的折磨啊!然而,我还是拨打了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