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从沙发上起来,努力起站直了正常的过去开门,但始终还是不行的。于是,只好保持着公鹅的步伐过去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陆雪瑶那一刻,我几乎忍不住泪水,说:“雪瑶,谢谢你。”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式小短裙,依旧那么高挑迷人,挎着包,若有心痛的上下打量着我,说:“我的天啊,舒福,你怎么成这样了啊?洪姐怀疑你吸毒了,是不是真的?”
我摇摇头,说一言难尽啊!
她叫我到饭厅那边去,说给我带的鸡汤和午餐都在那里放着的。
我有些艰难的跟着她过去,她看见我的步伐,又是心疼道:“舒福,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我苦涩一笑,说回头再说吧!看着她将那些快餐盒子打开,里面的菜系也不错,真的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肚子也饿了,坐下来和她一起吃着,心里暖暖的。
在异乡的城市里,陆雪瑶总在我艰难的时候出现,那种关切与暖意,让人真的很感动。遗憾的是,她算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肚子都撑了,她非要我多喝点鸡汤,没办法。
坐在那里,腿也张得大大的,要不然大驴子夹着疼啊!
陆雪瑶红着脸看了我那里一眼,然后关切的说:“舒福,这下你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不好意思说我又被徐向丽给折磨了,因为怕她又要叫我别干那种工作,到她店里去,那样的话,我的罪也是白受了。
我只能说得罪了一个权势二代,被人关到黑屋子里半个多月,下面被踢了几脚,现在情况好多了。
陆雪瑶满眼的心疼,说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啊,真是无法无天了。然后又看看我驴圈,说:“那会不会影响生育啊?”
我说医生说了,不会的,只要回家多养些日子就好了。
她才放心的点点头,说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得罪权势人物了啊,你不记得那年的事了吗?
我无奈道:“雪瑶,我这人性子就是那样。路见不平就想上,结果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上。就像那年,林俊凡,你还记得吗?”
她脸上一红,点头道:“嗯,记得,怎么了?”
我说:“林俊凡是个花心大萝卜,不是想追你吗?我和毛子打得他在茅坑里要吃屎了。”
她听得眼神一颤,惊讶道:“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给我讲?你那时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收拾他?”
我说:“我不能让你被一头禽兽给糟蹋了,就这么简单。说起来啊,这个林俊凡……”
说着,我将当年讲了一遍,又说了林俊凡在南宏集团升了高职,又被我搞下课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我没说是我让毛子干的。
陆雪瑶听得很感慨,也有点兴奋,说:“舒福啊,你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厉害。当年你能收拾林俊凡这个人渣,我还是很感动的。这个人渣居然混到那种地步,而且一上来就那么提价,真是不地道,你又是怎么把他弄下课的呢?”
我说这是商业机密,不讲也罢。
她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的样子,说你现在不错了,升职了,以后还是收收性格吧,别太多管闲事,这里不是我们老家几年前的小地方,这里城市太大,鱼龙混杂,得罪多了人不好。
“没事的,都过去了。雪瑶,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她有些娇媚的白了我一眼,道:“行了吧舒福,你是什么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能受得到欺负吗?现在你的心里,肯定在想着怎么把事情找回来。但你真要担心啊,这里是大都市,你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啊!”
她一片关心,让我暖心。
我说:“雪瑶,别这么担心我。我不再是从前那种血性得跟傻逼的人了,知道轻重的。你越是担心我,我越是心里对不住你,越是会……”
说着我还顿了顿,然后才看着她的眼睛接着道:“喜欢你,和你重新开始,只怕你……”
她笑了笑,说:“舒福,别这样说了。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去吧,我也要回店里去。晚饭呢,还是我给你送过来吧!你这行走都痛苦,就别出去晃了。”
说完她便起身,送也不让我送,很快就离去了。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张着腿,想想陆雪瑶,只能心头充满苦涩……
没一会儿,孟莉给我打电话,说她听宋香梅说我又去陪徐向丽了,还受伤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没什么事,在家里养几天就好了。
她说你到底怎么了嘛,住在哪栋楼,我到你小区门外来了。
唉,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只能如实相告。
于是,孟莉还真就上楼来了。
我开了门,看着她挎着精致的小包,S形的身材被那粉色系的职装裙绷得更为突出,也不禁心里热了热。但遗憾了,我驴受伤严重,没办法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你真没事儿啊,不对,你这腿怎么……张这么开啊?
