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二妹,你当真以为为兄是个傻的,这么容易就被你激怒?想死?可以!为兄这就让你欲.仙.欲.死!”
说罢,他一挥手,几个男人鱼贯而入,高矮胖瘦一应俱全。
“二妹,这里熟悉吗?这里可是你设计棋儿的那个卧房,就让一切先从这里开始吧!”
说罢,他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yin笑着向她走来。黄晓谜一步步后退着,眼角余光搜寻着可以逃脱的突破口。
没有!完全没有!门口守着两个侍卫,窗旁也守着两个侍卫,想来屋外必然也是守备森严。
怎么办?!
几人已涌到近前,她抵着墙壁,再也退无可退!
是受辱还是受死?
她都不要!
猛的拽下发间的簪子,她对准来人的眼睛,死命扎去!
“啊——!”
那人捂着右眼一声惨叫,黄晓谜趁其他人愣神之际,迅速反手将簪子对准自己的喉咙,大声喊道:“司徒智,你若再逼我,我就立马死在这里!”
司徒智顿时拍案而起,怒发冲冠,阴毒的视线狠狠扎向她,脸上的肌肉气的不断抖动,似是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许久之后,他才裂眦嚼齿道:“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黄晓谜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她死死盯着司徒智,举着发簪一动不动。
司徒智一步步逼到她的近前,饿狼般的血瞳迸出吃人的火光。
“司徒有缘,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明日子时一过,不用我派人凌辱你,你自己就会变成千人骑,万人枕的dang妇!”
说罢,他突然仰天长笑,转身离去。
屋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撤走了,黄晓谜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大敞的房门,小心翼翼的举着簪子向门口挪去。
悄悄探出个脑袋,左右看看……
没人!
慢慢跨出一条腿,点了点地……
还是没人搭理!
黄晓谜深吸一口气,举着簪子快速向门口跑去,这小倌馆和花满楼都在春柳巷,只隔数十丈,她一溜烟便跑回了花满楼。
还未进门,便见红袖惊喜的直扑过来。
“家主--”
随着红袖惊喜的呼唤,黄晓谜心下一松浑身绵软,虚弱的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
“怎么样?可有什么不妥?”黄晓谜急切的望着方伯。
“恕老夫愚钝,老夫实在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家主的身子非常康健,只是略微有些肺热,不过只是寻常的上火,多喝些水便无碍了。”
“哦……多谢方伯,并非方伯技拙,许是我想多了,身子本就无碍的。”
黄晓谜重重倒回床榻,司徒智的话还在耳旁,联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她坚信司徒有棋喷在她脸上的血,绝不寻常。
可是,连方伯都无法查出不妥之处,只怕普通大夫更无法查出。
若是了然还在,那该多好……
离子时还有两、三个时辰,虽然不知过了子时究竟会如何,可她不能坐以待毙。
“凌霄,将所有暗卫调集起来,层层防护花满楼。红袖,你负责保护秀禾和翠竹,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两人齐声应道。
“今日花满楼歇业,暂不开张。”黄晓谜又吩咐。
“是!”
这样应该就妥当了吧!
思来想去,黄晓谜再度吩咐,“现在起,将这里所有门窗紧闭,连一只苍蝇也不许飞进来。”
“是!”
终于放心的黄晓谜,重新倒回床榻,沉沉睡去。
……
好热……
身体里好像有一樽火炉在拼命灼烧,热的她蹬掉被子,扯乱衣裙还是不够。
朦胧的张开水眸,她摇摇晃晃的起身点亮烛台。扭头一看墙壁上挂着一把精美的羽扇,取下来使劲扇了扇。
还是好热!
这还没进五月,怎地如此燥热?
黄晓谜难耐的抹了抹额头,却意外的发现额头冰冰凉凉,又摸了摸身上,也是冰冰凉凉。身上根本不热,为何她竟如此燥热难耐?
黄晓谜暗自惊疑,又细细感受了下,发觉所有的燥热都只集中在身体深处,脖颈以下,膝盖以上。尤其是在小腹,仿佛有团烈火在不停蠕动,灼烧……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当--”
远处传来忽远忽近的梆子声……
一声?
刚过子时!
黄晓谜不由一阵焦躁的心跳,身上的热感越来越重,外表却一点也摸不出来!
脑子渐渐恍惚起来,她想起了昊亲王,想起他坚实的胸膛,有力的长臂,还有……韧性十足的窄腰。
那窄腰律动起来……
真的好舒服……
黄晓谜越发难耐起来,低喘着,轻轻唤着昊亲王的名字,可出了口却变成了……
“凌霄……”
“属下在!”
一道黑影瞬间闪过,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黑衣,黑裤,黑色的面巾。
黄晓谜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伸手缓缓扯下他的面巾……
凌霄浑身一僵,却没敢动。
黄晓谜迷蒙的笑着,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浓眉,眼角,划在他那道横在左颊的狰狞伤疤,细细摩挲着。
“家主……”
凌霄不自在的再度开口。
她不发一言,只是斜斜的歪着脑袋,浅浅笑着,妖冶的红唇闪过迷人的光泽。
轻轻俯首,软糯的轻吻落在那伤疤之上,凌霄顿时浑身一颤,她却还不足够,伸出灵巧的小舌,打着圈,顺着那疤痕滑至他的耳畔。
轻轻呵了一口气,她吐气如兰,声音娇嗲绵软。
“凌霄,要了我,可好?”
凌霄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瞬间迸裂,他神色复杂的望着她,眼神之中满是挣扎。
黄晓谜朦胧的笑着,又呵一气,灵舌随之而上,衔在他的耳垂。
见他还没反应,她有些焦躁的仰起小脸,伸出柔若无骨的玉臂,攀上他的颈项,星瞳中闪着丝丝水润,红唇微微嘟起,渐渐贴向他坚毅的唇线……
“咻!”
轻轻一点,落在她的睡穴。
凌霄一脸纠结,欠声道:“对不起了!家主!”
轻轻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他细心的拉过薄被帮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