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那我们去买些东西吧,娘亲这么辛苦的,我们可不能空手去呀,买些吃的,也好让娘亲填饱肚子,这样就能恢复力气了!”
女娃娃笑道,然后摇摇那男人的手,仰头瞅着他。
那男人倒是不由得又笑了,另一只手就伸到女娃娃的头顶,摸摸头,道:“女儿,你母亲最爱吃甜的东西了,我们去甜品店买些甜品如何?”
“好!”
女娃娃一听,开心的蹦起来,本来就小小只的,但还是大步流星的走着。
……
娄画脂依旧躺在摄政王的床上,额头突然冒出好多汗水,眉头紧邹。
坐在一旁,一直看着娄画脂的娄志诚怎么会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不,他立马就叫太医了,而那一直不得走的太医听到娄志诚在呼唤他后,便立马跑了过去。
“快!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娄志诚边说着边走到太医身边,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就怕这太医对他的女儿图谋不轨似的。
以前,都怪他太大意,太相信寻婉言的能力了,以至于在经商的时候,让人钻了空子,被下了难以解决的毒。
这种事情,娄志诚是绝对不会让它再发生了,尤其是在娄画脂的身上,这不仅仅是自己的责任问题,还是应允寻婉言的事情,他爱寻婉言,他答应过她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娄太保,请您放心,娄督尉只是做梦罢了,现在,她有了反应,就说明娄督尉已经挺过最凶险的一关了,接下来,就看她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太医恭喜道,然而娄志诚的脸还是暗沉着的,听过太医的话,就冷冷的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可以到一边待着了,并在此时让下人打来了温水,自己亲自为娄画脂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然而,就在娄志诚给娄画脂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时,娄画脂的手突然抓住了娄志诚的手腕,闭着眼睛,但嘴巴却张开了,开口着急道:“娘……娘你不要丢下脂儿……不要丢下脂儿……娘亲最好了,娘亲不可以走……”
娄志诚手中的帕子突然掉落,此刻,他的脸是满满的惊恐,但最可怕的,还是后面的话。
娄画脂安静了一会儿,就又抓紧了拳头,只不过这次不是抓着娄志诚的手腕,而是抓着还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娄善女……你无耻,你该死……坏人……沈弘文……你们都是坏人,绝对不可以放过……”
咬牙切齿,这中间不止是娄画脂难受,娄志诚听了也颇为难受。
记起来了,他那天真可爱,为国着想的脂儿,要一去不复返了……
脂儿啊,你怎么能记起来了呢?这种事情,让父亲一个人承担就好了,你为什么要记起来呢?为什么!
娄志诚接近抓狂了,但他也无可奈何,后退了几步,竟把架水盆的架子给撞倒了。
而就在这时,摄政王也已经安排好给沈弘文的工作了,正好走进屋里,看到这一幕。
“怎么了?”
摄政王忍不住问道,怕是担心娄画脂真的出事了。
“记起来了,脂儿她记起了过去的事情!王,这下可坏了,你不了解我女儿,她若是记起过去的事情,会……”
“我知道。”
娄志诚都没把话说完,摄政王就打断道,随后,摄政王才注意到娄志诚那暗沉的脸色。
“本王喜欢娄姑娘,这一点,就算本王不说,娄太保也应该能察觉得到吧?”摄政王可不想娄志诚对自己有意见,毕竟,他是真的想娶娄画脂为妻,“所以,关于娄姑娘的一切,本王命人都查清楚了。”
“那……那王,你既然知道脂儿过去是什么样子,为何还要娶她?”
娄志诚的心里还是坚决不同意的,所以,娄志诚才会如此说到。
“因为……本王也说不清楚啊,跟她在一起,本王会很开心,而且,能这么跟本王说话的女子,这么闹腾有趣的人,本王上哪里寻得到?”
“王,只要是爱闹腾的,敢跟你直言不讳的女人,你是不是都会娶她?”
娄志诚问着这个话题时,以他为中心,周围的气氛已经变得大不相同了。
“娄太保,你明明知道娄姑娘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这怎么能将她跟其他的女子相比较呢?”
摄政王开口道而这会儿,摄政王算是明白了娄志诚对于他与娄画脂的婚事的态度了。
“本王,一定会好好惩戒伤害娄姑娘的人的!”
摄政王说罢,便大步走向还跪在地上的小妾。
他,也是一肚子的不悦啊。