我无奈道:“受伤了,进来吧,坐会儿。”
说完,我伸手拉她的手,她很自然的被我带进了门里。
暖暖而修长的手,滑滑的,让我心里荡荡。关了门,她就发现我走路的怪异姿态了,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苦涩一笑,说:“进屋说吧!”
拉着她,我步伐艰难的来到自己的房间里,叫她跟我坐在沙发上,然后我才低声说了一切。
对于孟莉,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她听得浑身不舒服的样子,但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抓住我的手,搂着我的脖子,紧靠着我,说徐向丽这个贱人怎么可以那么变态啊舒福,你这罪要受到什么时候啊?
被那么抱着,是一种别样的温暖感。我忍不住靠在她的怀里,闻着那醉人的清香,轻叹道:“莉姐,能怎么办呢?好在这样的日子也不是天天都那样。这个世道就这样,变态的人到处都有,只是我们一般发现不了。为了生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不知道说什么,深深的叹了口气,搂着我,那弹力无比的凶口顶着我,默然不语。
她的那状态,就像一个温情的大姐姐,而我只是一个受伤的小弟弟。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下面真的不打紧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我说没事的,养几天就好了,只是我这么肮脏,莉姐你会嫌弃我吗?
她抚着我的头,说嫌弃你什么呀舒福,你是个好男人,为我吃苦为我受罪,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我说:“莉姐,我想睡觉了。”
她脸上一红,放开我,娇斥道:“舒福啊,你个小坏蛋,还想啥呀?都这样了啊!等你好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啊,现在能不能好好养伤啊?”
说着,她还站了起来,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看向窗外去了。
我笑道:“莉姐,你想什么呢?我刚吃过中午饭,太饱了,犯困啊,想睡午觉而已。你坏死了!”
她满脸通红,掐了我一把,说你才坏死了呢,想睡就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我说我想你陪我睡。
她说你这家伙,还想什么呢,不行,我今天中午不能陪你,免得你忍不住,白承受痛苦。
她坚持了一下,然后还是要离开,我也没能留住。起身送她,她也不让,还说晚上要给我送饭过来。
我想起陆雪瑶说晚上给我送饭的,便说晚上不用送饭了,我一个兄弟要过来,帮我带饭,以后白天晚上都如此,不用她辛苦了。
她说那行吧,你这些天好好休养,早点好起来。
我说早点好起来,和你也好起来呗?
她脸上一红,说都这样了,还嘴上没个正形啊你,真讨厌!
听她那语气,看那羞涩的表情,我也是有些陶醉了。她走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自然陶醉了老半天呢!
随后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我都在家里养着,一日三餐都是陆雪瑶给我送。她也不多留的,送来说会儿话就走了。
孟莉呢,也算是体贴的人,不来打扰我,说怕和我有亲密接触,会影响我的康复,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候我,说到情深时就打住了。她比较理解人,这一点让我欣赏。
宋香梅就不一样了,只有偶尔在深夜的时候,才会和我视频一下,我实在是不想面对她的视频,因为贱人穿得要多露有多露,让我驴不受控制,痛苦不堪。她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却开心的得不行,这就是活脱脱一贱人。
所以,每每她要视频的时候,我都把手机反过来,不看她,她也没办法。我也问她和胡海昌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说没怎么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而且,她威胁我,说赶紧想办法把这人轰开啊,这家伙每天在厂门口送花呀,表白呀,她还是每天都感觉烦死了。
想着这贱人烦,我心里还是满爽的。可面对胡海昌,我没什么把握,但我也不想宋香梅这贱人落在他手里,怎么办呢,我还是比较头疼。
那些时日,洪姐也曾回过家来,但我只是听到她回来,而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尴尬,也就不出去见面了。
只是有一次我饭后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习惯性的大叉着腿,很不雅观。那个直播女回来,见我那样儿,嘟哝了一句“臭流氓”,便一副清高的样子进屋去了。这个贱人,老子总得想个办法收拾一下才行。
我伤彻底好了以后,身上肉也长了不少了,感觉还不错,都打算第二天去上班了。
那天晚饭后,陆雪瑶见我好得差不多了,要上班了,还给我送晚饭的时候,带来了工具,帮我刮了一下头,然后她才离开。
陆雪瑶走了之后,我坐在房间里,想了想接下来的事情。宋香梅头上的三座大山——批地、融资和南宏原材料,搞掉一项了,还剩下两项,可又多了一项——赶走胡海昌,这他妈有点棘手啊!
正想着呢,孟莉给我打电话,问我这些天怎么样了?
我说现在好完全了,莉姐,要不我上你家去?
她嗯了声,说你过来吧,我等你。
放下电话,我那叫一个激动,驴意昂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